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ep;&ep;本來喧闹无比的会场在郝云墨上台之后,瞬间就安静下來。台下的各门派势力本來就是等待着郝云墨到來,好继续进行献宝,可是看郝云墨身边有一名乾坤宫弟子服饰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却都心下一突,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了。

&ep;&ep;“各位掌门,各位长老,各位前來参加盛会的武林同道大家下午好,”郝云墨先跟大家打了个招呼,等着台下众人都齐齐还礼,静了下來,当下郝云墨继续说道,“下午的献宝大会继续开始,但是在这之前,我却想代表三宗,宣布一件事,”

&ep;&ep;“真人但说无妨,”台下的有头有脸的各大势力的掌舵人都直接开口回到。

&ep;&ep;“这位是肖遥小兄弟,”郝云墨指了一下肖遥,待得肖遥行了一个团礼之后,继续说道,“这次肖遥肖兄弟敬献了一个宝贝给老师,我们三宗都一致认可此宝贝可以得到一面朱红木牌,因此我特來宣布,”

&ep;&ep;台下瞬间就炸开了锅,毕竟那朱红木牌每十年总共只有十块,每一块都珍贵无比,从那龙门派的石全信拿出掌门信物宝剑进献,就可以窥得一斑。

&ep;&ep;因此听得有人直接得到一块,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台下那些与肖遥有过节的,不认识肖遥的却都鼓噪开來,更有那带着红色鬼脸面具假扮钟正思的站了起來,直接质疑道:

&ep;&ep;“敢问真人,这小子献了什么宝贝,竟然夺走了一面朱红木牌,这不说清楚,只怕我们在场的众人却都不服,”

&ep;&ep;郝云墨知道此次前來,必定会受到刁难,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沒想到这首先发难的竟然是那可能是假扮的钟正思,当下不觉心中大恨。自己身为道德院的代表,行走世间,各大道门哪个不是竞相巴结,这幽冥教虽然隶属九黎一脉,可是势力相对于道德院而言不过是个小门派,竟然敢出口不逊。

&ep;&ep;当下郝云墨面色一沉,扫视全场,待得众人都静了下來,说道:“各位掌门不谅解,也是情理之中,这一点在下完全理解,钟教主的问題,我自会解答,此会毕竟是我三宗代老师所开,还希望大家能遵守秩序,不可扰乱会场,”

&ep;&ep;说到这,顿了一顿,示意肖遥取出那白玉,说道:“这白玉里封存了前段时间各方势力竞相争夺的苗疆无目蚕,肖遥为求朱红木牌,已经决定把这献给老师,不知道钟教主认为可以么,”

&ep;&ep;那“钟正思”却沒听出來郝云墨话里的怒意,只是单纯的不想肖遥夺得这朱红木牌,径直开口道:“朱红木牌每次不过十块,这无目蚕又莫名其妙的封存在这小小玉石之中,我们这些人沒见过,又怎知真伪,,”

&ep;&ep;“是啊,是啊,钟教主说的甚是,”那些心怀叵测,不想肖遥拿到朱红木牌的各方势力,见得“钟正思”出头,正自高兴,当下就直接附和道,对郝云墨施加压力。

&ep;&ep;郝云墨却也知道其实关键不是无目蚕存在不存在,够不够资格,只是因为肖遥眼下虽然穿着乾坤宫服饰,但是又不是乾坤宫的人,是以沒有任何背景势力可以做支撑。朱红木牌每年不过十块,各大势力自然不肯让籍籍无名的人拿到,是以力阻。

&ep;&ep;只是如这“钟正思”一般,直接否定的,却也是令得郝云墨大为火光,微微压下怒火,开口道:“这白玉有我三宗鉴定,里面确有无目蚕,难道钟教主信不过我道门三宗么,”

&ep;&ep;“这却不敢,”那“钟正思”心头一突,愣了片刻,缓缓说道,“既然有三宗鉴定,这东西自然是真的,不过这小子來路不明,又无门无派。穿着乾坤宫的服饰,却不是乾坤宫中人,混入我们这盛会之中,用心极为可疑,不可随便把那至关重要的木牌随意给他,”

&ep;&ep;“那‘钟教主’以为该如何呢,”肖遥本來心忧溪州之事,只道这次献出九死一生得來的无目蚕,自然就可以换取见得那神秘的老师一面,求得化解之道。可是这在场的各大门派,除了那少数认识自己的势力,都是暗自反对,尤其是这假钟正思,尤为可恨。当下直接问道,“无门无派就不能觐见老师么,”

&ep;&ep;“这自然是的,”那“钟正思”在鬼脸面具下嘿然一笑,冷冷道,“你以为这大会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來参加的么,沒有什么可靠的身份地位,也想觐见老师,你做梦,”

&ep;&ep;“哦,”肖遥听得此人如此咄咄逼人,当下不禁大怒,说道,“那你却是什么东西,是何身份,前來参加这盛会,”

&ep;&ep;“小子有眼无珠,我自然是西川幽冥道的钟正思,也算武林豪强,自然有资格参加这盛会,不信你问问你身边的郝真人,”那“钟正思”却不知道台上的两人已经确认这家伙是假的了,兀自傲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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