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就别再作践您自个了,看看您的手,都伤成什么样了啊。”
&ep;&ep;傅钦烨理也不理,一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木雕,木雕上的秦驷嘴角微微上翘,眼里似乎带着万千光华一般。
&ep;&ep;傅钦烨看了片刻,伸手抚平了她身上的木刺,又把她跟其他的木雕放在一起。接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把千烦叫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令人难以察觉的感伤。
&ep;&ep;沈德宁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傅钦烨一眼,往外走去。
&ep;&ep;他一走,傅钦烨立刻颓然地坐回椅子上,脸上全是绝望,他伸手将他刚刚雕刻好的那个秦驷拿在手中,摩挲了片刻,接着放在心口,缓缓闭上了眼睛。
&ep;&ep;千烦来到御书房时,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他上前两步,乖乖行了一个跪礼。
&ep;&ep;傅钦烨睁开眼睛:“你起来吧。”
&ep;&ep;千烦站起身,来到傅钦烨面前,看了一眼那一桌子的木雕,心里一沉,斟酌片刻后道:“皇上何必如此,皇后娘娘说不定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ep;&ep;“必须要那一天吗?”
&ep;&ep;千烦被打断了话,疑惑地看向傅钦烨。
&ep;&ep;傅钦烨重复了一遍:“如果想要送皇后回去的话,一定要是那一天吗,朕和皇后大婚的那日?”
&ep;&ep;千烦不明白傅钦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犹豫着道:“是那一日自然最好。”
&ep;&ep;傅钦烨抬头揉了揉眼睛,接着闷声说道:“把皇后叫回来吧,朕同意了。”
&ep;&ep;同意了?!
&ep;&ep;千烦有些不敢相信,秦驷离开的第一天,傅钦烨那个疯狂的塘子他不是没有见过,虽然三天之后,他就下令开启城门。
&ep;&ep;接着,就好像秦驷没有离开过一样,每天上朝下朝,下了朝之后,他还会去懿德殿。
&ep;&ep;沈德宁暗地里寻找着秦驷,明面上却不敢跟傅钦烨透露一丝一毫,生怕再次让傅钦烨变得疯狂起来。
&ep;&ep;傅钦烨失了魂的样子,也被千烦看在眼里,所以他现在说愿意让秦驷回去她的世界,千烦有些不信。
&ep;&ep;不信归不信,他还是说道:“皇上,臣真不知道皇后去哪了。”
&ep;&ep;傅钦烨抬头看向他:“那你又法子联系上她吗?或者给她送个消息?”
&ep;&ep;千烦思索片刻,后缓缓点头。
&ep;&ep;可千烦的法子还没有发出去,就被另外一件事给打断了。
&ep;&ep;太后死了。
&ep;&ep;死在坤元宫里。
&ep;&ep;*,还带上了陈太妃,可陈太妃见机的快,到底逃了出来。与此同时,在之前,太后就让人杀了傅隶。
&ep;&ep;用的法子很简单,太后用自己的积蓄贿赂了尚食局,在给傅隶的食物中下了毒,陈太妃说,那天太后穿的整整齐齐,让她去坤元宫。
&ep;&ep;无论私底下有多少龌龊,但是明面上,太后仍然是太后,她大礼相请,陈太妃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