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司空宿沉思良久后,继续说道:“偶然机会,先皇提及此事,让我去看看他们母子俩,也正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皇子流落在外,然而,我去了之后,只有一座孤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司空项下落不明,失踪了,那年,司空项大概有八岁左右吧!”

算起来,司空项与司空翳的年龄差距并不大。

“翳儿,你怎么会突然提及司空项?难不成你见到了此人?”倘若真是如此,也算是了先皇最后的心愿了吧!

司空翳将密信给了司空宿,“我并不认识司空项,是从宇辰的密信中得知,在司空致逸背后的人是司空项,而且,这个司空项与宇辰是刎颈之交。”

司空宿震惊的看着司空翳,“你说什么?司空项是宇辰的刎颈之交,还是幕后之手?”

司空翳点头,“宇辰的密信,说明了一切。”他万万没有想到,造成如今局面的人,竟然是他素未蒙面的皇叔司空项,而这恩怨,要追溯到先皇那一辈。

“翳儿,司空项自幼在田间长大,直至八岁后,才失去踪迹,不过短短二十年,你觉得一个孤苦伶仃的孤儿能做到吗?翳儿,不是家族之中的争斗,是朝廷之中,牵扯的人太多,甚至是我们,林家等几大世家,险些惨遭灭门,你明白爹的意思吗?”

司空翳自当明白司空宿的意思,这个疑问,在从司空宿的口中得知司空项的情况后,所产生的一个疑问,在二十年间,司空项真能以一己之力,扰乱凤国吗?若事情真是如此,那他这个人未免特太可怕了吧!二十年间,竟无人察觉,若非此次林宇辰入京,怕是他们还不知幕后之人是谁!“父亲,司空项意欲何为?他已控制了凤国,为何不取而代之?还要费那么些事情?”

司空宿叹息一声,“翳儿,虽然我们知道司空项是先皇的皇子,可先皇已经宾天了,谁又能为他正名呢?且司空项的母亲,地位卑微,不足以入宫为妃,只是我想不明白,司空致逸当年威胁先皇,夺得皇位,如今,为何要听命于司空项?”

且司空致逸,他知道司空项的身份吗?还有,便是司空翳所问的问题,司空项意欲何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地位,还想要做什么?一统天下,为自己的母亲正名吗?还是说,司空项想要毁了凤国,因为先皇毁了他的母亲。

“这些问题,怕是只有见了司空项才能知道吧!”

而且,他们父子里,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谁在背后帮司空项?他们可不会认为仅凭一个八岁的孤儿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司空宿追问道:“既然宇辰被司空项所囚,那他不是岌岌可危吗?翳儿,宇辰可是林璟珩的儿子,若是他死在京都,林璟珩会如何?儿媳又当如何?这些,你可曾想过?”

刎颈之交?怕是从一开始司空项便知林宇辰的身份,才有意而结交。

司空翳犹豫片刻后,道:“父亲,我要回京都。”

“翳儿,你担心宇辰,爹心里清楚,可你不能义气用事,而且,爹相信,宇辰也不愿你冒险入京。”

他何尝不知父亲所言,但林宇辰的生死关乎于林念菀的生死,甚至是凤国的未来,他如何能让林宇辰死在京都,且他也该回京一趟,林宇辰,寒枫,还有司空翎,三人必须要救回来,最重要的一点,他也该见见司空项,他这位素未蒙面的皇叔。

“翳儿,爹反对你这么做。”司空宿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司空翳,“爹知你心忧宇辰,但翳儿,你身系天下百姓,若是连你都出事了,你让天下百姓如何?让你的大军又如何?还有林将军,及其他的百万大军,你都弃之不顾吗?”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司空翳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他说:“爹,我知我的生死意味着什么,但宇辰的生死,同样决定着凤国的未来,此次入京,一是为了救回翎儿,二则是为了救回寒枫,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均是因为念念,当年,为了救娘,耽搁了念念,至今,念念体内余毒未清,且这余毒会要了她的性命,除非有人以命换命,念念才有一线生机,或许,你们会说生死由天注定,可你们却不曾想到,我们的结局,都有念念所决定,一旦她出事,我们都将不存在。”

司空宿根本就不会相信司空翳这番话,谁的生死会由旁人决定,“翳儿,你觉得爹会相信你的这番话吗?”他认为司空翳就是不想让林念菀伤心,才决定要冒险入京营救林宇辰。“若你执意如此,那爹只好去找林念菀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在这一刻,司空宿的心里有些埋怨林念菀,红颜祸水,让司空翳失了本心,若是再继续下去,怕是凤国真的不保了。

“父亲,您可以不信我,但您不能去找念念,我们亏欠念念太多了,若是让她知晓此事,她宁愿去死,也不愿看到我们送死,父亲,念念没有错,错的人是我们。”

从一开始,他们便错了,将林家牵扯其中,甚至一度让林家陷入危险境地,然而,林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半句怨言,如此,他们还有什么颜面去怪林家呢?更不用提前世的事情了。

慕容韵看着剑拔弩张的父子俩,走了过去,“你们俩有什么话慢慢说,不要吵了,若是让人听见了,不知会如何?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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