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不屑欺骗你,是你误会了本世子的话。”

林念菀疑惑的看着面前处之泰然的司空翳,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司空翳也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因林将军昏迷,导致无法问话,故皇帝下旨将林将军,两位少将军关入大牢,待林将军清醒,再审问。”

如此一来,林念菀糊涂了,猜不透皇帝的心思,“他不是想要我爹的性命,为何会浪费如此良机?”

“边关狼烟再起,我朝损失惨重,若想驱逐敌寇,唯有林将军披甲挂帅,他想要坐稳皇位,暂时还不能斩林将军。”

幸亏他们得到的消息及时,早早在宫中做好安排,不然今日,林将军怕是在劫难逃。

“敌寇当真袭击边关?”

怎么会如此巧合之事?

司空翳淡笑不语。

“敌寇并未袭击边关!”

林念菀肯定的说,假若敌寇真的袭击边关,那么前世,皇帝根本就不会那么仓促的将爹爹和兄长们处死,而且,她逃亡期间,也不曾听过,直到爹爹的死讯传到边关,敌寇才有所动作。

“林姑娘,慧极必伤!”

林念菀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世子,您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对司空翳所说的慧极必伤,林念菀不曾放在心里,她深知自己不是一位聪慧的姑娘,能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也归功于前世的经历。

司空翳不以为然,“本世子借用林姑娘一句话,欺君,他不配!”

皇帝昏庸无道,只想成为天下唯一的霸主,让数百万大军常年征战沙场,却不管百姓死活,南方洪涝成灾,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难民都涌入京都,皇帝非但没有安置难民,反倒听信谗言,将难民赶出京都,若非有神秘人暗中相助,怕是京都城外早已尸横遍野。

林念菀愣了一下,‘噗嗤’笑了出来,此时的司空翳,让她想到了前世与司空翳相爱的日子,没有和司空翳在一起之前,她对司空翳的印象,可谓是极度的差,双目失明,不良于行,即便他是世子,不败战神,又能如何?终归都是一个残废,但经历了之后的事情,又与易容后的司空翳相识相知,甚至是相爱,她才发现,曾经的想法有多么狭隘,即便是残废,他也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成为大家的中流砥柱。

但私下里与之相处,他在某些方面,有点幼稚,又有些可爱,甚至是粘人,此时的司空翳,那不以为然,又高冷的模样,好似曾经为了逗笑她,故意做出高傲的样子。

听觉灵敏的司空翳疑惑的问:“林姑娘为何发笑?”

林念菀察觉自己有些失礼,赶紧止住笑声,歉意的对司空翳说:“世子方才的模样,像极了臣女想念的那个人,故而发笑,着实失礼,望世子莫要怪罪!”

“不知是何人,让林姑娘如此惦记?”

不知为何,司空翳心中竟然有些泛酸,极其不愿林念菀将他与旁人比较。

“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林念菀深情的望着眼前的男子,好想对他说一句,司空翳,对不起,我食言了。

司空翳的声音有些冷,“林姑娘口中重要的人与本世子的容貌相似吗?”

尽管他眼睛看不见,但能感觉到林念菀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是那么的深情与不舍,甚至,还带着深深的歉意,他不知究竟是何人,让将军府的幺女念念不忘,甚至,他想,林念菀之所以不愿与他成婚,可是为了心中的他,但,司空翳心里很清楚,林念菀不曾与男子相交,那她心心念念的人,究竟是谁?

林念菀心中嘀咕了一句,与你何止相似,那个人就是你,她可没有说出来,不然,司空翳还不得怀疑她的动机不纯,万一改变了主意,林家当如何?她和他的感情,又当如何?

司空翳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林念菀的回答,他继续追问道:“林姑娘,本世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需要姑娘想这么久?”

站在身后的侍卫,错愕的看着自家主子,主子今日的举止,有些异样,他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放在林念菀,一位容貌尽毁,恐怖至极的姑娘,有什么让主子另眼相待,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行踪呢?

说句实话,他真的看不出来。

林念菀哑然,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不能说,她犹豫再三,未免不按常理出牌的司空翳继续追问,她模棱两可的说:“恩,恩,确实与世子有几分相像。”

“林姑娘可否告诉本世子,此人是谁?本世子也想见见他。”见见那个让林念菀念念不忘的人。

林念菀听闻,目瞪口呆,她都有些怀疑眼前的司空翳是旁人假冒的,“世子,他是我的一个故人,迄今为止,我也不知他的行踪,故,不能让他前来见世子。”

想要见到他,还不容易吗?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不就明朗了嘛!

“如姑娘所言,当真是遗憾。”司空翳一副失望的表情,好似没有见到林念菀口中的那个人,是人生一大憾事。

林念菀只能以尴尬的笑声回应。

“世子,我爹和两位兄长何时能回家?”

“明日。”

听到司空翳肯定的回答,林念菀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并不知司空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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