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颜,龙目接受不了此景。

&ep;&ep;只是没想到五殿下看起来如此萎靡,也能分出精力找身边人麻烦,让大家陪着他一起不幸。忆及陆濯与徐善闹起来的那些事,徐正卿无比唏嘘,说句大逆不道的,他们徐家上下都疑心五殿下有疯病。

&ep;&ep;五殿下还身子不好,年纪轻轻,都被人打吐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落下病根。

&ep;&ep;老岳父看准女婿,越看越不满意。

&ep;&ep;徐正卿心里老泪纵横,面上却老实干活,把带来的药物圣宝一一陈列开来,做好和五皇子府的交接,又把老皇帝嘱托陆濯好好休养的话传达过来。

&ep;&ep;陆濯对着皇宫的方向,遥遥行礼:“儿臣谢过父皇。”

&ep;&ep;可怜他那单薄的身板,徐正卿真怕他摔倒。可陆濯拿捏到位,摇摇欲坠,看得在场的人都心拎着,而他就是不摔。

&ep;&ep;“叨扰五殿下多时,若无他事,我等这就告退了。”徐正卿说的好听,“愿五殿下保养身子,早日康健。”

&ep;&ep;“慢着。”

&ep;&ep;陆濯说道。

&ep;&ep;他一步一步,走到徐正卿跟前,手一抬一落折扇打开,扇面朝上,对准了徐正卿。

&ep;&ep;扇面是白纸,上面有黑字,戾气顿生的四个大字——

&ep;&ep;裙下之臣!

&ep;&ep;徐正卿一懵,不懂这是何故。

&ep;&ep;陆濯慢条斯理,道:“素闻徐翰林人品端方,学问纯粹,那么,请问徐翰林,可否说清这四字之意,一解我惑。”

&ep;&ep;这个意思——

&ep;&ep;不是懂得都懂吗?

&ep;&ep;陆濯堂堂皇子,在他一个老翰林面前胡言乱语,这是在做什么!

&ep;&ep;破案了。

&ep;&ep;陆濯果然有疯病,徐翰林感觉他已经掌握了证据。

&ep;&ep;狠心的皇帝陛下还想把他家善善塞给陆濯,这怎么行,当了皇子妃就等于断了和离的后路,摊上了事徐家也不能仗势欺人打上门去,善善就只能沦落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境地。不能想了,心开始痛了。

&ep;&ep;这个女婿不能要哇!

&ep;&ep;第19章杀了徐善这毒妇!

&ep;&ep;“大郎,该喝药了。”

&ep;&ep;徐正卿魂不守舍回到家,一家人都在东厢里,温氏正给她的好大儿亲手喂药。

&ep;&ep;徐善掩唇,眉眼弯弯。徐羌就很过分了,笑出了隼声。

&ep;&ep;徐羡脸黑了,刚开口说了个“我”,温氏就行云流水把碗口往他嘴里一塞。

&ep;&ep;右手被吊着的徐羡躲闪不得,活活被苦得闭上了眼。半晌,他缓过气,萧索道:“你们好生过分。”

&ep;&ep;徐羡难受,徐羌就舒服了,第无数次说起他英雄救书呆的光辉事迹。

&ep;&ep;“我去寻小妹,却在恍惚中瞧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居然是大哥,他也在人群里浑水摸鱼!”

&ep;&ep;“裹挟,是被裹挟了。”正在看药方的徐善撩起眼帘,曼声纠正,“大哥如今也是新科进士了,怎么会跟暴民混在一起,二哥,你说话时当心用词。”

&ep;&ep;“小妹,你说得在理。”徐羌抓了抓头发。

&ep;&ep;徐羡皱了皱眉,单纯地道:“小妹,你这话说得不对,何来暴民,他们是为赵国公、左翰林坑害的无辜读书人。十年寒窗,却败给贪官污吏,他们理应悲愤。”

&ep;&ep;徐善“哦”了一声,眨了眨眼睛:“原来大哥的右手伤成这样,是因为大哥贪污舞弊了。”

&ep;&ep;徐羡:“……”会心一击。

&ep;&ep;“大哥就是迂腐。”徐羌嘲笑,“往日说我有勇无谋,这一回我都看出来贡院暴动不对劲,乱中有序着呢,大哥偏偏看不见了,光想着可怜别人,也不看看有没有人可怜你。若没有我,你的右臂指不定在不在呢!”

&ep;&ep;徐羡垂眼没吭声,只是脸更黑了。

&ep;&ep;徐羌难得气壮,甚至起身,一手扶椅,一手高举,慷慨有力地帮他回忆当时的现场。

&ep;&ep;“我喊大哥,你还不理睬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模作样……咳,大约是被裹挟了,不敢出声吧。不过很快,大哥你就倒了,周遭的人都跟没看到一样,纷纷从你身上过,让大哥蒙受了□□之辱的冤屈。我一下子就急了,挤进去把你硬是扛了出来。好在扛的及时,大哥你也就是右手的指骨小折了一下。”

&ep;&ep;徐羡的脸黑的跟锅底没什么两样了。

&ep;&ep;他勉强道:“何为□□之辱,我不在乎。”

&ep;&ep;“倒是我多此一举了!”徐羌气道,“小妹,以后你别跟大哥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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