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以后再有人敢不长眼动你的话,来一个我揍一个,来两个我揍一双……哎,我怎么头有点晕了,刚刚喝的酒有那么烈吗……”沉菀说着说着,好像是不胜酒力,一头栽到了他怀里。

&ep;&ep;君墨眼里含着笑,抚摸着怀里昏迷过去的女子,像是在抚摸一只狸猫柔软的皮毛,他看着她,若有所思。

&ep;&ep;“……压在我身上?”他轻声喃喃:“这可不能依你。”

&ep;&ep;“把她带下去好好安置。”他吩咐暗处的影子,玉石般的眸子里幽深如潭:“又有客人要到访了。”

&ep;&ep;来妖正是阙凤止,美艳妖异得雌雄莫辨的男人此时却面带哀愁,神情恍惚,似朵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的牡丹。

&ep;&ep;但一见到君墨,他脸上又套起了公式化的嘲讽,欠打得难以言表:“鬼帝陛下,还在陪你的小娘子玩过家家啊?”

&ep;&ep;君墨:“……”君墨看着自己被挖了妖丹的多年好友,君墨很无语。

&ep;&ep;“你有事吗?”鬼帝决定给好友个面子。

&ep;&ep;“我把我的伴生凤焰给你。”阙凤止沉声道:“作为交换,你把溯世镜借我用一次。”

&ep;&ep;“她……”少昊阙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还有一线生机。”

&ep;&ep;“钟离郁。我观她不仅是有一线生机这么简单吧。”鬼帝轻笑:“是你不肯接受这样的结局,不肯放下千年的纠缠。”

&ep;&ep;言下之意,你还好意思笑我?

&ep;&ep;“闭嘴。”少昊阙冷声。鬼帝愣了下,有点无奈——他看见自己多年的好友在落泪。

&ep;&ep;“罢了,你去吧。”鬼帝祭出溯世镜,缓缓道:“只是我提醒你,诸世因果既定,宿命如此。你莫要执迷不悟,生了恶障……”

&ep;&ep;少昊阙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他头也不回的,走入了溯世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