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左一句右一句像是在推脱责任,陆沅沅也不是非要谁来负责,只是想看个监控,既然他说坏了或者有什么其他难言之隐,摆明是看不了了,她没想为难谁,就是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么就刮了她的车。
&ep;&ep;轮胎破了车也开不走,她打算先打车回去,等明天再安排人过来取车。
&ep;&ep;上了出租车后,陆沅沅想给寻叔发消息问问他有没有注意,结果刚打了一个字才反应过来,她早就私底下安排寻叔去跟路琛了,希拉夫人的目标是路琛,没有人跟着保护他,陆沅沅多少会有些不安,但这事又不能声张,真惊扰到霍铭霄他们,事情就闹大了。
&ep;&ep;司机开着导航前往目的地,陆沅沅盯了会手机一抬头发现窗外的景色不对,立马问起司机,“您这开的哪条路啊,市中心的小区不用绕到三环来吧。”陆沅沅不是林城人,但这些日子早就把回家的路摸熟了,她会记周边的标志性建筑,然后再记几条主线名称。
&ep;&ep;司机用特有的林城方言跟她解释,“小姑娘你不懂,我还能骗你呀,我们林城是文明城市,人人都是良好市民的嗦,你要是不信你看看导航,是不是离你的目的地越来越近啊!”
&ep;&ep;陆沅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屏幕里的导航系统的确是争取的,看来他是走的她不知道的近路,陆沅沅拿起手机查了一下这条路,司机没骗她,是能花更少的时间回去的近路,她才放了心。
&ep;&ep;在她低头一瞬,司机那双眼浮上了一层狡诈的光,路线是正确的,但是车里不知不觉散发的无味熏香就有问题多了,不出五分钟,车后座的人已经仰躺在椅背上,司机将导航关掉,屏幕调换到信息发送页面,然后打上方向盘掉头开往真正的目的地。
&ep;&ep;行舟会所,今日只接待一位客人。
&ep;&ep;平日里热闹非凡的大厅此时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今日尊贵的女主人不喜欢太闹腾的环境,她遣开了一众男公关,只留下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
&ep;&ep;花奇不是行舟会所客源最好的公子,但是最会讨女人欢心的那个,他客源不好不是女人缘不好,恰恰相反,很多点名要他陪的女人排成长龙得提前预约,只是花奇本人调子太高看不上那些庸俗女人,他要选就选那些他一眼就相中的女人,怎么哄还得由他说了算。
&ep;&ep;花奇当男公关没几年,见过的世面不小了,唯独在陆沅沅上踢了硬板,不仅被她的人教训过,现阶段连手都没怎么好好碰过,耻辱啊!
&ep;&ep;今晚,女主人只要他一个人留下,倒是一扫他最近的耻辱与失落,他调子向来都挺高的嘛,所以女主人点了他,他还要硬摆谱不过去,就窝在休息间的懒人沙发里抽烟。
&ep;&ep;抽到一半,经理踹门而入,想要破口大骂却被花奇一记白眼给压了下去,好声好气道:“走吧,花哥,这可是个大买卖,您还在这悠闲坐着吗?咱可得罪不起外面的女人,我看她这架势实力杠杠的,你要是不伺候好了,咱都跟着玩完。”
&ep;&ep;经理转手去拽他,光碰上个衣角就被推开了,花奇咬着烟头斜眼看他,“经理,越是这样来历不明又背景雄厚的神秘女人,越是要吊着,你往前扑上去不就成舔狗了吗?人家愿意花钱买一个虚情假意的男人?学着点吧,吊的时间越久她越好奇。”
&ep;&ep;经理急的额头冒汗,“等多久?”
&ep;&ep;“我再抽一根。”
&ep;&ep;经理帮他抽出一根点上,“花哥,您行行好吧!那不是往日的小祖宗,那是一顿大佛,赶紧抽几口出去。”
&ep;&ep;花奇被他弄得烦死了,脸色压下来,象征性抽了几口,经理的电话正好响起,“瞧瞧,大佛催来了。”
&ep;&ep;花奇跟在经理身后出去,一路沿着走廊的镜子照看自己的容貌,他这张脸就是放到明星堆里也是出挑的,怎么就那个女人看不上呢?他哪里不帅了,勾魂眼桃花唇,不知道迷死多少女人。
&ep;&ep;经理回头叫他,声音压低了些,“待会收起你的那套理论,人家要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话就行。”
&ep;&ep;花奇受够了他的叮嘱,理都不理他,径直越过他出现在空旷的大厅,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凉意,从脚下开始,灌入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ep;&ep;而后他注意到大厅舞池中间坐着的女人,她穿一身黑色礼裙,耳畔戴一朵娇艳玫瑰,竟是衬的她娇媚诱人,花奇受她凝望过来的视线吸引,脚下不自觉靠近她,然后一束光打在他身前,像是隔空给予他提醒——没我的允许,不准靠近。
&ep;&ep;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ep;&ep;黑色礼裙与身下红色的华丽座椅搭配,她头顶上就差一顶璀璨皇冠了,仿如天生自带光芒的女王。
&ep;&ep;她一笑,含情的眼迫使花奇无意识的滚动喉结。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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