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不起。

&ep;&ep;穆行任江卓寒拽着不动,视线直直定在江卓寒脸上,声音发哑。

&ep;&ep;江卓寒看到这副样子又泄了气,突然觉得骂了一顿又有什么用,什么也解决不了。他松了手把穆行推开,往后退了一步。

&ep;&ep;穆行却又贴上来,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是突然会说话了般,低头对着他急切地解释起来。

&ep;&ep;师弟,我没有想逃。

&ep;&ep;江卓寒愤怒地挣扎,穆行的手却像手铐箍着他,他挣扎不掉干脆放弃,直接对穆行冷笑道:你没逃。你只是觉得这游戏没你想的好玩,所以不想玩了,转身就

&ep;&ep;不是。

&ep;&ep;穆行的声音终于高了一次,他打断江卓寒,瞬间嗓音又低沉下来,最大限度地凑近了江卓寒。

&ep;&ep;然后他说:我从来都没想过是玩,那时我是害怕,害怕我们都没出戏,害怕你是被我影响,所以对我产生了错觉。我害怕你知道了我、我害怕我不值得你喜欢。

&ep;&ep;狭小的空间里话音落下就变得沉寂,江卓寒对着穆行的视线,许久后才回道。

&ep;&ep;我说的是剧的事,你扯到哪里了?

&ep;&ep;我穆行刚开口又哑声。

&ep;&ep;江卓寒接着说:穆行,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在你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负责任。一切全凭你的意愿,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你有理由,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是你有多体谅人,你以为你是皇帝所有人天天猜你在想什么!我他妈在山上等了半个月,是我脑子被雪风吹坏了!

&ep;&ep;穆行蓦然一惊,什么半个月?我、我

&ep;&ep;你什么你!不关你的事!江卓寒终于趁机甩开了穆行的手,警惕地退开说,你要滚就滚吧,反正我又不是没见过

&ep;&ep;我不滚。

&ep;&ep;穆行怕江卓寒要走,又连忙扑过去抱住江卓寒,连同江卓寒的双手被他一起箍住,他将人困在怀里,贴在江卓寒耳边说:你不说我不问。但是我、我们那时拜过堂的,师弟。

&ep;&ep;江卓寒嗤笑了一声,演戏而已,还是戏里的戏!我在戏里还跟人生过孩子呢!按你这么算,现在我都是两个小学生的唔,穆、穆行

&ep;&ep;穆行疯了一般忽然一口咬在他的喉咙上,恰恰在喉结处,他想挣扎又不敢太用力挣扎,仿佛被人咬住了命门,他颤着声说:穆行,你、别发疯

&ep;&ep;穆行终于不咬了,改成亲,鼻间的热气烫着江卓寒的脖颈,湿热的触感沿着他的皮肤游走,他四肢都不自觉地颤起来,伸着手想抓住什么,可被穆行压制在腋下,他只能抓住穆行的衣角。

&ep;&ep;穆行仿佛走火入魔地流连在他耳边,用着他唱情歌的嗓音贴在他耳边问:师弟,你跟人做了生孩子的事了吗?

&ep;&ep;放开,我真的生气了。

&ep;&ep;那你之前还没有生气?

&ep;&ep;穆行喉结一滚,微微抬起头,又对上江卓寒的视线,眼眶红得仿佛要流血。他又说:我看不得你跟别人那么亲密,演戏也不行

&ep;&ep;江卓寒终于找到机会,抽出来一只手,一拳挥向穆行的下巴。穆行被他打得偏了头,终于放开了他。

&ep;&ep;他整了整弄乱的衣服,努力克制地对穆行说:你要弃演就马上弃,不要耽误全剧组的时间!我不会再多管闲事。

&ep;&ep;穆行的嘴角出了血,他轻轻用舌尖一卷,目光死死地盯着江卓寒,看着江卓寒转身,开门,走出去。

&ep;&ep;门打开后又自动慢慢回关过去,外面的灯光、声音也随着门关闭一点点小下去。

&ep;&ep;最后,在门要完全关上时,他急忙一步冲上去,将门打开。

&ep;&ep;外面一屋子人都在门边,全都盯着他。他茫然地扫视了一眼,没有找到江卓寒,他顿时愣在门口,仿佛一顶失去了生机的枯树。

&ep;&ep;周导就没有见过这么憨的人,他都想大喊一声活该江卓寒不理他。可是为了剧能拍下去,他还是提醒道:傻子,他走了。

&ep;&ep;穆行还是愣着不动,露出被抛弃了的表情。

&ep;&ep;周导头疼地拍了自己额头一掌,接着说:你倒是去追呀!

&ep;&ep;穆行像是才反应过来有这个选项,犹豫了一瞬才慌忙冲出包房,去追江卓寒。

&ep;&ep;山上的的夜晚风凉气爽,月朗星稀,江卓寒走出来被风一吹,瞬间清醒了。

&ep;&ep;他跟周导说了不舒服要先走,停在门口吹了会儿风才朝车库过去。

&ep;&ep;山庄的生意大约不怎么好,剩了大半的车位都空着,江卓寒一眼就找到了他开来的车。

&ep;&ep;他走过去刚打开车门,穆行就跑过来,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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