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哐啷一声砸在断魂锛的枪杆上:“开!”

&ep;&ep;“开不了!”卜辙长笑一声,双手使劲往下一压,然后猛地往回一带,向成的铁棍就被拖开了,胸前顿时空门大开。

&ep;&ep;原来,断魂锛是一种偏门兵器,初看起来就像最古老的戈,又像钩镰枪。

&ep;&ep;前端是一尺二寸长的扁平凿子当枪头,精钢锻造,极为锋利。只要被捅上,肯定是一个开口呈长方形的透明窟窿。

&ep;&ep;后面是放大版的锛头,和枪头构成了一个十字,不仅能够勾拿敌人的兵器,还可以像锛子一样下击,从而凿开敌人的身体。

&ep;&ep;卜辙双手往回一带,锛头勾住铁棍拖开,向成的胸口就露了出来。

&ep;&ep;卜辙根本没有变招,双手一用力,断魂锛又朝向成的心口扎到。

&ep;&ep;断魂锛一进一退之间,和枪法大不相同,顿时打了向成一个措手不及。

&ep;&ep;逃命要紧,向成一个侧滚,已经从马背上滚到地上。

&ep;&ep;运气不好!

&ep;&ep;随着寒光一闪,然后一声娇叱,一个明晃晃的枪头,已经点在向成的咽喉上。

&ep;&ep;原来,李宪带领四十三个奚家庄弟子冲击敌人的步兵,就更没有什么挑战性。

&ep;&ep;四十几匹战马仿佛一阵狂风卷过来,两百步兵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四散奔逃。

&ep;&ep;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不怕死,一条大汉挥舞着一把三股火焰叉挡住去路,让李宪大怒不已,手中的柔铁金枪仿佛一点寒星射向对方的咽喉。

&ep;&ep;哧溜——李宪仓促之间的一刺,竟然被对方的三股火焰叉给夹住了。

&ep;&ep;李宪左手一压后把,右手用力往上一抬,竟然没有把对方的钢叉抬起来,枪头自然也没有抽出来。

&ep;&ep;李宪的两膀之力起码也有数百斤,而且自己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两个人居然形成了僵持,说明对方的力气比自己大得多。

&ep;&ep;出京第一仗就遇到敌手,李宪心中一凛,口中怪叫一声:“我操,这个鬼地方竟然还有你这种莽汉!你叫什么名字?如果现在投降的话,老子就认你当兄弟。否则的话,老子管杀不管埋!”

&ep;&ep;大汉嘿嘿一笑:“我叫向吉,你连枪都抽不回去,就这么一丁点儿力气还想杀我?真是笑话!”

&ep;&ep;李宪长笑一声,双手握住枪杆猛地往回一夺,随即往外一送:“是吗?老子杀人从来不用枪!”

&ep;&ep;说时迟,那时快!

&ep;&ep;李宪双手抛弃枪杆,哐啷一声拔出松纹剑,同时催马上前。刷的一声,松纹剑寒光一闪,已经落在向吉的脖根子上。

&ep;&ep;这一招力劈华山,是李宪来到这个时空之后第一次使用。无论是速度、力度、角度,都把握得恰到好处,松纹剑刚好停在对方的脖子上。稍有偏差,就会把对方一劈两半。

&ep;&ep;“要死要活赶紧说话,不然老子右手往回一拖,你的脑袋就要分家了。”

&ep;&ep;李宪在战斗中竟然放弃自己的兵器,这实在是大出意外。随即一剑劈下却没有杀人,向吉一下子僵在当场。

&ep;&ep;就这个功夫,裴鸾娇带领四十三个奚家庄弟子,已经圈回来一百多步兵,算是抓了俘虏,剩下的二三十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ep;&ep;恰在此时,卜辙两记怪招把向成逼下马背,裴鸾娇催马上前落井下石,手中的缠金月华枪一闪,枪头刚好点在向成的咽喉上。

&ep;&ep;李宪从不轻易和大宋军队开战,卜辙对这一点心知肚明。所以他收回断魂锛往上一举,催马沿着战场奔驰一圈,同时不断高呼:“投降可活,反抗者死!”

&ep;&ep;所有的头领几乎一个照面被生擒,剩下的兵丁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卜辙高叫投降可活,战斗也就戛然而止。

&ep;&ep;程兆铭带出来的一百二十骑兵几乎全被砸下马背,绝大部分受伤,但没有死人。两百步兵根本没有战斗,完全是被战马给圈回来的。

&ep;&ep;一场混战没有死人,李宪也很满意。

&ep;&ep;看见两个大汉被四名战士推过来,李宪跳下马背笑问道:“向成?向吉?你们是哥俩么?”

&ep;&ep;“不错!”向成反手一指向吉:“他是我家二郎。因为父母早亡,我们兄弟原本在江湖上讨生活。后来阳武县组建乡军招收枪棒教头,我们兄弟决定当兵吃粮,所以带队入伙。大官人手下留情,孩儿们竟然没有伤亡,向某在此谢过。”

&ep;&ep;“现在谢我还为时过早。”李宪摇摇头:“刚才没有杀人,并不代表接下来不会杀人。对于今天的事情,如果向兄能够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我会尽量少杀人。如果说不出来的话,后果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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