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戚碧树视线对上卢烈,又扫过他身边懒洋洋的卢轩,眉心一拧,心中新仇旧恨齐齐上头。虽说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可唯有诬赖之仇最诛心,不得不报。若不是被洵毓君救下,只怕他现在十根指头已经废掉了,从此握不住剑,捏不起诀!此仇必报!
&ep;&ep;他盯着卢轩与卢烈二人,沉声道:“我愿意应战。只是如果我输了,任杀任剐随你们意,如果我赢了,你们必须澄清!我从未偷盗丹药,昨日之事全是卢轩栽赃陷害,并且将手指头送到我脚下来,道歉!”
&ep;&ep;卢轩脸色一变,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种,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挑衅。
&ep;&ep;周围弟子尽数朝他看来——
&ep;&ep;虽说蓬莱宗此时所有弟子们都称戚碧树为“盗取丹药的小偷”,可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在卢轩和绝尘长老眼皮子底下偷东西,此事只不过卢轩师兄恶意给他泼脏水罢了。
&ep;&ep;只是卢轩师兄在蓬莱宗横着走,他们自然捧高踩低,净捡他爱听的话说。
&ep;&ep;横竖,戚碧树没爹没娘没靠山,也不能拿他们如何罢了。
&ep;&ep;可是此时话被戚碧树这样挑明来说,就让卢轩非常下不来台了。
&ep;&ep;卢轩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推了卢烈一把,压低声音:“上去,替我教训他!”
&ep;&ep;卢烈与卢轩兄弟感情极好,此时也看戚碧树有点不顺眼了,于是飞身至擂台,扬言道:“你少狂妄,凝气五层之上每增一个境界,修为便截然不同!你可知我已经凝气七层了?!”
&ep;&ep;戚碧树自然知道,这一场要么赢要么死。
&ep;&ep;可他也知道,今日若是不能连胜三场,不能出离东方若虚门下,那么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也会被东方若虚给弄死。无论如何他都只有一条路可走。
&ep;&ep;他转身,看了眼东方若虚,又将视线落到掌门身上,道:“掌门,蓬莱宗宗规里有一条,在门派大比中若是能连胜三场,便能提出一个要求,是不是?”
&ep;&ep;掌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答道:“是,你想提出什么要求?”
&ep;&ep;戚碧树却没再说话,转身对卢烈道:“来吧。”
&ep;&ep;卢烈早就不耐烦,在戚碧树话音落下时,便挥出了他们丹药司的绝招天煞锁。锁长三米有余,将灵气灌输进去,如同软剑,足足可以将重若千钧的巨鼎缠起来,与此同时,尾端还带煞,一旦沾上,灵力便无法凝聚。
&ep;&ep;他这样一出手,台下立刻一片惊呼,若不是在门派大比上,也极难见到卢氏兄弟的天煞锁。绝尘收的徒弟不多,却都是精心培养,因此即便卢烈比卢轩修为弱了两层,施展出来的武艺却也厉害无比!
&ep;&ep;戚碧树实战经验少,还是第一回遇上这样的武器,自然连连后退,仓皇躲避。先前他御起防御屏障,能将那名凝气五层的弟子给反噬至重伤,是因为他二人境界都在凝气五层,而他又有血脉加持,自然比那人不知强了多少。
&ep;&ep;可此时他面前的是更加强大更加厉害的凝气七层!且招数布落有致,丝毫不给他机会御起防御!若是这样,必然会输——
&ep;&ep;凌厉真气卷携而来,戚碧树虽然堪堪躲过对方的天煞锁,却没有躲过随之而来的真气,顿时背部皮开肉绽。卢烈心中得意,继续乘胜追击,几乎将戚碧树压制得只能挨打。场面一时之间戚碧树完全落于下风。
&ep;&ep;卢轩见此,嗤笑一声戚碧树的自不量力。其他弟子虽有些惋惜没能看到绝尘的爱徒跪下来道歉的场面,但见卢烈连连处于上风,还是忍不住给卢烈喝彩。
&ep;&ep;而这一场对弈,落在台上几个长老眼中,则已经是相当罕见了。一个凝气五层的居然能在凝气七层的手底下撑这么久,更别说那天煞锁还是绝尘赐给卢烈的玄级法宝,而戚碧树却是赤手空拳了!掌门看得连连皱眉。
&ep;&ep;此时戚碧树额头上已然渗出冷汗来,不顾身上疼痛,狼狈逃窜。
&ep;&ep;破解卢烈的天煞锁还有一个办法。昨夜洵毓君送他回来时,灌了他一道真气,让他应急的时候用。他跟在东方若虚门下,没有正式学过符箓捏诀等,唯一会的,只有吞纳真气和打出真气这两招最基本的。如果仅靠自己的话,无法近卢烈的身,也就完全没办法像方才那样借力打力——!
&ep;&ep;难道自己真的不得不死吗?不行!
&ep;&ep;他咬了咬牙,猛然停下逃窜的脚步,返过身来。
&ep;&ep;卢烈正追他追得兴起,没想到他会忽然返身,猝不及防急攻的招式停下了那么一刹那。而就是在这一刹那间,他只觉戚碧树袖口充盈的真气如斗,简直不似他的。而那凝聚成一团的真气,刺目如天光的真气,下一秒便朝着他门面上来了。
&ep;&ep;“不好!”掌门深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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