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柔脸上流露出惶恐之意,“林念菀,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你还提它做什么?”

&ep;&ep;“过去?贵妃娘娘,你终日在皇宫里,前呼后拥,过着舒心的日子,何时在城中走过?尽管两年前,永安长公主已经为姐姐证明了清白,可是,在坊间,依旧有人在骂姐姐,甚至姐姐嫉妒你,才会将脏水泼在你的身上,林烟柔,当初,为了你的名声,我们并没有告诉旁人,那个人是你,可结果呢?姐姐依旧被人唾弃,而真正做出肮脏事情的你,却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你的贵妃生活。”林念菀心里冷笑,林烟柔,我倒要看看,今日一闹,你还能是司空致逸的宠妃吗?

&ep;&ep;两年前,林烟柔是被降为妃,结果,不到三个月,便复位了。

&ep;&ep;林烟柔明白了,林念菀在这里等着她,她这是想要毁了她,毁了她的地位,此时,正是九皇子关键的时期,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让太子一党抓住把柄,她丢了贵妃之位是,若是连累了九皇子,她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九皇子?“林念菀,你不能这样,坊间的传言,与我无关,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不能将所有的错误都强行加在我的身上,而且,我不明白,你这么做,到底图什么?穆家已经离开了京都,他们根本就听不到坊间的传言,还是你想拉着我一起下地狱?林念菀,我可是你的堂姐。”

&ep;&ep;林念菀嘴角上扬,“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堂姐。”

&ep;&ep;“林念菀,快放开贵妃娘娘,不要连累林家。”

&ep;&ep;林念菀看向刑台之下出现的林璟尧和林宇平,阴冷的笑着,“林璟尧,林宇平,你们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们只会在背后偷袭,看来,两年的时间,也让你们改变了。”

&ep;&ep;林璟尧凶残的盯着林念菀,恨不得跳上刑台,亲自动手,让林念菀人头落地,“林念菀,你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

&ep;&ep;若林念菀真的因为坊间传言,而对林烟柔动手,句实话,他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正如林烟柔所,穆家已经离开了京都,还能有什么传言,即便有,那又有什么呢?难不成有人闲得无事,将谣言传到穆家的耳边吗?最为重要的一点,当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穆家都没有在意,如今,又岂会在意那些呢?

&ep;&ep;“二叔,你觉得侄女想要做什么呢?”林念菀揭开脸上的面具,露出她本来的相貌。

&ep;&ep;之前寒枫看了一眼,便知她体内带毒,脸上的伤疤会重现,而且,活得时间也不会太长,本来,寒枫要给林念菀解毒,结果,先璃王司空宿和郡主司空翎出事,身负重伤,寒枫只能先去救治司空宿和司空翎,不过,临走之前,给了林念菀一个瓷瓶,瓶中是寒封做出来压制毒素的药,只能压制,不能解毒,当时,他们以为寒枫还会回京,还有时间为林念菀解毒,结果,司空翳得到了慕容韵的消息,为防意外,只好将林念菀送走,自此过了两年,司空翳没有消息,司空翎没有消息,寒枫更没有消息,若不是司空宿这次被抓,林念菀恐怕连这个消息都没有,他们几人犹如在世间消失了一般,无人知晓他们的下落,林念菀想要解药,更是无从找起,好在当时,寒枫做出的药丸多,但也只够一年,药丸吃完后,林念菀脸上的胎记,伤疤重现,甚至比之前更为严重,更像鬼了,连早已习惯的林念菀都接受不了那副尊容,所以,这一年里,林念菀的房间里,没有一面铜镜,都被人收了起来。

&ep;&ep;“林宇平,两年前,你在途中截杀我,最后,落荒而逃,不做纠缠,不是因为你打不过我的人,而是你心里清楚,我活不了多久,所以,你才离开,我的可错?”

&ep;&ep;林宇平果断的点头,承认了,“不错,只是我终归棋差一招,你竟然没有死,还活着回到了京都,劫持了烟柔,林念菀,我真的对你刮目相看了。”

&ep;&ep;“二叔,听见林宇平的话了吗?你觉得活不了多久的我,想要做什么?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怕死的回到京都?我是不想让我爹眼睁睁的看着我死而无能为力,而且,我的仇还没有报,你们将我残害到这种地步,凭什么我死了,你们还能快快乐乐的享受?你们告诉我,凭什么?”激动之余,手上的匕首已经没入林烟柔的脖颈,鲜血流了出来,带着刺鼻的血腥味,林烟柔吓得脸色惨白,带着哭腔,“林念菀,此事与我无关,你放了我,你放了我,好吗?”

&ep;&ep;难道爹和大哥从来都没有把林念菀放在心上,是因为他们知道林念菀命不久矣。

&ep;&ep;“放了你,谁来放过我?你吗?林烟柔,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的好父亲,好哥哥,好戏还在后头呢!”林念菀有些疯狂,那张脸越发的诡异,她声的对林烟柔:“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今日,我就让他们亲口告诉你,林烟语究竟是怎么死的?而你这些年,又做了什么?”

&ep;&ep;林念菀看向林宇平,“林宇平,你敢当着京都城百姓,告诉我,林烟语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ep;&ep;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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