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了什么?总不能只是不想继续做璃月的神明了吧?

&ep;&ep;*

&ep;&ep;璃月港,飞云商会。

&ep;&ep;近日里的飞云商会颇为热闹,原因无他,只在外游学的二公子行秋,终于又回到了璃月港。

&ep;&ep;飞云商会作为璃月港数一数二的大商会,一向排场极大,这一代商会的家主,也是行秋的父亲,自然也打算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行秋从古华派学成归来——当然,顺便邀请一下不日前刚刚回到璃月港的霓裳阁东家一同出席。

&ep;&ep;邀请霓裳阁的东家只是顺带——不是,错了,庆祝小儿行秋学成回来只是顺带。

&ep;&ep;飞云商会当然是为了霓裳阁的东家才举办的这场宴会,只是二少爷行秋的归来,刚好给商会的大老爷送上一个不能更好的借口罢了。

&ep;&ep;飞云商会的大老爷亲自写了一封玉笺,嘱咐旁人以最高的礼仪规格送到霓裳阁去。

&ep;&ep;飞云商会的大公子这时候就在父亲跟前,见父亲这一举动,不由得好奇。

&ep;&ep;“父亲,若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似乎同霓裳阁没什么往来,飞云商会更是在爷爷那一辈,因为霓裳花收购的事情同他们起了龃龉……”

&ep;&ep;大公子说到这里,微微停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

&ep;&ep;据说那时候,半座璃月港的商行都同霓裳阁打起了持久战,牢牢咬住手中的一批霓裳花不松手,却不知道当时霓裳阁的东家究竟是哪里来的数额巨大的摩拉,直接将商行们布好的棋局直接掀翻,顺手垄断了丝绸生意的整条生产线。

&ep;&ep;飞云商会自然也在那一场风波中失了好几个铺子,不过勉强也算损失不大,比起直接破产的几个商会要好得多了。

&ep;&ep;只大公子这话刚出口两句,就见父亲脸上浮现出一抹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ep;&ep;“看你这疑惑的样子,便知道你也同当初同霓裳阁对着干的那位先祖一样,没瞧过飞云商会第一百二十七代家主留下的手信。”

&ep;&ep;大公子心中极快地算了算时间。

&ep;&ep;一百二十七位家主……唔,估摸着应该是五百多年前的某位先祖了。

&ep;&ep;等等,这序列听上去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位终身未曾婚配,最后将家主之位传给了兄长之子的不知多少辈之前的小叔祖。

&ep;&ep;听父亲的口气,这位小叔祖,倒是同霓裳阁有些不得不说的关系了。

&ep;&ep;“素日里倒真是未曾注意过,还请父亲赐教。”大公子微微颔首,同父亲行了一礼。

&ep;&ep;“唉,先祖的事情,原也不该由我这后辈来说出口……罢了,今日你便不必打理商行诸事了,且去祠堂瞧瞧那位先祖留下的信笺吧。”

&ep;&ep;大公子一头雾水,瞧父亲不知为何有些伤感的模样,不大能摸得着头脑。

&ep;&ep;行秋长大了,已经学会在床底下藏书了——小孩子进入青春期,有秘密也是寻常,怎父亲也一副“我有小秘密”的样子?这么大的人了,总不会是进入更年期了罢?

&ep;&ep;他决定去寻一寻父亲所说的手信。

&ep;&ep;大公子拜别了父亲,穿过商会的重重檐廊,一直来到祠堂正门口,却见门微微半敞着,里面显然有人。

&ep;&ep;再一看,家丁阿旭正站在门口,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ep;&ep;便不用再猜,里面的定然是行秋没错了。

&ep;&ep;大公子不知道行秋在里面捣鼓什么,轻咳了两声,给弟弟留一个收拾的时间。

&ep;&ep;却听里面当即响起一道笑音:“大哥?快来快来,我正有事要问你。”

&ep;&ep;大公子脸上也立即带上些笑意,一边应声,一边快乐地迈进门槛。

&ep;&ep;瞧着小行秋的样子,显然并没有因为外出学武而跟大哥生分下来嘛,甚好甚好——诶,小行秋这是作何?为何凑近一副小像看得认真?

&ep;&ep;他视力不错,能精准地看出画上绘着的是一位女子,好像还是一位披带银甲的女将军,看这纸张成色,似乎已经是古物了——等等!

&ep;&ep;大公子视线不自觉地朝旁边瞥了一眼,正见着某一个呈放古物的银屉大敞着,很显然那小像刚从里面拿出来。

&ep;&ep;“行秋啊,对待先祖们留下来的东西且小心些,你快要将那小像看出花儿来了。”

&ep;&ep;大公子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重话。

&ep;&ep;弟弟已经大了,当哥哥的自然也不能像是小时候那样严厉,须得温和些。

&ep;&ep;行秋却没察觉大哥的无奈,冲着他招了招手:“大哥快来。”

&ep;&ep;大公子又叹了口气,倒也过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