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大鹏向来眼毒的很,断定这是一只修行百年的金鸡,常言道“好奇心害死猫”,于是,我们一路跟随金鸡,正当我们要跟上去的时候,不料此时身后不知何时竟冒出来了一个人,这人仿若幽灵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我和王大鹏的后面,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来,一声飘渺悄无声息的声音,说道:“嘘——,别动!”

&ep;&ep;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我和王大鹏霎时间瞪大了双眼,心惊胆颤得如芒在背,那是一动不敢动,手心里头早已经沁出了汗水来,心里那叫一个劲的叫苦不迭,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壮着胆子转身回头,借着月光,我和大鹏才看清楚来人。来人叫许道士,其余不详,只知道民国年间许道士打小就跟他师傅入了这行,许道士的个子不高,一身行头打扮看似有些年头了,倒有几分像是戏台子上的“富贵衣”,看上去活似个小老头的模样,说起话来倒也平易近人,褶皱的脸上带着几分慈祥和岁月折腾留下的印记。

&ep;&ep;转身的功夫,这才发现身后的山寨有些异常,山寨里面除了我和王大鹏二人之外好似并没有人一般,整个就是一座空寨。从许道士的口中方才得知,原来,此寨早已经在很久的时候便消亡于战火之中,不知为何近日却在夜间显现,更加倒霉的是,还抓了我和王大鹏二人,隐隐中透着诡异。许道士途经山脚下发现山顶异样,心知时下正值XX动乱出此异象绝对不是巧合,心下不敢大意便赶了过来,恰巧遇上了我们。听许道士说,当年他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听人提起过,有人晚上打猎,在遇风寨附近就看见过一只金光灿灿的金鸡,那猎人连打几枪都没打中,后来只好作罢。想来早已成精,时隔几十年后,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

&ep;&ep;这时候,我们三人都蹲了下来,躬着身子猫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敢作声,如同夜里蛰伏在猎物圈外,伺机而动的黄鼠狼一般,监视着金鸡的一举一动。

&ep;&ep;“这东西已经成精了。”许道士捋了捋下颚的羊胡须,须臾片刻,意味深长地说道。许道士一边小声的说道,那双小眼睛却跟放着贼光似的,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远处那只游荡的金鸡。

&ep;&ep;“屁话,瞎子也看出来了。”王大鹏嘴里叼着根草叶,想着方才这老头儿不声不响的突然出现,这荒郊野地的可把一向胆大包天的自个儿着实给虚惊了一场,心里头正不快,正想给他脸色瞧来着,听许道士刚一开口说话,便立马接过了话茬,压低着声音一耸鼻尖儿,一脸不屑的道。

&ep;&ep;“我看不如,咱们把它抓起来煮了吃?”看着渐行渐远的金鸡,我故意做出一副无足轻重的样子,随口说道。其实,这话我是故意说给一旁的许道士听的,这荒山野岭半夜三更的土匪窝里,许道士的突然出现实在可疑,他的话又怎能全信,不知道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ep;&ep;“马老弟,万万不可,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当年那白娘子’”许道士略带几分着急样子说道。像是生怕我会这样干,便忙着制止,可不待许道士说完,就被王大鹏给打断了。

&ep;&ep;“哎我说许老头,你这是给俺哥俩唱戏来了吧?哦——我想起来了,难不成你就是那《白蛇传》里头,那个柔柔弱弱许仙的后人?”王大鹏故作一本正经的打趣说道。

&ep;&ep;那许道士平日里头那里遇见过像王大鹏的这般人来,我见许道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乘机戏虐道:“许道士,你该不会真的是白娘子和许仙的后人吧?照这样说的话,那你岂不是蛇仙之后?想当年白娘子被困雷锋塔,全是拜法海和尚所赐,如今你又干起了道士,你这不是要许仙吐血吗?这要让白娘子知道了,该要破塔而出,找你算账来了吧。”

&ep;&ep;“两位老弟误会,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人尚且活几十年都不容易,何况是百年修行呢,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吧。”许道忙央求着打合的说道:“再说了,看样子这金鸡已经修行了不少年头,遁影无形、来去无踪,两位老弟即使手段了得,你们又怎么抓得住呢?”

&ep;&ep;许道士的话倒是说得在理,或许是许道士年已是花甲之年,不再年轻自然也就没了年轻人的血气方刚的劲儿,再者又是长辈的缘故吧,总觉得这个年龄阶段的人,说起话来,总是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很是平静。

&ep;&ep;“既然如此,那就让它继续修炼去吧。”言毕,我在蹲着的位置身旁脚跟边上,随手摸起了一块石头握在手里,作出一副向金鸡扔去的佯攻状。

&ep;&ep;许道士以为我们是要抓住这只鸡,其实他想错了,我俩压根没有动过这心思,从小就在农村长大的我们俩,打小就听过不少的民间故事和传说,什么东西碰得什么东西碰不得,心里早就有数。我俩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偶尔喜欢凑个热闹,谁叫咱就遇上了呢,顺便瞧瞧这金鸡什么来头。

&ep;&ep;“马老弟,千万别干傻事!”许道士虽说上了些年纪,可却是眼明心亮着,身手灵活的很,陡然见状,小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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