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远虑啊,枉小九还一心为你着想,你还真是对得起他。”
&ep;&ep;她抿唇,却只重复了一句“我没有”,两天不吃不喝,本就饿极渴极,现在心绪混乱,更是头昏脑涨,根本理不清头绪来。
&ep;&ep;“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那你倒是给我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啊,城主府守卫森严,苏幸一个孩子难不成还能自己跑出府去不成?
&ep;&ep;朱梁国明明不显弱势,为何偏偏在你名扬天下后选择退兵?若说你跟朱梁国毫无关系,那朱梁国至宝炎焱珠为何会在你身上?朱梁国主又为何会对你百般示好,甚至许你万人之上的高位?
&ep;&ep;这些,你倒是给我个解释啊!”
&ep;&ep;凤煜炎语气严厉,声声质问,直叫她愈发头疼,哪里能给他个清晰完美的解释?
&ep;&ep;更何况,她确实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封信提及苏幸,确实是在威胁她,想来苏幸此时已经被虏到朱梁国了。
&ep;&ep;她沉默了片刻,语不成句地解释:“炎焱珠是朱梁国六皇子所赠,我师傅作证,我们并无过深交情,不过意外救过他一命,他赠我宝物纯粹报恩而已。
&ep;&ep;幸幸的事我不知情,这封信是对方用来陷害我的……真的,信我……”
&ep;&ep;说着只觉喉咙越发干涩,便止了话茬。
&ep;&ep;凤煜炎哪里会信?反而嘲讽:“棠掌门不在,自然任你胡编。苏倾予,这一次,我们绝不会再信你。明日午时,杖责而死。”
&ep;&ep;给苏倾予宣判了死刑之后,便不欲再多看其一眼,准备离开帐篷。
&ep;&ep;苏倾予眼前一阵阵发黑,干涩的嗓音有些含糊不清道:“殿下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给我定罪呢,是因为殿下心里都明白吧,我无罪,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天秦,对不起你跟九殿下的事。呵,或者我该问,殿下在这件事里扮演着怎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