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一天半日的?

&ep;&ep;那她是不是不能立刻就学会?

&ep;&ep;谢启明几乎是把她半抱在怀里的,告诉她哪个是刹车,然后油门、离合、手刹、档位器等,告诉她怎么启动怎么换挡。

&ep;&ep;他声音磁性略低沉,落在林溪的耳朵里让她感觉发生了某种共鸣一样,酥酥痒痒的。

&ep;&ep;“听明白了?”他凝视着她。

&ep;&ep;林溪点点头,寻思他已经说了三遍,她是不是应该装着听懂了?要是听不懂那就是笨蛋了吧?

&ep;&ep;谢启明低笑一声,“好,现在转动钥匙打火,试试看。”

&ep;&ep;林溪暗暗告诉自己要笨一点,装作不会,不能一下子就会了,这样太不正常了。

&ep;&ep;一开始林溪只管方向盘和脚底下,右手的手刹和档位谢启明帮她掌控,车子启动起来,周围的村民们都惊呆了。

&ep;&ep;“妈呀,启明媳妇真厉害,不愧是城里下乡来的,就是聪明!”

&ep;&ep;“跟钱上面那个开拖拉机的女拖拉机手一样,牛哄哄!”

&ep;&ep;有年轻人在起哄,“又俊又这么能干的媳妇,咋不给我来个!”

&ep;&ep;车里的谢启明挑了挑眉毛,垂眼看着正专心“学开车”的小媳妇儿。她是真可爱,为了表示自己不会开车,正在努力学呢。

&ep;&ep;刚才他说了一句“嗯,很不错,第一次学开车离合器踩得就很稳”,她小脸立刻红了,还心虚地瞄了他一眼,然后故意低头瞅了瞅底下的离合器,嘟囔什么“我、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ep;&ep;这话还能用在这里?

&ep;&ep;到了村口的时候,谢启明朝车窗外挥了挥手,让大家都回去,他们要走了。

&ep;&ep;他回身对林溪道:“走了。”

&ep;&ep;林溪惊讶地看着他,“我开?”

&ep;&ep;谢启明理所当然地看着她,“我喝酒了。”他还故意凑近她。

&ep;&ep;他们喝的当地高粱白酒,52°,酒香清冽霸气,不过并不难闻。

&ep;&ep;林溪的脸慢慢地带上了红晕,她瞥了他一眼,“那我试试啊,我帮我看着点车。”

&ep;&ep;她回想着自己作为新手第一次上路的感觉,应该是忘了转向灯还是忘了什么来着,反正总要有点事儿才能表示自己是新手。

&ep;&ep;她脑子纠结的时候,手脚已经自己动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见滞涩,她觉得这样不好,还故意低头看看档位器,已表示自己是个新手,动作笨拙。

&ep;&ep;谢启明依然侧身对着她,看她手脚利索,脑袋却要故意表现出笨样,他唇角怎么都压不住。他手指在她脑门上点了点,提醒她,“看路。”为了让她放心,他又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新手就是容易犯这样的错误,开车的时候会看脚下和手上忘了看路。”

&ep;&ep;林溪吁了口气,应该过关了吧?

&ep;&ep;谢启明毫不吝啬地夸奖她,“我媳妇儿真挺厉害,第一次摸车半个钟头就学会了,手脚有序没有手忙脚乱。”

&ep;&ep;林溪心虚地道:“是……你教的好。要是我自己……肯定学不会。”

&ep;&ep;谢启明右手伸出去,把她的小手连同方向盘一起握住了,低声道:“这里路况不好,路面凹凸不平,方向盘容易滑,要握紧。”

&ep;&ep;果然,随着他话音刚落,吉普车就驶进了一片糟糕的路段。

&ep;&ep;乡下都是土路,晴天或者阵雨的时候不怕,最怕连下一夜或者几天,路面被水泡透,第二天不等干呢被卡车或者拖拉机一压那路面彻底完蛋,直接成了泥沟子。

&ep;&ep;吉普车颠簸得厉害,好在林溪不慌左右脚也没有乱踩,还有谢启明帮她掌控档位器,指挥她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ep;&ep;终于过去那段颠簸的泥路,林溪松了口气,感觉汗都要出来了。

&ep;&ep;谢启明看她光洁的额头上有汗珠流下来,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又夸了她几句,让她继续。

&ep;&ep;这时候路上车少,顶多就是牛车马车,再就是骑自行车的,林溪感觉很轻松,只有汇车的时候需要注意一下,免得对方的牲口脾气不大好会惊到。

&ep;&ep;她想往县里拐的时候,谢启明握住方向盘示意她走另一条路。

&ep;&ep;林溪:“去哪里?”

&ep;&ep;谢启明:“去僻静地方练练车。”

&ep;&ep;林溪:“我又不是专职司机,还要练车?”

&ep;&ep;谢启明低笑一声,“我想和你练,回家人太多了。”

&ep;&ep;林溪被他看得心跳加速,感觉手心都要出汗了。

&ep;&ep;一个小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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