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威胁?!

&ep;&ep;威胁对叶莽有用吗?!

&ep;&ep;“既然你调查过我,想必也知道我的行事风格!”

&ep;&ep;叶莽不屑的笑了笑,嗤之以鼻的说道:“哪怕强如八极门、洪门我都不放在眼里,从无任何顾忌,更何况是你们!扶桑小小弹丸之地,多是些土鸡瓦狗之辈,我叶莽岂会惧怕你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狗屁势力!”

&ep;&ep;“不不不,你不了解!你根本就不了解甲贺流以及飞天御剑流到底是有多强大!”

&ep;&ep;川崎十兵卫不住的摇头,连忙说道:“甲贺流流传千年,门内有忍道大宗师坐镇,可谓根深蒂固,恐怖如斯。如果叶先生您肯放过我的话,我回师门后愿以一己之力承担甲贺流的怒火,绝对不会让他们找叶先生的麻烦!”

&ep;&ep;面对川崎十兵卫的苦苦哀求,叶莽却冷笑不语。

&ep;&ep;“叶先生…求…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我可以给您钱,给您好多好多钱…一个亿?两个亿?不不不,十个亿,我出十个亿买我的小命!”川崎十兵卫膝盖一软,近在咫尺的死亡阴影令他下跪哀求。

&ep;&ep;“饶你一命,你觉得可能吗?”叶莽质问道。

&ep;&ep;“叶先生,您要是觉得十个亿不够的话我可以加价!只要我拿得出,您要多少都可以。”川崎十兵卫一边磕头一边哀求着。

&ep;&ep;“不不不!这不是钱的事儿,而是原则的问题!”

&ep;&ep;叶莽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之色,摇头说道:“我叶莽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神州中土上放肆的贼寇!”

&ep;&ep;“你…你…”

&ep;&ep;川崎十兵卫的眼眸中写满了绝望,低声嘶吼道:“好好好,既然你不肯放过我,那我就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ep;&ep;话音落下。

&ep;&ep;跪在地上的川崎十兵卫,骤然暴起发难。

&ep;&ep;眼见没有生的希望了,川崎十兵卫也豁出去了。运转毕生功力,双手无刀胜有刀,狠狠的刺向叶莽。

&ep;&ep;川崎十兵卫出手突然,叶莽也没有想到。

&ep;&ep;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无济于事,终将灰飞烟灭。

&ep;&ep;果不其然,叶莽并没有倒下,反而是川崎十兵卫紧紧的捂着咽喉,双眸布满怨毒的一头栽倒在地。

&ep;&ep;地面慢慢流淌出一片殷红的鲜血,川崎十兵卫一命呜呼。

&ep;&ep;死之前他无比悔恨,满心不甘。

&ep;&ep;后悔自己不应该来神州中土,更不应该来找叶莽的麻烦。这倒也正常不过,普通人尚且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他这种衣食无忧的豪门子弟。

&ep;&ep;只可惜后悔也晚了,生活可不像庆余年,能重新来过。

&ep;&ep;嗖!~

&ep;&ep;一阵秋风拂过,古树被吹得左摇右晃。

&ep;&ep;叶黄素令树枝割舍了对叶的思念,枯黄的树叶纷纷落下。

&ep;&ep;叶莽不禁感慨,秋天到了。

&ep;&ep;瞥了眼川崎十兵卫死不瞑目的尸首,叶莽冷冰冰的说道:“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说过会给你留下墓志铭,就一定会做到!”

&ep;&ep;话音落下,叶莽手掌一挥。

&ep;&ep;强劲的罡气直接将泥土翻出一个坑,继而叶莽一脚将川崎十兵卫的尸首踢了进去,覆手一翻,泥土重新盖了坟包。

&ep;&ep;真元化剑,削了块木牌插在坟包前。

&ep;&ep;剑指连连挥出,木牌上刻下了一行字。

&ep;&ep;“兹有扶桑弹丸之地,胆大包天之鼠辈贼寇,狂言喋出,肆意妄为,欺我神州中土无人,藐我神州之威,其嚣张气焰不可一世,狂妄之态跋扈飞扬,实忍不可忍!不才在下亲送鼠辈上路,赏其墓于此。”

&ep;&ep;叶莽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再度勾画道:“无胆鼠辈川崎十兵卫之墓!”

&ep;&ep;真力收回,墓碑已成。

&ep;&ep;叶莽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秋风与之相送。

&ep;&ep;……

&ep;&ep;东海,周国勋住处。

&ep;&ep;“叶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能把传国玉玺带回来,你真是我神州中土的功臣!”周国勋拍着叶莽的肩膀,不住的感慨着。

&ep;&ep;“周老,您言重了!”

&ep;&ep;叶莽摇了摇头,无比尊敬的说道:“相比您为神州中土所做的贡献而言,又岂是我等晚辈所能比的?区区小事,当不起周老您如此夸赞,实属惭愧!”

&ep;&ep;“你小子竟然也学会客套了?”

&ep;&ep;周国勋苦笑着摇摇头,继而看向身侧的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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