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苏晚筝还没反应过来,衣柜门被他关上。

&ep;&ep;隔着衣橱的隔板,看见木源手里攥着电视遥控器,神情肃然,步伐谨慎警惕地走到门前。

&ep;&ep;下一瞬,他猛地打开房门,遥控器同时砸在外面的男人脸上。

&ep;&ep;脚尖再娴熟迅猛往上一踢,直命要害。

&ep;&ep;一切发生得太快,她甚至还没看清,门口男人已经倒在地上哀号连连。

&ep;&ep;木源冷峻脸上露出丝痞笑,脚压在那人胸膛上:“吊人,眼睛又盯到老子身上了,当年要了我一条胳膊一只眼还不够?”

&ep;&ep;那人虚弱地咳了两声,眼神死死盯住木源。

&ep;&ep;他加重脚上的力道:“找老子什么事?”

&ep;&ep;那手下就着胸膛稀薄的空气,艰难地说道:“是老虫……有话跟你说。”

&ep;&ep;“有话不会到老子面前说?非得派个杂种偷偷来逮我?”木源嗤笑声,“他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就算少了胳膊和眼睛,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ep;&ep;当年他可是局里的格斗冠军,当过八年的体格教官和泰拳教练。

&ep;&ep;“木警官你误会了……”那人喉中腥甜,撑着气力说,“虫哥是想请您过去的,外面车子和人都准备好了……”

&ep;&ep;“请我过去干什么?”木源被他逗乐了,笑中带着一丝冷冽的恨意。

&ep;&ep;“吃、吃个饭,什么的……”

&ep;&ep;“吃饭啊——”

&ep;&ep;木源笑了,俯身在男人脸上拍了拍,“那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如果他像我一样,把胳膊切下来做成肉酱,右眼挖出来做成汤,我必定赴宴。”

&ep;&ep;他说这话时,嘴角的笑容像淬了毒的匕首,一寸寸深入人心。

&ep;&ep;那手下没想到木源是这样变态的人,吓得一抖,脸色铁青。

&ep;&ep;再加上胸膛被人踩着,一时没忍住,吐了木源满脚。

&ep;&ep;“cn”木源咒骂一声,把那人狠狠踹开,拧开院子里的水龙头洗脚。

&ep;&ep;手下连滚带爬地站起身,仓皇而逃。

&ep;&ep;木源狠狠搓完脚,骂骂咧咧地回到房间,把衣橱打开,叉着腰站那:“时间不早了,出来,我送你回去。”

&ep;&ep;“我不回去。”苏晚筝捏着被吓到酸软的腿,慢慢站起身,“你还没把刚才的话说完,我妈妈是怎么死的?”

&ep;&ep;木源目光淡漠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腕往外走:“我从没说要告诉你。”

&ep;&ep;苏晚筝拼命挣扎着,却不成任何作用:“不是,你别拽我……我妈妈的死我有权利知道!你放开我!你是刑警,你应该告诉家属真相!”

&ep;&ep;木源忽而望着她冷笑一声:“不好意思,老子七年前就不是刑警了。”

&ep;&ep;“可你刚才明明要告诉我的……”

&ep;&ep;木源把她拽到门口,目光疏冷地看着他:“我发现你这女人还挺不识好歹的。我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年,从来都平安无事,今天你一来,得之的人就来抓我了,你觉得我还会留你在这?”

&ep;&ep;“可是……”

&ep;&ep;木源不耐烦地把她往外推,同时关上门:“别可是了,快滚吧,你最好自觉点,再不滚,别怪我对你动粗了,老子的拳头可不认是男是女。”

&ep;&ep;“……”

&ep;&ep;他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态度坚决而冷漠,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出门后,便甩手不管了。

&ep;&ep;苏晚筝没办法,用力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再应答。

&ep;&ep;天色逐渐暗下来,在这等着也不是办法,她不甘地咬唇看了下这栋砖红楼房,转身离开。

&ep;&ep;……

&ep;&ep;木源躺回吱呀作响的床上,手捏着眉头,拿出震动的手机接通:“人安全送走了?”

&ep;&ep;“是我一路跟着呢,放心,人已经上车走了。不是我说,那么水灵一美人,你就这么赶人家走,还真不怜香惜玉啊。”

&ep;&ep;说话的是季小青,和他同住在这小巷子里的人,他随意使唤的手下。

&ep;&ep;七年前,季小青为了偶像木源考进警官学院,却不幸遇上他辞职。

&ep;&ep;季小青有骨气,义不容辞离开城市里温暖的家,跟着木源住进这里。

&ep;&ep;偶像的跟屁虫一当就是七年,不图钱不图利,就图个快快活活。

&ep;&ep;木源不跟他开玩笑:“少废话。得之的人盯她盯那么紧,她再继续掺和进那些事里,只会把自己命也搭进去。”

&ep;&ep;他微微垂下眼睫:“让她离我远点,也离这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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