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以前也玩过,只是不知道这手不手生了。”浮光依旧是言笑晏晏的样子。

&ep;&ep;花玉菁对浮光极有好感,虽然是第一天认识这人,但是她总觉得这人有一种天生的亲和力,而且气质,谈吐,各方面她都很满意。

&ep;&ep;这人必定不是寒门子弟,别说她腰间那价值千两的玉佩,就是身上那衣服的布料,也是京城中鲜少有人穿得起的,

&ep;&ep;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富得流油,有些清官绝对买不起这衣服。

&ep;&ep;而京城中的贵女她都认识,最近官员也没什么调动,所以她应该不是官宦人家的子女,估计是商贾之家。

&ep;&ep;她花玉菁向来不看重这些,在她看来此人是个人物,即便只是商贾子弟也不能小觑。

&ep;&ep;她看上的人,即便是乞丐,她都愿意结交。

&ep;&ep;“没事,就算是手生多来几次就好。来,你仔细看我的手,是这样用巧劲的。”花玉菁不愧是投壶的好手,这一支投出去,还真就中了。

&ep;&ep;周围不少人在打量浮光,有些诧异她身上穿着贵气逼人,却又不落俗套,也有些暗自打量浮光身边的陆元洲。

&ep;&ep;陆元洲脸上的伤已经大好,因为这距离近他就没戴帷帽,所以这绝美的容颜也就暴露了出来。

&ep;&ep;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的情况下绝美的容颜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ep;&ep;这会儿的陆元洲不愿意给浮光带来什么麻烦,所以他总是躲避这些人的目光。

&ep;&ep;这来投壶的,不仅仅是花玉菁这样有着君子风度的女子,也有些人完完全全就是纨绔子弟,所以看见陆元洲闪躲,不仅没有收回目光,反而更加放肆大胆的瞧着。

&ep;&ep;浮光察觉到身边的人捏着她衣服的手越发的紧了,她扭头就看到这些放肆的目光。

&ep;&ep;她不由得露出冰冷又邪气的笑容,“不想要那招子我不介意替你们挖了它。”

&ep;&ep;对上这样充满杀气的眼睛,一些纨绔子弟顿时心头一颤,尴尬的撇开头。

&ep;&ep;陆元洲小声的说:“怪我,出来的时候没戴帷帽。”

&ep;&ep;浮光却是冷笑,“狗咬人难道还要怪人出门了吗?”

&ep;&ep;这话简直是一丁点面子都没留,有些人是沉不住气的。

&ep;&ep;“说什么呢你!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说话的女人眼下有些乌青,穿着却十分华贵,俨然是一个宦官女子。

&ep;&ep;浮光冷笑一声,“是吗?你可以试试看。”

&ep;&ep;花玉菁抬头,她蹙眉,冷冷的说:“欺负我的人?找死呢?”

&ep;&ep;和浮光不同,花玉菁说话的时候那杀气是宛如实质的,这个人应该上过战场。

&ep;&ep;浮光这样猜测。

&ep;&ep;“花小姐,这不是她说话不中听吗?”那人对上花玉菁很明显有些怂,不仅仅是忌惮她这个人,也忌惮她背后的势力。

&ep;&ep;花玉菁冷笑,“管不住你的眼睛就剜了去,留着作甚?”

&ep;&ep;那人也是丢了脸,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敢得罪花玉菁,只好行了礼告辞。

&ep;&ep;不过不敢针对花玉菁,他却想法子针对浮光,说是走了,其实是在山下等着,打算埋伏浮光二人。

&ep;&ep;“不用理会那人,被家里人惯坏了,脑子不好使。”花玉菁说起刚才那人语气中是不加掩饰的厌恶。

&ep;&ep;浮光收敛身上的寒意,她说:“脑子不好使就砍了脑子,留着作甚?”

&ep;&ep;虽然是笑着说这话的,可其他人总觉得脖子凉凉的,不敢再去打量陆元洲。

&ep;&ep;有些纨绔子弟那是垂涎的目光,而有些纯粹是以欣赏美的目光看着陆元洲。

&ep;&ep;只是陆元洲脸皮子薄,即便对方没有恶意的打量他也会不好意思。

&ep;&ep;“来,你试试这投壶,若是不感兴趣我们再去玩其他的。”花玉菁把手中的箭递给浮光,然后站在一旁,很贴心的挡住一群女子。

&ep;&ep;众人:这花玉菁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可他娘的又得罪不起,真是气死个人。

&ep;&ep;浮光扭了扭手腕,决定给花玉菁一点脸面,所以前两次都没中,不过这后面的七支箭是稳稳的插入壶中。

&ep;&ep;这喜欢玩投壶的人都知道,前面比较简单,而越到后面困难,倒是没想到这人后面全中了。

&ep;&ep;浮光拍拍手,说道:“许久没玩了,的确手生了,让花小姐见笑。”

&ep;&ep;花玉菁却是双眼放光,他刚刚注意看了,浮光绝对是个练家子,这样的人若是去了军营,那还不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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