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如若站在一个公正的角度,此事的确充满了巨大的漏洞,而且我与沈祁畅在一起虽谈不上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但也是多年的朋友,我了解沈祁畅,更是知道他没必要出力不讨好做这些事情。”

&ep;&ep;“可是我句句属实。”叶芸惜听见顾祈之之犹豫的话,忍不住情绪激动地说道:“他低垂着眼,手指攥得紧紧的,扭曲地陷入自己的掌心中,“那一日我听得明明白白,甚至我父亲的确如今病情加重。”

&ep;&ep;“没事我相信你,此事你也没有必要来骗我。”顾祈之低着头在办公室中疾步走着,随后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单手插入兜中,俯视底下一片的人潮,嘘嘘地叹了口气,门后“咔嚓”一声传来细微的响动,顾祈之扭过头,见自己的秘书正无辜着一张脸,眼中带着茫然用口型问道:“开会。”

&ep;&ep;“取消吧。”顾祈之将手机微微拿远,捂着话筒冲秘书说道,“可是……”秘书乍一下听见顾祈之这话,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带上了不解,他们忙了几天,不眠不休才将这个项目初次定下,现在正是要紧的关头,哪能有一丝的闪失。

&ep;&ep;看懂了秘书脸上的表情,顾祈之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挥了挥手,不容拒绝的做了个表情。

&ep;&ep;秘书仔细打量着顾祈之,如今浑身浮动的气势,又瞧了一眼他手中的电话,见他背过身去语句骤然温柔,瞬间脑中已经有了答案,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ep;&ep;秘书却又不由的怜惜自家总裁,你说说如果是旁人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位姑娘据自己所知,那可是沈家那位护的真真切切的手中之人,自家总裁怎么就想不通呢?深陷其中,不是无人可救,而是自己难以超生。

&ep;&ep;“所以我想要请你帮我一个忙,如果这个忙让你感到为难的话……”“不必说这些。”叶芸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顾祈之给截断了,“你既然来找我,那肯定是你深思熟虑之后唯一的选择,我很高兴我是你最信任的对象。”

&ep;&ep;“对不起。”叶芸惜内疚至极,她伸出手揽住自己的面容,将那透露出的脆弱,全部都严严实实的埋藏在掌心中,她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知道该跟谁求助,的确她卓然一身,没什么可怕的,可是现在却祸及到她的父亲,无人敢与自己和整个沈家相对立,也只有顾祈之。

&ep;&ep;她现在只能将他拖入这一潭,没有希望的死水,“你想要我怎么做?”顾祈之没有在过分的纠缠这个话题,反而轻声的问道。帮我将他带走。”叶芸惜喉头,哽咽的说道:“那你呢?”顾祈之目标不是叶父,反而在叶芸惜,“我就不走了,一切的后果皆是我的错,我会留在这里,直到沈祁畅发现……”

&ep;&ep;叶芸惜从掌中抬起脸来,脸上是笃定以及决绝,她只给了自己几分钟脆弱的时间,从这一刻开始从她做出决定开始,那么她将不再允许自己有任何的退缩,如同一张勇士的面具戴在她的脸上。

&ep;&ep;“你不能留下。”顾祈之摇了摇头,叹了今天第二口气,“你留下只有一个下场,便是生不如死。”最后一句说的轻且重,沉沉的坠入人的心间,叶芸惜又岂会不知,但她不再多说,只是重复地说道:“帮我带走他,去一个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再落到沈祁畅的手里。”

&ep;&ep;“芸惜,你听我说。”顾祈之听见叶芸惜语气中的破釜沉舟,连忙阻止道:“我有办法将你带走,你和叶父一起走,将你父亲放在我的手里你就不担忧吗?有可能我就是下一个沈祁畅呢?”

&ep;&ep;整个办公室都没有开灯,顾祈之站在落地窗的中央,只有隐隐的从外面反射的光才能照到他的身后几寸的地方,将他脸上那略带兴奋而又隐藏不住的喜悦暴露无遗,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ep;&ep;尤其是对于商人来说顾祈之即使外表披着一张儒雅的皮,但是他内心不过是被上了锁的野兽,他照样不做赔亏本的买卖,帮了叶芸惜得罪了那嗜血的猛兽,他自然要收获些什么东西。

&ep;&ep;这一份恩情极大,顾祈之从听见叶芸惜说时,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兴奋调动着他的血液,让他一时之间眼中极亮。

&ep;&ep;“咚咚……”突兀的闷想猛地响起,叶芸惜反射条件的站起身来,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的颤抖,他扭过头看向门外,电话那一头的顾祈之也听见了声音,显然是沉默了下来,随后飞快地补充道:“听我的安排,我可以带你走。”

&ep;&ep;“真的可以吗?”像是无意识的呢喃,叶芸惜眼睛盯着那一道最后保护的凭证,嘴里喃喃地念叨,“当然。”顾祈之信誓旦旦的说道:“你马上就可以逃离那里,没有人再可以伤害到你。”

&ep;&ep;“是吗?”叶芸惜眼中迸发出神采,如同溺死的人所积攒的回光返照,“叶芸惜?”外面传来不悦的声响,还添加着几分疑惑,不用细听叶芸惜都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心中激动之余,叶芸惜将手机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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