&ep;&ep;他能听懂!

&ep;&ep;孟三秋僵硬的把蛇信子卷进嘴里,她用着两个圆圆的大眼睛看向花师父,花师父给她个和善的微笑,直接伸出尊手。

&ep;&ep;捏上了她的七寸。

&ep;&ep;顿时孟三秋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好像被按住了麻筋一样,又难受又不能反抗,全身动弹不得。

&ep;&ep;花满:“再说一句就把你的舌头拔了。”

&ep;&ep;他一把将青蛇扔在地上,转头大步朝着八角阁楼走去。

&ep;&ep;被扔在地上的孟三秋勉强撑起麻筋后遗症软绵绵的身子,慢悠悠的蠕动着。

&ep;&ep;不是她不想快点爬,是她自己都对这种行动方式觉得毛骨悚然。

&ep;&ep;软绵绵,没有躯体,冰凉滑腻的——

&ep;&ep;长虫。

&ep;&ep;眼看花师父已经走进去,她也不多费力气,直接躺到一旁,懒得继续爬。

&ep;&ep;她懒洋洋的甩着尾巴躲在一旁的阴凉处,猜测着花师父的用意。

&ep;&ep;难不成大美人在阁楼里?

&ep;&ep;花满看着那些神情麻木的女子,连看到他的到来都没有丝毫反应,张开嘴也是无声的呐喊。

&ep;&ep;静谧的只有锁链拖动的声音。

&ep;&ep;这些女人都是被抓来和魔界兽类进行杂交培育魔种,包括所谓的招徒弟,不过也是个幌子。

&ep;&ep;只是找个身体素质强健的培育道具而已。

&ep;&ep;魔种尸身血肉是他们对付他最好的武器,与后山的魔兽血阵相同,这些提炼过后至邪至恶的东西,最终会传给天哲山,然后用在他身上。

&ep;&ep;为了污染他的精魄,真是委屈他们能想出这些办法。

&ep;&ep;还没等孟三秋猜测完就听几声爆裂伴随着丝弦乐器的声音,抬眼看去就见那座八角阁楼轻纱急速翻飞,似乎被什么极大的力量惊动。

&ep;&ep;整座阁楼散发出奇异的红光,地上那些梵文仿若活了一般,从地上漂浮游走,急速朝着阁楼内涌动,一股极为不详的气息挥洒蔓延。

&ep;&ep;片刻后丝线声高昂而起,似千万暗器,卷来冷锐寒光,听得孟三秋气血上涌,差点脑溢血。

&ep;&ep;那些字符在半空中挣扎扭曲,大放异光,密密匝匝的拥挤进阁楼,粘稠的压力陡然剧增,轰!的爆裂开。

&ep;&ep;孟三秋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离得这么远她都感觉差点被波及到,整条蛇的五脏六腑都传来挤压感。

&ep;&ep;她团成个蛇球,眼角余光却见风沙走石,贴着地面刮开。

&ep;&ep;可想阁楼中心位置会怎样。

&ep;&ep;片刻后,丝弦的声音减弱,最后消失,再无动静。

&ep;&ep;孟三秋抬起光亮幽绿的小脑袋爬在石头上向外看去,直接对上灰色衣襟。

&ep;&ep;七寸一紧,那种麻筋的触感又遍满了全身。

&ep;&ep;整条蛇都被大手拎了起来。

&ep;&ep;花满看着此刻已经倒塌成为废墟的阁楼,指尖捏着一片火红的叶子,直接扔了过去。

&ep;&ep;片刻那坍塌的屋子燃起幽蓝大火,诡异的静悄悄的燃烧。

&ep;&ep;孟三秋见过那叶子,是缥缈山上花师父经常依坐的那棵树。

&ep;&ep;因为很奇特,树干是银色的,而叶子则是如同火光一样热烈的颜色。

&ep;&ep;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向花师父。

&ep;&ep;花师父直直的盯着燃起的火光,不知道在看什么,幽蓝火焰下映照他的灰色瞳孔,蒙上斑驳冰冷的色彩。

&ep;&ep;孟三秋蜷缩起小尾巴卷上花师父的手指,炙热的温度透过手指传到冰冷的蛇身,烫的缩了缩身子。

&ep;&ep;麻筋剩下的余麻比整条蛇比吃了麻椒还麻,脑子有点晕身子还被烫的难受。

&ep;&ep;这花师父是进去做铁板烧了还是怎么着,连手指头都这么烫。

&ep;&ep;花满低头看着晕乎乎缠在指头上的小青蛇,另只手上去轻轻摸了摸光滑蛇身。

&ep;&ep;一丝沁凉随着指尖传来,他开始来回摩挲,形成闭环式抚摸。

&ep;&ep;他是没感觉,被摸的青蛇秋感觉皮都要被薅掉了,指尖的温度太高,烫的蛇皮哆哆嗦嗦。

&ep;&ep;好在没多久他就放过了青蛇秋。

&ep;&ep;袖子一挥,眼前风景骤然变换,青蛇一花眼就发现来到一个洞府,眼前站着俩人,地上还绑着大美人。

&ep;&ep;这不巧了吗,就是不知道是真大美人还是假大美人?

&ep;&ep;“你——”玄光立刻抽出长剑将宝元洞主护在身后,不过就算他的反应迅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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