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换做是以前,吉渊必定趾高气昂的吩咐。
&ep;&ep;然而,他兵败逃回,接下来很可能会遭到惩罚,到时候就是虎落平阳,有很多求人办事的时候,所以对守门的士兵很客气。
&ep;&ep;士兵进入府中禀报,不多时,士兵就回来,道:“吉将军,关长史有请。”
&ep;&ep;“多谢!”
&ep;&ep;吉渊点点头,便进入了府上。
&ep;&ep;士兵看了眼衣衫破烂的吉渊,自嘲一笑,心道:“今儿真是怪了,从不正眼看人的吉渊竟然会向咱这样的泥腿子道谢。”
&ep;&ep;不提士兵的想法,吉渊进入府衙中,直奔大厅。
&ep;&ep;进入厅中,见到高坐在主位上的关靖,吉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语气低沉的说道:“末将有罪,请关长史责罚。”
&ep;&ep;关靖看到了吉渊,皱眉说道:“古烈和鸿述丝呢?”
&ep;&ep;“死了!”
&ep;&ep;吉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ep;&ep;关靖怒目圆睁,心中的怒气骤然升起。显然,这一回又败了。他面色铁青,握紧拳头,一拳捶在身前的案桌上。
&ep;&ep;“哐!”
&ep;&ep;一声巨响,吉渊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险些一下摔倒在地上。
&ep;&ep;“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计划,怎么会失败?”
&ep;&ep;关靖面色冰冷,眼神冷厉。在关靖看来,冀州的军队连战取胜,太史慈的先锋军渐渐的骄傲自大,稍微引诱设计,对方必败无疑。再者,他制定了完美无缺的计划,一定会取得大胜。
&ep;&ep;为什么?
&ep;&ep;为什么会失败呢?
&ep;&ep;关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ep;&ep;吉渊回来的路上,早就想好了说辞,他缓缓道:“关长史的计策是极好的,我和古烈、鸿述丝依照计划行驶,一切都很顺利。”
&ep;&ep;“双方交战,我们一开始就灭了太史慈的三千先锋军。”
&ep;&ep;“然后,又在半道上伏击了太史慈的援军。”
&ep;&ep;“然而,问题就出在援军身上。我们占据有利的地形,藏在山头上用弓箭射杀,或是士兵组成长矛阵掩杀,可是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ep;&ep;“不管我们怎么射杀,怎么袭击,对方始终顽强抵抗。”
&ep;&ep;“甚至,我们采用了招降冀州军的策略,但对方没有一个将领投降,都带着冀州兵拼死抵抗。双方以每一座山头作为交战的地点,以命搏命的厮杀,争夺山峰的控制权。”
&ep;&ep;“从那时候开始,我们的军队开始大量的损耗。”
&ep;&ep;“不过,我们毕竟是占据优势的。士兵损耗了无数的时候,终于把对方逼到了绝境。本以为能一举歼灭对方,就在这个时候,冀州军的援军又来了一波。”
&ep;&ep;“来的人是吕布,他率领三千鹰隼营杀入看战场。”
&ep;&ep;吉渊苦丧着脸,无奈的说道:“我们的军队和两万冀州军血拼,损失了大半兵力,战斗力严重的下降,原本的优势也已经微乎其微。吕布的鹰隼营杀进来,局面立即变化。古烈和鸿述丝首当其冲被杀死,卑职想着把消息禀报给大人,才苟活一命,否则早已战死在战场上。”
&ep;&ep;关靖问道:“这一战,冀州军损失了大概多少人?”
&ep;&ep;吉渊想了想,回答道:“具体的战果难以推测,但末将观察,两万幽州军,肯定是十去八九,能剩下三千人都非常了不得。”
&ep;&ep;关靖点了点头,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ep;&ep;这一战,真是可惜了。
&ep;&ep;同时,关靖也明白了冀州军的凶狠。到了绝境中,竟然还能死战。这样的军队,实在是令人感到害怕。
&ep;&ep;短暂的感慨后,关靖心中又升起了万丈的豪情。
&ep;&ep;和这样的军队战斗,死了也值。
&ep;&ep;就算是死,关靖也要让世人看到他的能力,即使采取极端的手段。
&ep;&ep;关靖看了眼吉渊,说道:“这一战失败了,虽然有客观的因素,但到底还是失败了,这是你指挥不当造成的。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ep;&ep;吉渊一听,立即吓了个半死。
&ep;&ep;“关长史,末将愿意戴罪立功,请关长史网开一面。”
&ep;&ep;涉及到小命,吉渊赶忙求饶。
&ep;&ep;吉渊抬头瞅见关靖迟疑不定,更是吓得心肝俱颤,连忙又说道:“不论关长史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求关长史让末将戴罪立功。”
&ep;&ep;关靖道:“起来吧!”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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