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钵不是坏了,应该说是进化了。
&ep;&ep;根本就不用什么土埋着,就随意放进去一个东西,只要徐小川脑袋里想着这东西再念着口诀,钵就金光一闪,里面出了层白气把物品包裹的严严实实,不出一分钟,白气散了,东西也就炼成了,绝对的速度。
&ep;&ep;但徐小川也做了另一个试验,就是把口诀倒过来念,钵也有反应,怪异符号也会闪亮,但不是金光,而是诡异的黑芒,钵里出现的同样是像墨一般的黑气,把物品包裹的严严实实,而等黑气散了,东西也就报废了。
&ep;&ep;这里说的报废也不是那种被拆解成了破烂,而是向低级的、劣质的物品炼化,就说一个土豆放进去,用黑气炼化的话,出来的肯定是一个臭了吧唧、皱皱巴巴的霉土豆,而刀币要是拿黑气炼化的话,出来的就是一块腐铁,轻轻一碰就啪的一声碎了。
&ep;&ep;更神奇的是,徐小川把刀币与土豆一起放进去,他脑袋里想什么物品,这钵就练什么,比如说他想炼刀币,别看同样被白气裹了一番,但刀币就不出意外的成了齐国六字币,而土豆还是那个土豆。
&ep;&ep;这下徐小川可是乐的直拍手,他真的要感谢王爱国这个老畜生的全家女人,怎么能生出个他来,非得带着一捆雷管找徐小川临死也要帮自己这么个大忙,阴差阳错的把钵给进化了,甚至徐小川都有过要去验尸房当面谢谢王爱国的这番冲动,但想想还是算了,万一被自己一番感谢话气的他回过魂来,诈个尸什么可不好玩,这年头,怪异的事太多了。
&ep;&ep;人逢喜事精神爽,徐小川尤其体验了这句话,他现在就觉得心里欢快劲涨得难受,见到谁都想笑一番,但令他郁闷的是,现在家里也没个人,陪自己说说话什么的,尤其是他溜达的去了酒厂,竟然被自己的狠老婆一声令下,以养身体的名义为由被三黑子和骡子硬生生给架回家来了。
&ep;&ep;菜都是素菜,酒也没有,烟也被没收了,一天下来就这么干闲着,徐小川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有种被囚禁的感觉。
&ep;&ep;这小子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呆得住的人,老话讲,他就是那种两天不出门脚趾甲都能憋紫的,溪纯不是不理自己么,三黑子这帮兄弟不是不敢理自己么,他有法子,这村里还住着大刘呢,怎么着也是自己的老舅,溪纯再怎么厉害怎不敢说大刘什么吧?
&ep;&ep;徐小川在家里留个纸条后,就悄悄的有点贼一般的样子,去了大刘那。
&ep;&ep;现在的徐小川绝对被自家老舅另眼相看,大刘使劲的拍着徐小川的肩膀,“大侄,有你的,没想到你倒是三黑子的克星,村里的地痞流氓竟然都听了你的话,全部从良了。”
&ep;&ep;徐小川用憨笑回应着大刘的话,他心说让三黑子他们从良还不简单,每个月他们的钱都不少开,不说别的,就以前那些小弟的兜里揣的什么烟?都五块钱一包的劣烟,现在再看看他们兜里什么烟?少说都十块二十块的中档烟,就凭这个,傻子才收保护费呢。
&ep;&ep;“老舅。”徐小川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大侄我到你家呆几天,老婆管的严,自己家实在呆不下去了。”
&ep;&ep;“没问题。”大刘点着头,“大侄儿还和老舅客气什么咧?住,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床什么的都是收拾好的,随时都能住。”
&ep;&ep;别看他老舅说的好听,但等徐小川进屋一看,靠,这他妈是人住的么,被、褥子什么的都卷成团堆在炕里面,尤其现在炕头还放个苍蝇拍,地上一堆死苍蝇,合着大刘懒得出花了,睡觉时候手里还握着个苍蝇拍,看到苍蝇就随手一打再一扒拉,连打药灭蚊蝇的时间都省了。
&ep;&ep;徐小川心里连说上当受骗,自己抽的什么风,给大刘过来当义工。
&ep;&ep;虽说徐小川是个能将就的人,但也不能说像大刘那般的将就法,没办法,他只好学着家政服务那些人一般,戴个大白帽子,手里拿着工具开始清扫上了。
&ep;&ep;但也就是这么一清扫,他倒发现了大刘家的好东西。
&ep;&ep;就在一个柜子里,他翻出来十几把刀出来,这刀不是世面上能买到的那种,看着刀的材质和上面的文字,徐小川琢磨着,这刀应该是国外弄回来的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