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凡出手如风,仍旧是死神八针中的一阳针法,秦玉山看的目眩神迷,上次替秦玉山治病,杨凡用的就是一阳针法,不过当时秦玉山是病人,看的不够仔细,现在总算真正见识了一阳针法的神奇。

&ep;&ep;奇怪!秦玉山大惑不解,以杨凡的医术,不可能认不准穴位啊,秦玉山十几岁的时候,就对人体的穴位了如指掌,但杨凡偏偏避开黄shi长身上的穴位下针,黄shi长刚才还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现在却渐渐没了动静,脸上的紫黑色渐渐褪去,看样子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正常。

&ep;&ep;神了!

&ep;&ep;简直太特么神了!

&ep;&ep;秦玉山佩服的五体投地,虽然他完全没看懂,但他明白,要是换自己出手,连杨凡的一成都比不上。

&ep;&ep;杨凡松了一口气,黄shi长的病情总算暂时稳定下来了,他咬着笔头想了想,飞快地写好一张药方,交给秦勇,“勇哥,还得麻烦你跑一趟,照方子抓药。”

&ep;&ep;秦勇无语,尼玛,用圆珠笔写药方,太没逼格了吧,人家名医哪个不是笔走龙蛇,写的一手好书法,秦玉山就是一位书法大家,秦勇打小临摹王羲之的行书,毛笔字写的相当不错,再看看杨凡这药方,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好像蚯蚓爬似的,简直丢脸!

&ep;&ep;“还不快去,愣着做什么!”

&ep;&ep;秦玉山没好气地训斥秦勇,秦勇无奈,没几天功夫,除了自己的亲爷爷以外,自己又特么多了一个大凸爷!

&ep;&ep;“杨兄弟,你是不是已经弄清楚黄shi长到底得了什么病?”秦玉山看杨凡已经替黄shi长施针,相信他一定很有把握,不然他也不会随便乱来!

&ep;&ep;“如果我猜的没错,黄shi长的情况和你差不多。”

&ep;&ep;“什么,他也中蛊了?”秦玉山差点蹦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苗疆蛊毒那可是稀罕物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烂大街了,要是随随便便就能下蛊,那夏国的人都快死的差不多了。

&ep;&ep;“应该是,不过他中的蛊和你不大一样!”

&ep;&ep;秦玉山身中剧毒,如果不是杨凡替他施针压制体内的蛊毒,蛊毒一旦发作,毒气攻心,他必死无疑。

&ep;&ep;但黄shi长身上的蛊毒并不致命,下蛊之人似乎有意折磨黄shi长,让他生不如死,却又偏偏不杀死他,只让他整日饱受无穷的折磨。

&ep;&ep;“卧凸槽,黄shi长到底结下什么厉害的仇家,心肠这么狠毒,非要这么折磨他!”

&ep;&ep;秦玉山一脸愤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自己就差点被蛊毒害死,对这害人的东西是恨之入骨。

&ep;&ep;“除了那个什么血厄组织,广城还有人擅长这种歪门邪道么?”

&ep;&ep;秦玉山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杨兄弟,没准给黄shi长下蛊的也是血厄的人。”

&ep;&ep;“也许吧!敢在广城这么肆无忌惮地四处下蛊,看来这个血厄组织没那么简单!”

&ep;&ep;杨凡和秦玉山都是中医高手,他们最恨的就是用学到的医术来要挟威胁人,甚至于谋财害命,医术成了满足他们一己私欲的工具,既然是中医界的一员,就一定要铲除血厄组织这样的毒瘤!

&ep;&ep;“爷爷,杨兄弟,药煎好了!”秦玉山正在向杨凡请教针灸术上的难题,秦勇突然端着烫手的药碗走了进来。

&ep;&ep;秦玉山听得眉飞色舞,杨凡几句话就解开了他行医多年来的疑惑,就好像挠中了他的痒处,别提有多兴奋了,却被秦勇生生打断,秦玉山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也不好责怪他。

&ep;&ep;秦勇熬夜给黄shi长煎药,秦玉山还是挺心疼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啊,又是秦家未来的传人,秦玉山对这个孙子可比他自己亲生的儿子秦凸晋好太多了。

&ep;&ep;“先放在一旁吧,我估计黄shi长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到时候让他把药服下!”

&ep;&ep;秦勇答应了一声,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想到秦玉山就在身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杨兄弟,是不是黄shi长喝了这药,就能好起来了?”

&ep;&ep;秦玉山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自己孙子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唉,好了好了,没你的事了,衮回去睡觉去吧!”

&ep;&ep;秦勇如遇大赦,答应了一声,老爷子都发话了,他还不赶紧开溜,万一老爷子一会反悔了,再想走可就来不及了,临走前秦勇冲杨凡扮了个鬼脸,一脸得意,杨凡无语,这小子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ep;&ep;“黄shi长,你醒过来了!”黄shi长缓缓睁开眼睛,杨凡和秦玉山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秦老,杨先生,我还在慧生堂么?”

&ep;&ep;秦玉山点了点头,“黄shi长,别担心,你已经脱离危险了,杨兄弟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