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谭星辞反应有点慢地点头,认真说:“哦,早上看到猪猪像大脏鱼一样躺在爸爸的怀里,蹭着爸爸的胸口说:‘好软,好舒服哦~’”

&ep;&ep;他还学着宋初的语气说话,简直是惟妙惟肖。

&ep;&ep;谭九州慢声纠正:“章鱼,不是脏鱼。”

&ep;&ep;“对哦,大脏鱼。”

&ep;&ep;“……”

&ep;&ep;宋初摔下筷子转身上楼,再也不想理这对蛇精病父子!

&ep;&ep;……

&ep;&ep;谭家后花园的小院子里,宋霏躺在房间沙发上,阿巨照例给她送了午饭来。

&ep;&ep;她看一眼阿巨,这男人块头是真大,寸头冷峻,身材高壮,又喜欢穿各种背心,一身腱子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健美教练。

&ep;&ep;宋霏身形倚靠在沙发上,微笑着问他:“你这背心到底有几种颜色?”

&ep;&ep;阿巨微愣,立刻低头把餐盘一一端上桌:“今天有青口贝和炒蛤蜊,老爷特地交代给你留着的。”

&ep;&ep;宋霏却点了点脚边的坐垫:“你先别急着走,把门关上坐在这,我有话要问你。”

&ep;&ep;阿巨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依旧保持屈腰的姿势:“宋小姐,我只照顾你的衣食起居,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其他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转达给老爷。”

&ep;&ep;宋霏眯着眼睛,只是露出笑容,说出四个字:“我记得你。”

&ep;&ep;阿巨眸色狠狠一沉,褐色眼瞳微微收缩。

&ep;&ep;“你是姜雾朋友的孩子吧,我听他说过。”宋霏平静给他倒了杯茶,然后她看见房门被浅浅拉上,屋子里顿时又阴暗下来,“请坐。”

&ep;&ep;“你为什么认识我?”

&ep;&ep;“我跟姜雾还在一起的时候,他向我提过这事。说他在这世界上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让你父亲接手了那个人的儿子,我记得好像叫谢一岭?”

&ep;&ep;“嗯。”

&ep;&ep;阿巨缓然点头,眸光阴暗,“那时我也不过一两岁,我父亲才22岁。”

&ep;&ep;导致谢一岭的儿子高烧不治,结果谢一岭带着县里的乡民来医院闹事,非要阿巨的父亲赔他们医疗费,不赔就直接把他弄死。

&ep;&ep;就因为没有赔他们钱,在三天后,阿巨的父亲在下班时,被失心疯的谢一岭开车撞飞十米,当场死亡。

&ep;&ep;一起医疗事故,因为扭曲的执念,从而毁掉了两个家庭。

&ep;&ep;“姜雾其实一直很后悔,他那时只是个实习医生,从没处理过这样的问题。明知你父亲那几天很危险,应该提醒医院上层,引起高度重视的。”

&ep;&ep;宋霏低下细眉,“后来你妈妈就带你去了其他城市,姜雾慢慢转正为主治医师后,始终坚持寄生活费,逢年过节都来看望你们。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你。只不过,好景不长……”

&ep;&ep;阿巨接话:“我妈妈生病去世,姜叔叔给的钱都被我家的亲戚卷走。我实在没地方去,就此辗转到一所贫民窟,被谭老爷选中当他身边的人。”

&ep;&ep;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平常,好像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ep;&ep;宋霏表示了解地点点头:“你有联系过姜雾吗?”

&ep;&ep;“一直。”

&ep;&ep;“一直?”

&ep;&ep;宋霏目光紧紧凝视着他,忽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到底是谁的人?”

&ep;&ep;门外,有几道脚步声传来:“咦,真奇怪,这个门不是常年关着的么,怎么突然开了?”

&ep;&ep;“该不会是进小偷了吧?”

&ep;&ep;那是大姨太和二姨太,阿巨立刻从垫子上站起,反应迅速地打开房门走出去。

&ep;&ep;宋霏也立刻起身,从里面锁住了房门。

&ep;&ep;宁鹤看着不知何处走出来的大块头,吓了一跳:“你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ep;&ep;叶雁也往后退了步:“你没在老爷身边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

&ep;&ep;“老爷在午休,托我派几个佣人打理里面的东西。”阿巨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大太太、二太太,老爷子不喜欢别人来这里走动,请随我回去吧。”

&ep;&ep;两人互望一眼,略显不悦地哼了声:“知道了,不就一堆破宝贝吗,以后不也是我们平分,藏着掖着干什么呀。”

&ep;&ep;阿巨笑而不语,目送二人离开,把院门锁上,返回房间。

&ep;&ep;……

&ep;&ep;转眼便是简云洲发售新书的日子。

&ep;&ep;按照计划,许择会躲在暗处告诉简云洲什么时候放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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