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手指在衣襟的边缘摩挲,“世子爷,这可是不成的,总不能说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去。”

&ep;&ep;“那你想如何?”陆持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摸着每根手指的指腹,甚至塞进嘴里咬了两口,看看触感是否像想象中的那样好。

&ep;&ep;被触碰到的那块皮肤有种异样的感觉,像是有许多只蚂蚁不停地啃噬,那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血液涌动,往四肢百骸里钻。沈棠忍不住浑身战栗,本能地想要往回缩,却不小心碰到了后面半搭着的册子。

&ep;&ep;脸上有些薄红,她不自在地将碎发拢到耳后,对上那双极深的眸子时错开眼去,借着捡书的由头化解尴尬。

&ep;&ep;少许微光的映照下,她很容易就看清楚上面画着的小人,一个个或坐或仰,动作不一,可皆是光着身子,不可言说的部分连接在一起。

&ep;&ep;脸“腾”得一下瞬间燃烧起来,手里的东西像块烙铁般烫手,沈棠半弯着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ep;&ep;陆持接过册子,顺手将女子捞进怀里,声音里的俱是笑意,“怎么,万嬷嬷没给你这个?”

&ep;&ep;“没,没有。”沈棠说得有些磕绊,见长指将册子的第一页挑开,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来的勇气,直接按着男人的手将册子合上,“你......”

&ep;&ep;半天,她也没有能够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憋得全身都泛着粉色。一双湿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反而如一般的姑娘家,娇娇悄悄。

&ep;&ep;陆持心中微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的那些躁动按压下去。咳嗽了两声才淡声说:“不会的东西多学学,不然到时候受罪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

&ep;&ep;刻意凑到女子的耳边,压低了声线,“万嬷嬷若是没有教你,我也可以代劳。”

&ep;&ep;他的声音本就有些清冷,现在却生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诱惑来,倒是更加撩人。沈棠胡乱地想着,倘若有一天她真的将陆持给扳倒了,就是凭着这副长相和声线,他做个小伶也照样能混得风生水起了。

&ep;&ep;一时失神,再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压在桌子上亲吻。这次的亲吻很温柔,但是同时也猛烈地让人无法拒绝。湿热的吻一寸一寸下挪,盛开出一朵一朵红梅,全身被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双腿本能地想要合上,却被男人恶意地顶开,就着微微的湿润研磨。

&ep;&ep;中间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沈棠生出许多恐慌,身体极度愉悦到迷失,神智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二者之间,她一遍遍地唾弃自己。

&ep;&ep;在顶端被人含住吮吸时,身子紧绷成一张弓,口中溢出一声从未有过的轻哼声,似愉悦,似哭泣,似战栗,像是狐狸的尾巴在心口轻轻扫过。男人停顿了片刻,接着就是更为猛烈的侵袭,那点子从书上的花样全都试了一遍,逼得女子一遍一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ep;&ep;情。事之后,沈棠窝在男人的怀里,仰头承受琢吻,眼尾发红,半天才试探地说了:“我小姨说她那边有张先生的画作,让你若是有功夫的话,就去一趟取过来。”

&ep;&ep;先王妃素爱画作,自己也收藏了不少。她是沂国公府的嫡长女,平日里就这么个喜好,出嫁时,沂国公府的老夫人搜罗了不少大家的真迹赠与,作为嫁妆,其中就包括了张先生唯一保存下来的画作。

&ep;&ep;母亲在离世前曾说,将所有的陪嫁留给唯一的幼子,哪怕是老夫人都不能过问分毫。但因他当时年幼,祖母怜惜,将所有的嫁妆一并接管过去。现在母亲的遗留之物居然出现在一个姨娘的手里,那背地里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

&ep;&ep;眼底的情愫消退干净,陆持半眯着眼睛,眸色越发深沉,“你小姨可还有说过什么其他的么?”

&ep;&ep;“没有旁的。”

&ep;&ep;半晌之后,陆持将怀中的人抱紧了几分,仿佛像是要抓住自己仅仅存的一点东西。“我知道了,明日有人设宴在游船之上,你过去瞧个人热闹。”

&ep;&ep;什么宴会不宴会的,沈棠现在着急的是,他到底会不会出手帮小姨一把,咬牙就问了,“我小姨......”

&ep;&ep;“我说过,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陆持碰了碰她的额头,眼底一派清明,瞬间又恢复到他伯恩王世子爷的身份,“我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变过,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过来同我说这个。”

&ep;&ep;“那个人是谁?”

&ep;&ep;“一个你不想知道的人。”

&ep;&ep;沈棠心底冷了冷,最后也没有开口。

&ep;&ep;——

&ep;&ep;云姨娘虽然说了不让沈棠去听松院,但沈棠念着小姨的身体,早上起来炖好了鸽子汤放在食盅里预备送过去。

&ep;&ep;路上瞧见了老夫人身边的杨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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