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年岁最长,五年前嫁到了卢国公府上,自然不在府里。她下边儿便是你大哥的长子,府中世子大郎,现下领军在外,他媳妇也跟着。”

&ep;&ep;乔毓没见着真人,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脑子里却是浆糊。

&ep;&ep;常山王妃最是了解她,失笑道:“哪里记得住这么多?只说在跟前的几个便是了。”

&ep;&ep;乔毓感激涕零:“姐姐说的是。”

&ep;&ep;常山王妃笑了,指着年岁最长的郎君道:“这是二郎,也是你大哥的次子,名叫乔安。”

&ep;&ep;那郎君生的英武,身量挺拔,面容也同父亲相像,有些好奇的看乔毓一眼,施礼道:“姑母。”

&ep;&ep;“嗳,”乔毓应了一声,又问:“娶媳妇儿了吗?”

&ep;&ep;乔安也不窘迫,笑道:“还没有呢。”

&ep;&ep;乔老夫人笑眯眯的,一指乔安身后的少年,道:“那是你二哥的长子,叫乔南,也是府中三郎。”

&ep;&ep;较之乔安,乔南更像母亲些,俊美儒雅,玉树临风,向乔毓行礼道:“姑母好。”

&ep;&ep;乔毓含笑应了一声。

&ep;&ep;除去两个侄子外,便是两个俏生生的小姑娘,大的不过十来岁,小的似乎六七岁,梳着双螺髻,很是娇俏。

&ep;&ep;常山王妃叫她们近前,怜爱的扶住她们肩头,向乔毓道:“大的是二娘,你二哥的长女,叫乔静,小的是三娘,是你大哥的幼女,叫乔菀。”

&ep;&ep;两个小姑娘屈膝见礼,脆生生的唤道:“姑母好。”

&ep;&ep;乔毓笑着摸了摸她们的头,却察觉到常山王妃似乎格外喜爱这两个孩子,心下微动:“姐姐家的……”

&ep;&ep;“我没有生女儿的命,”常山王妃看出她心思,摇头笑道:“三个都是小子,没个贴心的。”

&ep;&ep;乔静名字里有个“静”字,性情却很活泼,莞尔道:“姑母可以拿我们当女儿嘛。”

&ep;&ep;乔菀却看着乔毓出神,犹豫一下,道:“小姑母,你跟二姑母生的可真像。”

&ep;&ep;乔毓见她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我们是姐妹,自然生的相像。”

&ep;&ep;乔菀有点郁闷:“你们怎么都爱掐我的脸?”

&ep;&ep;在这儿的就这四个,乔毓不免多问一句:“别人呢?”

&ep;&ep;乔老夫人笑道:“四郎、五郎在国子监念书,半月一归;六郎不爱念书,却喜好刀枪,大郎领军在外,他也跟过去了……”

&ep;&ep;乔静听到这儿,幸灾乐祸道:“最后也没逃掉,伯父专程送了几个先生过去,叫盯着他念书。”

&ep;&ep;其余几人禁不住笑了出来,乔老夫人也是如此,隔空点了点她,又继续道:“你二嫂的母亲前一阵子病了,身体不太康健,大双跟小双在她跟前儿陪着,也能说说话。”

&ep;&ep;乔毓听这名字有趣儿,便多问了句:“大双、小双?”

&ep;&ep;“哦,姑母还不知道,”乔静解释道:“她们是双胞胎。”

&ep;&ep;明德皇后跟昌武郡公是双胞胎,大双跟小双也是,果然,这等缘法都是有理可循的。

&ep;&ep;“咱们家没那些陈腐规矩,女眷出去玩乐也没什么,你们年纪相仿,能说到一起去,平时也可以多聚聚。”

&ep;&ep;乔老夫人向两个孙儿道:“你们姑母从小都是当成男儿养的,从骑马弓箭,到兵法刀枪,没有她不知道的,你们真想上进,就叫她多多指点。”

&ep;&ep;乔安与乔南都是将门子弟,长安勋贵中也是颇为出众的后起之秀,骨子里自有傲气,听祖母这般讲,微觉诧异,对视一眼,向乔毓施礼道:“姑母,请指教。”

&ep;&ep;乔毓一天不动弹,就觉得浑身长虱子,闻言雀跃道:“走走走,去演武场,我看看你们功夫!”

&ep;&ep;常山王妃见她这般情状,既觉欣慰,又有些忧心:“你别伤了他们——还有,多听二郎和三郎的话,别惹事。”

&ep;&ep;“知道了知道了。”乔毓满口应了。

&ep;&ep;乔静是女郎,性情却很活泼,见哥哥们走了,便坐不住了,同祖母和姑母说了声,拉着乔菀一道去看。

&ep;&ep;乔毓不擅诗书,但到了演武场上,却如同回到了家,提刀上马,战无不胜,活生生一尊阎王。

&ep;&ep;乔安颇类父亲,勇武非常,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只是技不如人,不过半晌,便败下阵来。

&ep;&ep;“枪不是这么使的,”乔毓看得摇头,收刀入鞘,令人去取了根木棍,前端裹上石灰,再用麻布包好,震声笑道:“你来试试我这杆枪!”

&ep;&ep;乔安虽败过一次,却不气馁,重整旗鼓,全力出击。

&ep;&ep;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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