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礼部与宗人府官员学着自是不够,或可上折子请圣上让我们进入文华殿读书。”

&ep;&ep;数日后,朱祐橺果然上了折子,请求与从弟朱祐乌一起入文华殿读书进学。朱祐樘思索片刻,索性将他们与朱奇隐都放进了文华殿。朱祐乌年幼,学习的内容与朱祐槟等人无异;朱祐橺和朱奇隐年长些,先生们教他们的则是各种藩王处事与休闲之道。三人心中都很是感念皇帝陛下的恩情,暗暗发誓必定以皇帝陛下的旨意马首是瞻。

&ep;&ep;又不久,朱祐橺正式继承了荆王的爵位,他的父亲被追封为荆王,妹妹也被封为了郡主。朱见潚那一支听说后,自是心怀不甘。可如今他们已经是罪宗,还能翻出甚么浪花来呢?都已经被关在京城“高墙”中生活了,若认不清楚自己的处境,难熬的日子恐怕还在后头。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卡卡卡文了

&ep;&ep;今天准备用三更来抚慰大家,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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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看上一章有亲问,为什么太子要给叔父行礼

&ep;&ep;么么,因为孩子年纪尚幼,所以现在皇室叙家礼为主,也是因着关系亲近(皇后娘娘的教子理念)

&ep;&ep;等孩子年纪到出阁了,那就是国礼家礼一起叙。

&ep;&ep;第357章新小伙伴

&ep;&ep;文华殿新来的三位都颇为低调,然而他们的身份很快便引来了一群熊孩子的注意。虽说朱祐樘早已吩咐过弟弟们,须得团结友爱宗亲,不可失礼冒犯,但教养良好的熊孩子们依旧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ep;&ep;他们其实都知道,这三位与最近那几桩案子有关,所以并未冒失地去戳人家的伤疤,问人家的身世与案情甚么的。尽管他们比谁都感慨,为何宗室里还能出那种禽兽不如的玩意儿,那几只禽兽究竟还干过甚么恶事。可这种事毕竟不能向受害人打听,他们便只能将疑问埋在心底,打算过几日悄悄地去问自家皇兄。

&ep;&ep;不过,即使是问“你家封地里有甚么好顽的”这种最普通的问题,得来的亦是三人的尴尬与沉默。朱奇隐年纪最长,性情却是最为软弱,好不容易才憋出一两句话便无言了;朱祐橺自幼担负起照顾妹妹的重任,独立而又稳重,可饶是如此,他也答不出这样的问题;朱祐乌更不必说了,性格内向,常年走神,时常是一问三不知。

&ep;&ep;得不到答案的熊孩子们都很是失望,三三两两地散开了。年长些的朱祐棆与朱祐槟含笑打了圆场,与三人说了好些话宽慰他们。待到课业结束三人离开文华殿后,他们又唤来熊弟弟们仔细叮嘱了一番,让他们别将此事放在心上,平日也不能太过闹腾惊扰了宗亲,不然皇兄可是会问责的。

&ep;&ep;“本以为他们来了,会带来不少新鲜玩意儿呢。”朱祐梈私下向张延龄抱怨,“好不容易来了几个京外的,却是一问三不知。真不知道他们在封地里平时都做些甚么,就算不能出城也罢,城里就没甚么有趣玩意儿么?”

&ep;&ep;张延龄想了想,认真地道:“他们被那几个畜生逼得都险些活不下去了,哪还有闲情逸致寻思甚么有趣玩意儿?将心比心,咱们要是遇上那些个禽兽不如的,恐怕满脑子都只想着报仇,也没空出去顽耍。”

&ep;&ep;朱祐梈一愣,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唉,你说得是,都怪我,竟然没想到这些。你说,要是他们都以为,我带着弟弟们问这种问题,其实是看不起他们……我可怎么向皇兄交代啊!”他乃是堂堂亲王,当今皇帝陛下的弟弟,自然不会将得罪荆王以及两位尚未袭封的郡王长子放在心上。他唯独担心的是,这事儿会不会让皇兄觉得不悦,还以为是他带头欺负别人。

&ep;&ep;“放心罢,看他们三人的性子,也不像是那种会跟万岁爷告状的。咱们以后好好照拂他们一二,有甚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记得他们就够了。”张延龄拍着胸膛道,“荆王与宁化王长子年纪比咱们大多了,必定与咱们顽不到一处,交给岐王、益王照料便够了。倒是那都昌王长子,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时常记着他些便是了。”

&ep;&ep;朱祐梈听了,禁不住望了望他,往他胸膛上捶了一拳:“延哥儿,你好像有些变了。”

&ep;&ep;“是么?我哪儿变了?”张延龄很是惊讶。

&ep;&ep;朱祐梈眯了眯眼睛:“变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在他不曾注意到的时候,小伙伴竟然变得成熟了,变得可以依靠了,依旧没心没肺的他忽然觉得有些怅惘。延哥儿变了不见得是坏事,对他而言也不见得是好事。说不得,他也该跟着变一变了……

&ep;&ep;张延龄则想起了数月之前因兄长中秀才而起的风波。或许,汝王殿下所说的“变化”,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罢。亲眼目睹周家对于张家的恶意,体会到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格外希望自己能尽快长大,保护姐姐与兄长,保护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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