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蓟县是郡治所,也是幽州的州治所所在地。
&ep;&ep;刘虞主政幽州期间,采取温和的手段治理幽州,他内安百姓,外抚乌桓,短短时间,政通人和,四夷宾服。在刘虞的治理下,幽州大治,蓟县也越来越繁华。
&ep;&ep;刘虞被杀后,公孙瓒入主蓟县,情况很快就发生变化。
&ep;&ep;官员盘剥,苛捐杂税日益繁重。
&ep;&ep;富的人越来越有钱,穷人的日子却难以为继。
&ep;&ep;短短数月,百姓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ep;&ep;如今,关靖一道命令下达,县令林盛带着衙役四处抓人,更使得繁华的蓟县变得萧条了起来,城中四处都可以听见哀嚎声。
&ep;&ep;如今的蓟县,早已经不复昔日的繁华盛景。
&ep;&ep;崔蒲源等人入城,很快就找到了藏在蓟县的暗部细作,一众人在城北靠近刺史府的一处住宅落脚。
&ep;&ep;后院,书房。
&ep;&ep;崔蒲源看着孔方众人,挠了挠头,问道:“孔方啊,你们六个人一直穿着黑衣服,背后还背着一柄长剑,不怕人家认出来吗?”
&ep;&ep;孔方冷冰冰的回答道:“看到我们这一身装束的敌人,都死了。”
&ep;&ep;崔蒲源又问道:“打探消息时,也是这身装束么?”
&ep;&ep;孔方说道:“崔先生,刺客有刺客的职责,打探消息的有打探消息的规矩,各司其职。”话锋一转,孔方冷冷的说道:“崔先生,有的事情知道得多了,对你不好。不该问的问题,还是少知道些更好。”
&ep;&ep;“倒也是哈!”
&ep;&ep;崔蒲源讪讪一笑,不再追问。
&ep;&ep;孔方主动转换了话题,问道:“崔先生,我们六个人是来协助你的。现在已经在城中住下,接下来怎么做,还要你来拿主意。”
&ep;&ep;崔蒲源收敛随意的神情,肃然说道:“第一件事,再次彻查李移子、乐何当和刘纬台的情况。我们入城的时候,你们都带了大量的钱财。现在,是该发挥钱大爷力量的时候了,利用钱财把消息打探回来。这三人中,我要选择一个作为突破口。”
&ep;&ep;孔方皱眉道:“崔先生,之前就曾打探过情况。三人中,乐何当是最怕死的。相同的是,李移子、乐何当和刘纬台都贪婪无度,无恶不作。”
&ep;&ep;崔蒲源哼了声,沉声道:“具体的情况如何?必须再一次彻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这一战的胜败,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明白吗?”
&ep;&ep;“明白!”
&ep;&ep;孔方听后,也是肃然起敬。
&ep;&ep;诚然,崔蒲源的话听起来有些不信任暗部。然而,崔蒲源谨慎小心的性格,却是非常正确的。这一战至关重要,必须谨慎。
&ep;&ep;孔方立即去传达命令,让暗部的人带着钱行动。
&ep;&ep;……
&ep;&ep;刺史府右手边,十丈外的一处住宅。
&ep;&ep;这处住宅,是公孙瓒二弟刘纬台的府邸。此刻,后院的房间中,阵阵喘息声此起彼伏,宛如一出跌宕起伏的乐曲一般。
&ep;&ep;刘纬台赤-裸-着身体,屁股一前一后的耸动着,挞伐着胯下的娇人儿。
&ep;&ep;“一阴一阳,阴阳结合,才是正道啊,爽!”
&ep;&ep;刘纬台双手抓着两只柔软的酥胸,嘴中呢喃着话语。
&ep;&ep;躺在床上的娇人儿,一丝不挂,朱唇轻启,气喘吁吁。她的面颊带着一抹红潮,眼神迷离,春波荡漾,引诱得刘纬台心底更是火热,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
&ep;&ep;床榻震动,娇声四起。
&ep;&ep;房间外的侍从躲得远远地,不敢偷听房中的动静。
&ep;&ep;好一会儿后,声音才停下来。
&ep;&ep;刘纬台趴在娇人儿的身上喘息着,休息了一会儿,稍稍恢复精神后才站起身。女子麻利的穿上一件亵衣,然后下了床替刘纬台更衣。刘纬台在家中和外面一样,都是身穿八卦道袍,头戴莲花冠,手持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ep;&ep;穿好衣服后,刘纬台手持拂尘,在娇人儿的身上一扫,又伸手来了个抓-奶-龙爪手,感受了一把酥胸的柔软后,才大笑着离开了房间。刚走出院子,侍从立即走来,恭敬的道:“老爷,三老爷和四老爷来了府上,正在厅中等候。”
&ep;&ep;刘纬台哼了一声,板着脸喝斥道:“三弟和四弟来了,怎么不早通知?”
&ep;&ep;侍从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刘纬台在床榻上和女人翻-云-覆-雨,他在关键时候去敲门禀报,那不是摸老虎屁股找死吗?侍从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进退两难。
&ep;&ep;刘纬台倒也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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