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如今不放心。”温氏和颜悦色道。

&ep;&ep;徐羌:“?”

&ep;&ep;哎,不是,凭什么哦。

&ep;&ep;“娘,您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你方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你对我这个儿子太绝情了,我很是伤心啊,很是伤心!”

&ep;&ep;“什么伤心不伤心的,二郎,不要做作。”温氏端起茶盏,“反正你也想去凑热闹,跟善善一同去,正是两全其美。”

&ep;&ep;徐羌:“……”

&ep;&ep;徐善笑容可掬拉住他,对温氏道:“谢谢娘,我们早去早回,定然不会惹是生非。”

&ep;&ep;一路把徐羌拉到了外面,徐羌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ep;&ep;徐善拍拍他的肩:“二哥,都出来了,不用装了。”娘如今定然想不出他们俩狼狈为奸,早约好了一同去城西为非作歹。

&ep;&ep;“我装了,但没完全装,我还是有几分真情流露的。”徐羌深沉地问,“小妹,我要去西市娘不应允,你想去娘就没有二话,这表明了什么?”

&ep;&ep;徐善端详着他:“表明你真没用?”

&ep;&ep;“……走!”

&ep;&ep;徐羌甩袖在前,上马车。

&ep;&ep;习秋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他们了。

&ep;&ep;徐善问道:“信可都送出去了?”

&ep;&ep;习秋一脸严肃:“自然。”

&ep;&ep;-

&ep;&ep;鲍府中,鲍小国舅就收到了一封信。

&ep;&ep;鲍会捏着信,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字他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又格外地让他震惊。更奇怪的是,这信还是匿名的。

&ep;&ep;“谁送来的,你再说一遍。”

&ep;&ep;门房被带到鲍会面前,满头大汗地说道:“回小国舅的话,是一个小乞丐,把这封信塞到奴才手里就跑,奴才追过去问,才说是一个人要给小国舅的。小乞丐年纪太小了,连送信人是男是女都说不清楚,倒记得人家给他糖吃了。”

&ep;&ep;这都是什么废话?

&ep;&ep;鲍会把这封信继续高举,反复地看,过了半天,转头看门房。

&ep;&ep;“谁送来的,你再说一遍。”

&ep;&ep;门房:“……”他娘,这奴才也太难当了。

&ep;&ep;憋了憋,门房任劳任怨道:“回小国舅的话,是一个小乞丐——”

&ep;&ep;“行了行了,别叨叨了,我都知道!”鲍会不耐烦地打断他,高声道,“来人,备车!”

&ep;&ep;他要去捉奸!

&ep;&ep;捉徐羌和莺娘这对狗男女的奸!

&ep;&ep;信上写了,徐羌今日过去,找莺娘欢好了。徐羌真是色胆包天,莺娘都病恹恹到大半截身子入土了,他还敢上,在好色之道他还真是有志之士。

&ep;&ep;鲍会咬牙切齿,一瞬间觉得这一切都早已有迹可循。

&ep;&ep;他当进京那会儿,就从莺娘身上嗅到了浓重的流莺味。卖花卖花,却不知道卖的是哪朵花。他过去调戏莺娘,莺娘却不肯从,那显然是欲拒还迎啊,鲍会格外地兴奋,哪知道半路杀出了徐羌那个二愣子,骂他欺辱卖花女,把他给打了一顿,莺娘那个小贱人还对徐羌千恩万谢的。

&ep;&ep;原来那个时候,徐羌就跟莺娘勾搭上了!

&ep;&ep;徐羌一点都不愣,徐羌就是想打他。太缺德了,这个徐羌过分缺德了。

&ep;&ep;缺德的人,在外面的仇人应当很多。如今,这份匿名信不就递到了他手上。鲍会想,这一定是徐羌的仇人写的,徐羌气盛,仇人不敢自己上,只能求助于威风凛凛的小国舅他。

&ep;&ep;鲍会一路到了莺娘所住的深曲。

&ep;&ep;远远地,他就看到了徐家的马车!

&ep;&ep;徐羌果然来了这里。倘若说原本鲍会还有些半信半疑的话,眼下他已经十分相信了。

&ep;&ep;天可怜见,让他逮住了徐羌的把柄。

&ep;&ep;鲍会正要驱车冲进去,他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打不过徐羌。

&ep;&ep;就在这时,两个地痞流氓一边互殴一边从他的车架旁边经过,骂骂咧咧的声音传过来。

&ep;&ep;“再打,你再打,我把你告京兆尹!”

&ep;&ep;“来啊,就叫京兆尹大人来主持公道,我看是谁更丢人,哼!”

&ep;&ep;鲍会的眼睛缓缓地睁大,他懂了!

&ep;&ep;找京兆尹,就该找京兆尹过来捉奸,把徐羌与暗/娼厮混的丑闻揭开,老翰林就生出这德性的儿子,怕是徐家都得跟着被言官责骂。多好的事啊,徐羌属实大孝子了,老父亲刚被皇帝陛下铲出来,他就赶紧地往老父亲身上填一锹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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