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的凌晨,在人最容易犯困的时候,司空翳一行人摸了进去,驸马府黑灯瞎火,仅有天上的一轮明月为他们照明,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很快到了密室所在的地方。

各司其职,干掉守卫,依照之前秦景曜所绘地图,找到了密室的入口,影八最先进去,确定无危险之后,司空翳才进去。

司空翳一踏进密室,就听见寒枫略带有埋怨的声音,“你这是报复小爷之前与你割袍断义的事情吗?”

他都被那个假永安囚了多长时间,司空翳才出现。

司空翳大体扫了寒枫一眼,除了有些狼狈之外,其余似乎还不错,也就放下心,“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马上回去,反正你与我割袍断义,我也没有必要冒着性命之忧来救你,你说对吧?”

“对你大爷,司空翳,还不赶紧将小爷放出来,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小爷都快疯了。”主要给他一种等死的感觉,之前,要那个假永安给他几本书,结果,被那个可恶的女人给拒绝了,说什么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他就不明白了,阶下囚应该要有什么样子,不就几本书吗?死刑犯临死之前,还有一顿上路饭,他又不是要死,怎么就不能给几本书?

“寒枫,你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吗?”说话间,让影八将门打开,放寒枫出来。

寒枫出了牢门,狠狠地白了一眼司空翳,“司空翳,你别以为你救了小爷,小爷就会感激你,你做梦!”事情一日没有解决,一日他不会和司空翳握手言和。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多管闲事来救你,让他们继续关着你,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司空翳嘴上毫不留情的驳了回去。

“你……”寒枫咬牙切齿,“小爷没空和你打嘴仗。”说着准备离开,刚抬脚,又放了下去,视线落在里面的囚室里,然后侧目看向司空翳。

司空翳疑惑的看着寒枫,“怎么不走了?”

寒枫道:“那间囚室里的人一并救了吧!”

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永安长公主,带出去再说。

司空翳从未觉得寒枫有侠义之心,他出手救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银子到位,突然寒枫说要救他,着实让司空翳吃惊了一番,“你的盟友?我怎么不知你还有这般好心?”

因为幼时的遭遇,很少有人能走进寒枫的内心,可一旦被寒枫放在心上,即便是丢了性命,他也义无反顾,他是一位非常矛盾的人,凉薄却又重情。

寒枫别扭的看着司空翳,“算我多嘴了,你爱救不救,反正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倒是和你有几分关系。”

司空翳不由自主的望向里边的牢房,不知因何缘故,牢里的人艰难的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似乎不想让司空翳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其实,她想多了,即便她以如今之貌,站在司空翳的面前,怕是司空翳也认不出此人是谁。

司空翳疑惑的看了一眼寒枫,“此人到底是谁?”能让寒枫念着的人,且与他有关系,下落不明的人除了林念菀,便是司空翎,看此人的样子,应该不是林念菀,那是司空翎?可身形看起来并不像司空翎,司空翳小心翼翼的问:“她不是翎儿,对吧?”

“自然不是翎儿!”

听到不是司空翎,司空翳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往里走了几步,站在牢房外,看着里面的人,她似乎非常抗拒见到司空翳,或说不敢见司空翳,“你究竟是什么人?”若他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当初秦景曜所说的女子吧!

牢里的人头越发的低垂,不敢看司空翳,亦不敢开口和司空翳说半句话。

“你到底是谁?”

司空翳是真的想不到谁和他有关,且失去踪迹。

危险之地,岂能久留,司空翳明白,寒枫自然也明白,“司空翳,她是你的姑母。”

司空翳身子一僵,错愕的看着蜷缩起来的女子,喃喃的道:“姑母?”

姑母?永安长公主吗?

女子既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寒枫走了过去,“殿下,若你觉得愧对司空翳,也等出去了,你们姑侄俩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请不要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浪费时间,行吗?我可不像死在这个阴暗潮湿的鬼地方。”

女子总算抬起头来,但这幅尊容,司空翳是真的看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永安长公主,他不禁扶额,“影八,带她一起走。”

在此人身份没有确定之前,那声‘姑母’,司空翳是叫不出去,而且,最重要的是当年永安长公主在背后所做的事情,让司空翳无法释怀。

影八砍断永安长公主手脚上的铁链,扶着她,走了出来,司空翳没有多看一眼,先行出了密室。

正欲离开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侄儿,既然来了,何必这么着急走呢?”

话落,漆黑的夜晚,登时变得灯火通明,府里的侍卫举着火把出现,将司空翳等人包围起来,永安长公主披着黑色的斗篷,走了出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司空翳,“侄儿,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些年,姑母自认没有亏待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姑母呢?只要你将他们俩送回去,姑母当今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且送你安出城,你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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