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文案:

&ep;&ep;安玖是他的死侍、贴身侍女、暖床通房

&ep;&ep;安旭是她的主子、是她的天地、是她的男人

&ep;&ep;直到安旭为了自己的未婚妻白织绣,以她为饵诱敌,

&ep;&ep;安玖本该为他而死了,就算被万箭穿心,她也不该怨,偏偏惨死后,她化成一缕冤魂,得以目睹他带了一百二十抬的聘礼去白织绣家下聘,

&ep;&ep;安旭的日子继续下去,仿佛安玖不曾存在过一般。

&ep;&ep;安玖不该有感情的,可是她却痛心疾首。

&ep;&ep;哪怕安旭为她掉了一滴眼泪她都可以甘心,

&ep;&ep;然后……她重生在准备为了白织绣而死的那一日。

&ep;&ep;主子,安玖有一求,若安玖能活下来,求主子放安玖自由。

&ep;&ep;安旭应:好。

&ep;&ep;天上一轮皎月,屋檐上有着一道修长的身影,微凉吹打在安玖的脸庞上,她微微仰着头,望着那一闪一烁的星子。

&ep;&ep;“安玖。”

&ep;&ep;安玖的耳力极佳,就算是在屋子里面,一声不算大的呼唤,她依旧听见了,安玖跃下了屋檐,她的位置马上被另外一道身影替代。

&ep;&ep;安玖走进了雕梁画栋的王府主屋,随着灯火的照映,安玖那张绝美的面容才见了光,她一身贴身的夜行装,乌黑如鸦羽的长发挽成一个发髻,仅以一支簪子簪好。

&ep;&ep;她的五官里头最亮眼的就是那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里头仿佛可以承载日月星辰,再来是那挺挺的葱鼻,和一张美丽的樱桃小口。

&ep;&ep;她的脚步轻盈,走路的时候仿如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

&ep;&ep;“属下参见誉王殿下。”

&ep;&ep;富丽堂皇的寝殿里面,一个面容无比俊俏的男人随意的坐卧床榻之间,身上不着片缕,男人的身躯是经过锻炼的,肌肉贲张,充满了男性的力与美,让人不可忽视的是男人两腿之间那怒张的欲望,再好看的男人,那话儿都丑得紧。

&ep;&ep;一般的女人要是看了这样的画面,怕是要又羞又急,但是安玖的眼眸里面平静无波,不管眼前的男人怎么翻腾,她怕是连眉毛都不一抬。

&ep;&ep;“脱衣,坐上来。”男人不废话,女人亦如是。

&ep;&ep;安玖俐落的把身上的衣服解光,即便已经一丝不挂,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没有丝毫的改变。

&ep;&ep;她走向了男人,爬上了床,分开了双腿,扶着男人的肉刃,想要往下套,在那无毛的花穴触碰到男人的肉头时,男人的双眼布满的眯起来了。

&ep;&ep;这个女人,对他从来不会动情。

&ep;&ep;“那么干,是要疼死爷?”他冷声道,她的动作停了。

&ep;&ep;“殿下未吩咐属下用药。”安玖跟了誉王五年了,从十二岁至今,她是他的死侍、贴身侍女、暖床通房,从十五岁那一日起,她便一直伺候着他,每次侍寝皆使用春药助性。

&ep;&ep;“没了药,便什么都不成了?明天起上教坊好好学习怎么伺候男人!”安旭的声音有几分的戏谑。

&ep;&ep;“是。”眼观鼻、鼻观心,安玖是誉王的人,誉王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她不能有七情六欲,她不能动情。

&ep;&ep;不是不动情,是不能。

&ep;&ep;“叫你去你就去?”气不打一处来,安旭将女子娇柔的身子搂进了怀里,安玖的体温低,夏天抱起来很凉爽,他总喜欢抱着她睡,将她折腾透彻之后再抱着她睡总能让他特别的愉快。

&ep;&ep;安玖像个最精美的娃娃,没有情绪,只有在吃了春药以后和他交合的时候可以看到他最婉媚的一面。

&ep;&ep;可是他就是有个冲动,想要看看安玖失去自制的模样,毕竟安玖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想要她为他情动不能自己。

&ep;&ep;安玖被他摆在床上。

&ep;&ep;“腿分开,穴掰开。”安旭吩咐。

&ep;&ep;安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分开了一双美腿,双手来到腿间,用手指撑开了穴口,坐着最淫靡下贱的动作,她的表情依旧圣洁,让他更想玷污她。

&ep;&ep;安旭做了之前从来不曾做过的事,他开始抚弄着安玖的花核,他发现安玖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他满意地加重了手部的动作。

&ep;&ep;安玖古井无波的心产生了一丝慌乱,那比面对十几个对手更让她紧张,陌生的酥麻感,不是药物引起的酥麻感,她的身子开始渴望岂不该渴望的东西。

&ep;&ep;安玖开始咬着下唇,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声音开始溢出了。

&ep;&ep;“唔……”不是第一次被插入,可是当安旭的手指插进她的花径时,花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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