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倒是,巫神殿的人都高高在上,平时根本瞧不起我们这些人,而且他们有四大土司供奉着,衣食无忧,自然是什么贵就用什么。”

&ep;&ep;“对呀,祝由科那些背死人的,能用起一把铁笔就不错了,又有几个买得起玉笔呢。”

&ep;&ep;“其实每次巫鬼大会,祝由科的人都想获胜,可是他们天天背死人,哪个土司愿意支持他们,所以越来越穷,越穷越输,几乎就成了陪衬巫神殿的摆设了。”

&ep;&ep;众人不住的感慨,而场内双方则已准备就绪。

&ep;&ep;这次听到的并非锣响,而是一声悠远的钟声。

&ep;&ep;听到钟声,场内三人,各自握笔,开始画符。

&ep;&ep;只见巫神殿的白衣男巫师,右手提笔,左手在盛着朱砂的小盘边缘一震,一粒饱含朱砂的水滴就飞了出来。

&ep;&ep;右手的符笔立刻在空中卷住这滴朱砂,然后整个右臂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才落在场中的的符纸上,笔走泥丸,一气呵成,显得十分娴熟。

&ep;&ep;虽然看不见他在符纸上画了什么,不过就算看见也分辨不出来具体的内容。

&ep;&ep;白衣巫师画完后,用手轻轻一弹,那张符纸就如长了眼睛一般,立刻飞到桌子前面的内环边上平整放好。

&ep;&ep;另一边的两位祝由科的老司则是默默的在桌子上画着,显然没有那位白衣巫师那么注重姿势,耍帅显酷。看来祝由科的人在各个方面都要踏实很多。

&ep;&ep;而围观众人在看完双方的画符方式后,大多数人还是觉得白衣巫师类似舞蹈一样的画符手法更具欣赏性。

&ep;&ep;“还是巫神殿厉害呀,你看看人家的手法,明显比祝由科的穷鬼高明不少。”

&ep;&ep;“是呀,是呀,祝由科里面识字的人就已经很少了,估计会画符的就更少了。”

&ep;&ep;但是也有人反驳道,”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这里面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

&ep;&ep;“什么区别呀,我看都一个样子。他们画的符灵不灵都不好说。”

&ep;&ep;“参加这场比斗的人都不是先前那些普通弟子,巫神殿上场那人一定是备选的巫神,而祝由科一面则是魏家和伍家的黑社理老。双方之所以采用不同的画符方式,那是因为双方画的符种类不同。”

&ep;&ep;“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有哪些不同?”

&ep;&ep;“你这是废话,我要是知道,早去当巫师了。我只是听过我们寨子里的大祭师说过。”

&ep;&ep;很快三人各自的三十六张符纸已经画好,全都按照先后顺序摆好。

&ep;&ep;此时,大家也都知道,已是到了关键时刻。

&ep;&ep;便见到苗王的竹棚里走出一人,穿着和苗王大祭司类似的黑袍,缓缓来到场内。

&ep;&ep;“居然不是苗王的大祭师,而是换了白苗的首座祭司。”此人一登场,立刻有人认出此人身份。

&ep;&ep;“估计是苗王没有派人来。不过不应该呀,历届可都是由苗王的大祭师亲自前来的。”

&ep;&ep;听到诸人议论,肖遥心中暗笑,一定找不到那苗王大祭师了,当地的土司才临时请来此人顶替的,呵呵。

&ep;&ep;黑袍祭司对场内四人躬身一礼,却不说话,而是来到桌子一边,站在白衣巫师和魏家理老中间。

&ep;&ep;画完符的三人立刻退后几步。

&ep;&ep;只见黑袍祭司从怀中掏出一张黄色符纸,向着空中一抖,黄纸立刻变成一团黄色火焰。

&ep;&ep;然后又见他用手指在火焰中一搅,火焰立刻一分为三,分别飞向三个桌子上空。

&ep;&ep;白衣巫师与祝由科两位老司见状,立刻向前一步,同时伸手拍向自己的桌子。桌上的符纸被震荡飞起,飘在空中排成一列,三个人的符纸恰好构成一三角状,且十分诡异的定在空中。

&ep;&ep;黑袍祭司双手闪动,似乎弹出了什么东西,三团黄色火焰立刻飞向每列符纸的第一张。

&ep;&ep;火焰遇到符纸,火势顿时高涨,烧的更为剧烈。而参加比试的三人也不断向着桌子上方弹出什么,使得符纸维持在空中不会掉落下来。

&ep;&ep;火焰每点燃一张符纸,就会从中飞出一团小火苗,飞入中间的铜盘里。

&ep;&ep;而铜盘里面好像放着某些特殊的东西,遇到火焰立刻燃烧起来。而每张符纸飞出的火焰颜色并不相同。有的偏红,有的偏蓝,有的偏黄。因此,中间铜盘内的火焰颜色也在不停地变化。

&ep;&ep;大概半分钟的时间,所有的符纸燃烧完毕,而铜盘内的火焰也变得五颜六色,并且不断跳跃,每次跳跃,则会变幻一次颜色。

&ep;&ep;这时,场外响起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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