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磊在后方谈笑风生,前线的交战却愈发的激烈。单经已经派遣了三千士兵从左右两翼进攻,可太史慈的长矛兵扼守道路,挡住了幽州军的攻击。

&ep;&ep;一时间,单经无计可施,难以突破。

&ep;&ep;这样的情况下,单经不断的调遣幽州军加入战场。

&ep;&ep;加入的士兵,越来越多。

&ep;&ep;战场上的交战,愈发白热化。

&ep;&ep;这一战从白天开始,持续到了傍晚都没有结束。天黑后,圆月初升,单经见士兵疲惫不堪,终于下令鸣金收兵,让麾下的士兵休息。

&ep;&ep;然而,一道命令传来,单经满是无奈。

&ep;&ep;公孙瓒给他下了死命令,连夜攻击,拿下王磊的前军。

&ep;&ep;这一命令,让单经疲惫的脸上,充斥着无尽的无奈。然而,单经也只得下令,又让麾下的士兵连夜鏖战。

&ep;&ep;“咚!咚!咚!!”

&ep;&ep;月夜下,战鼓擂动,军队的士兵顶着月色出击。

&ep;&ep;夜晚的战斗和白天相比,可见度不高,更加的惨烈。双方晚上的交战,又是死伤无数。到了第二天清晨,战场上四处都是死尸。

&ep;&ep;单经神色憔悴,派遣士兵回中军向公孙瓒求援。

&ep;&ep;这一举动,意味着单经自认失败。

&ep;&ep;然而,局势如此,单经不得不这么做。

&ep;&ep;公孙瓒得了单经求援的讯息后,黑着脸,表情愈发的冷酷。连续的猛攻都不凑效,公孙瓒的心情也愈发的烦躁。

&ep;&ep;坐在马车中,公孙瓒思虑良久后,下令道:“严纲!”

&ep;&ep;“末将在!”

&ep;&ep;严纲生得魁梧精悍,一脸刚毅的神情。

&ep;&ep;公孙瓒神色眼力,吩咐道:“率领白马义从出战,冲击冀州军,给我杀出一条道路来。”

&ep;&ep;“诺!”

&ep;&ep;严纲得令,立即下去准备。

&ep;&ep;公孙瓒望着严纲离去的背影,脸上充斥着一抹红潮,似是兴奋,似是癫狂。对公孙瓒来说,这一战必须取胜。

&ep;&ep;“哒!哒!哒!!!”

&ep;&ep;不多时,幽州军的中军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ep;&ep;三千白马义从,迅速杀出。

&ep;&ep;官道上,一匹匹白色的战马杀出,形成一道白色的洪流,浩浩荡荡。严纲顶盔戴甲,手持一柄长枪,率军杀了出去。

&ep;&ep;白马义从出战的消息,立即传到了太史慈的耳中。

&ep;&ep;这时候,吕布也得了消息。

&ep;&ep;吕布手提方天画戟,朗声说道:“子义将军,白马义从出战,意味着公孙瓒压箱底的底牌出来了。这个时候,是该鹰隼营出战了。”

&ep;&ep;之前军队交锋的时候,吕布就曾请战,不过都被太史慈阻拦。

&ep;&ep;太史慈深吸口气,并没有回答吕布的话,下令道:“传令下去,防线上的弓箭手停止射击。”

&ep;&ep;士兵得令,立即去传令。

&ep;&ep;太史慈又喝道:“李有、邱华、秦立听令!”

&ep;&ep;“末将在!”

&ep;&ep;李有、邱华、秦立站出来,神色兴奋。

&ep;&ep;太史慈吩咐道:“率领自己的营中士兵,上阵杀敌,发起反击。”

&ep;&ep;“诺!”

&ep;&ep;三人转身离去,都是斗志昂扬。

&ep;&ep;甘宁说道:“太史将军,我呢?”

&ep;&ep;文丑也急切的说道:“太史将军,文丑愿为先锋。”

&ep;&ep;吕布见太史慈安排其余的将领,却不回答他的话,心中不高兴。

&ep;&ep;太史慈微微一笑,说道:“甘将军、文将军,还没有到决战的时候,两位暂时稍等。等决战开始,自然会派遣你们出战。”

&ep;&ep;甘宁和文丑闻言,不再开口。

&ep;&ep;一道道命令传达了下去,太史慈的目光才看向吕布,说道:“吕将军,军队开始了正面交锋,但胜败的关键还在白马义从,要击败白马义从,唯有吕将军的鹰隼营。击败白马义从,拿下公孙瓒的救命稻草,战场的局势立即就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ep;&ep;吕布兴奋的道:“子义放心,鹰隼营出战必胜。”

&ep;&ep;刚才,吕布心中万分的不满,没想到太史慈让李有、邱华等人出击的目的是为了鹰隼营,心中一下就火热了起来。

&ep;&ep;心中的一丝怨气,消散得干干净净。

&ep;&ep;“曹性,吹响号角,命令鹰隼营的骑兵出战!”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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