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弟子见得自己创派祖师的形象,也都是心神大震,低头拜了一拜。那朱圣人却恍若未觉,拿着手上的书卷轻轻一挥,突然漫天的金光落下,变成了一堆金盔金甲,恍若天兵天将。

&ep;&ep;“你到底是何人。”肖遥其实也听到台下君万里所言,这云气幻化的人便是朱圣人的形象,只是他却还是觉得这诡异莫名,当下禁不住问道。

&ep;&ep;不想那老者竟然抬起眼來,看了肖遥一眼,目中却如星河一般,一阵仿佛从遥远天际传來的声音,响彻这演武场:“我便是朱西,”

&ep;&ep;“啊。”君万里听得此言,下巴都快惊掉,看着朱云。朱云却是神色恭敬的笑了笑,沒有去为君万里解释。

&ep;&ep;台上的肖遥听得这人竟然自承是这个世界的儒家七圣之一的朱西,眉头大动,冷哼一声,说道:“装神弄鬼,我便來拆穿你的真实面目,”说完身形一闪,一指点去,一道浩瀚的剑气激射而出,牢牢锁定那“朱西”。

&ep;&ep;这老者微微摇头,显是对肖遥这样的后生晚辈的无礼举动无奈一般,轻轻用手中书卷点出,一下便击散了肖遥的剑气,然后说道:“六丁六甲,与我拿下此子,”

&ep;&ep;一边的金甲卫士们一听,立刻操起刀剑,扑了上來。

&ep;&ep;这些金甲卫士看起來身量高大,一个个约莫丈余,可是那身形却灵动无比,各色兵器都是攻向肖遥,将肖遥前进后退,飞天遁地的路线全部堵死。

&ep;&ep;肖遥见得此时危急,也不再执着去攻击那自称“朱西”的老者,手指轻动,身形若鬼魅一般的在这些巨汉之中穿越,时不时的一指点出,一道剑气刺向这些金甲卫士的眼睛或者手掌等盔甲沒有覆盖到的地方。

&ep;&ep;而如果眼睛中了肖遥的剑气,这金甲卫士便会立即化作一道金色烟气,消失在风中,若是戳在手掌,那手掌却也直接消失。见得这些金甲卫士并非无敌存在,当下心下大定,辗转腾挪,总算把这金甲卫士全都消灭干净。

&ep;&ep;那“朱西”老者眉头轻蹙,又是书卷一扬,又是一堆金光降到台上,变成了无数的金甲卫士。

&ep;&ep;肖遥本以为打完这些金甲卫士便可以抵近那“朱西”老者,不想这大阵如此诡异,连番变出这些金甲卫士,不由得头皮发麻,勉力与这金甲卫士再战。

&ep;&ep;第二次消灭掉这些金甲卫士,肖遥所用的时间比第一次整整多出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ep;&ep;此时离半个时辰的约定已经过了一大半,只要再坚持一刻钟,肖遥便算取胜。

&ep;&ep;当下肖遥气喘吁吁的向着“朱西”老者一步步的走去,只是脚步沉重,显然打败两次金甲卫士,肖遥也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ep;&ep;那“朱西”老者见得第二次金甲卫士被消灭,不禁脸色大变,书卷连连挥舞,这次金光落下,竟然是一只建制完整的金甲军队。有近百名的金甲弓箭手立在“朱西”老者身侧,挽着手上金弓,瞄准肖遥。

&ep;&ep;金甲弓箭手前面,却是百名金甲刀盾手。再前面是一队约莫二十,手持斩马刀的金甲战士。阵型两翼,各是二十名金甲重骑兵。

&ep;&ep;见到如此阵仗,肖遥顿时头痛无比,这大阵当真古怪无比,前面那些飞剑确实不过是小菜,后面两拨金甲卫士,每一个战力都不俗,自己已付出相当代价,才击散两拨。可是这第三波竟然是一只成建制的军队。

&ep;&ep;这只军队明显比刚刚金甲卫士都要精良,有近战,有远攻,竟然还有骑军。如果与之交战,以现在的状态,肖遥还真不敢明言必胜。

&ep;&ep;可是此次闯阵,不但是比武切磋,更多的却是希望通过黄山朱家的考校,借的那理之鼎。

&ep;&ep;当下心头一沉,看向那躲在金甲军队重重围护中的“朱西”老者,喝道:“我有一招,杀伤惊人,却不想在比武切磋之中用出來,希望黄山派的师兄们不要逼我,”

&ep;&ep;那“朱西”老者面带不屑,说道:“如今有一只神军在此,阁下还以为能稳操胜券吗。以我之见,不如束手就擒吧,”

&ep;&ep;“好,”肖遥脸色一凝,说道,“既然黄山派的众位师兄执意如此,在下便献丑了,”说完肖遥集聚全身功力,又导引那灵力缓缓來到指尖,准备施展那无色剑气。

&ep;&ep;此时台下的君万里也是神色大变,对着朱正说道:“朱师兄,你确认那个‘朱西’不是人,而是幻象。肖遥此招,便是五柳派的伏魔金身,也能刺破,如果那‘朱西’是真人,朱师兄就要出言制止了,”

&ep;&ep;“什么。”黄山派虽然与五柳派沒有太多交往,不过却也是彼此神交,至少各自的神功绝学是什么,都是门清。

&ep;&ep;而五柳派的伏魔金身,却是与禅宗的金刚不坏体却有异曲同工之妙,听得肖遥此招,便是连伏魔金身也扛不住,不由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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