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真是说的一点儿都不假!”肖遥一记鲤鱼打挺翻起身来,望着海天相接处,那万丈金黄色的霞光渐渐隐没,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ep;&ep;“我们…”一句话还没说完,刚刚转过身望向段梦雪两人,已经躲闪不及两人迎面抛来的细沙,条件反射赶紧将眼睛一闭。再次睁开时,两女已经跑到马车前,相互搀扶着,肆意的笑着。
&ep;&ep;…海风迎面吹来,吹掉了许多粘在肖遥脸上的沙子。狂呕了几口,将嘴里的沙子吐个干净,抬起头望着站在远处的两女无言以对。心道,这就叫因果报应嘛?!
&ep;&ep;肖遥一步步的朝着两女走去,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不过这对已经很熟悉他的两女来说,定然知道他着笑容背后,必然隐藏着什么阴谋。
&ep;&ep;只听冰清儿笑着说道:“这叫一报还一报,大家两不相欠了,很公平的!游戏到此结束,你可不要再耍什么心机。”只是嘴上说着,却还是有些心底发虚,慢慢的向后退着,以防肖遥来个突然袭击。
&ep;&ep;肖遥异常淡定的走到马车旁,再次向两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笑道:“两位美女,请上车。”说完,一手背在后背,一手伸出,做一个请的手势,上半身稍稍前倾,请两女蹬车。像极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ep;&ep;冰清儿与段梦雪两人相视一望,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肖遥在耍什么把戏。
&ep;&ep;“你究竟想怎么样?有什么阴谋诡计趁早使出来吧!”冰清儿站在离肖遥一丈远的地方,狐疑的盯着他,根本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的揭过这件事。不是他的风格嘛!
&ep;&ep;最后,肖遥无奈,只得举手起誓,说自己绝对没有什么企图,两女才将信将疑的进了马车,将帘子放下,还能听到冰清儿与段梦雪说道:“师姐,他不会有什不另外的阴谋诡计吧?打死我都不信他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咱们!”
&ep;&ep;坐在车辕上驱赶马车的肖遥听到两人轻声的交谈,心里笑道:“我发誓说今天不会报复你们害我吃沙子之仇,可没说过明天,后天不报复。”
&ep;&ep;驾着马车回到庆元府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是灯火通明,将两女送回逍遥居,肖遥便只身一人前往天涯海角楼赴约。
&ep;&ep;此时正是酒楼最热闹的时候,刚一踏进酒楼,就被掌柜的告知沈世荣已经在楼上恭候多时。
&ep;&ep;肖遥径直走上楼,来到沈世荣所在的那间屋门前,轻叩了几声推门而入。进门后,除了沈世荣之外,还有另外两人,令肖遥不禁一愣,旋即寒暄道:“令几位久等,实在失礼,还望沈兄见谅才是,不知这二位是?”
&ep;&ep;三人起身,沈世荣笑着开口道:“肖公子说的哪里话,该是肖公子原谅我等不请自来才是。我给肖公子来介绍,这两位俱是世荣同窗好友,同样也是咱们庆元府人人皆知的才子啊,哈哈。”
&ep;&ep;原来两人与沈世荣皆为同窗好友,更是本地大户家的公子,家世地位虽不及沈世荣,却也是本地小有名气的两位才子。听到沈世荣对肖遥的惊赞后,硬是要跟着他一起来赴约,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这位沈世荣眼中的奇才。
&ep;&ep;于沈世荣左手边一位名叫刘赞,是城东刘家的独子,右手边一位名叫徐柏,家住城南。两人自我介绍一番,俱都盯着肖遥。却听那刘赞率先说道:“听闻肖兄在商流会上风采过人,最后更是以一新奇上联难倒在场众人,沈兄对你可是大为赞赏呀!”
&ep;&ep;肖遥听后,谦虚一笑说道:“是沈兄太过抬举肖某罢了,最后那则上联乃是我家乡流传下来的,至今没有听到过下联,我也只是为了摆脱那些人,才不得已将它搬出来得此脱身,而并非是我本人所想。所以沈兄对我的赞许实是过于夸大了,倒令本人汗颜呀,哈哈。”
&ep;&ep;只是任凭肖遥如何谦虚,三人总是不信。待酒菜上齐,只听沈世荣对肖遥说道:“我这两位好友今晚可是专程来向肖兄你请教的,今晚你若是不让他们满意而归,我们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噢!”一边说着,笑着瞄向摆在桌上的三坛子酒。
&ep;&ep;待沈世荣讲完,徐柏第一个站起身来,托起一坛子酒,给四人的杯中统统倒满酒,不给肖遥说话的机会,笑着说道:“咱们就先来个行酒令!酒令大如军令,不论尊卑,唯我是主,违令就要罚酒一杯!今晚咱们就以诗为令!”
&ep;&ep;徐柏手执一根筷子,在屋里走上两步,转身吟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随后就听沈世荣将手中竹筷在杯上一敲,端起桌上一杯水酒,接着吟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ep;&ep;刘赞双手一拍,吟道:“遥知湖上一樽酒”吟完,端起桌上水酒。
&ep;&ep;三人俱都将目光聚到肖遥身上,等待他最后收尾一句,尤其刘赞、徐柏二人,更是期待肖遥接下来的一句,看是否如沈世荣所说,此人实有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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