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试图用虚云仙人的口吻撑撑场面,他温和道:“别闹了。”

&ep;&ep;温久看他,“不给?”

&ep;&ep;最后,玄蟒缠在了温久冷白的腕子上,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幽光,蛇头眼巴巴的望着虚云,大概是嫌弃温久皮肤太凉了,冷血动物遇冷就会范困,它瞧了半晌,似乎是终于发现虚云是个没地位的孬种,只会欺负比他弱的自己,咝咝叫了两声,趴着睡过去。

&ep;&ep;温久垂眸,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对于玄蟒安静又识时务的表现较为满意。玄蟒真的变得非常小,只有拇指大小,温久发现他的腹部有一道位置非常致命的疤痕,横列在蛇心的位置。

&ep;&ep;一行人走走停停,围着村子转了几圈,没有发现苏晴和幽渡的影子,手腕盘着的玄蟒却有异常。

&ep;&ep;它开始发热了。

&ep;&ep;玄蟒的内里隐约有红光,温久目光探去,被什么东西阻隔,看不清晰。

&ep;&ep;虚云道:“是不是要开始蜕皮了。”

&ep;&ep;温久摇头表示不清楚,玄蟒忽然从手腕脱落,恹恹的趴在地上,蛇头费力的抬起一点,冲着虚云,温久与虚云对视一眼,虚云弯腰将它拾起放在手心,玄蟒的头却还朝着原先的位置,虚云感觉到它好像想往西边爬。

&ep;&ep;于是虚云捧着玄蟒朝西快步走去,直到看见一间破旧的木屋时,玄蟒忽然睁开眼睛,咝了一声。

&ep;&ep;虚云二话不说,率先走进屋子,虽然没有人,他还是习惯性说一句:“打扰了。”

&ep;&ep;一踏进院子,玄蟒身上爆发强盛红光,身体开始拉长拉大,它十分熟练的把头卡在门口,身子往院子钻,温久落在屋顶,果然看到玄蟒躺的位置微微陷下去,像是常年累月在这刨土打滚留下来的。

&ep;&ep;这间屋子看起来比其他人家的大一些,院外的一块地围上篱笆,菜地种着不少蔬菜,还有几只肥鸡在田边啄菜吃,再看院内,玄蟒围着的位置摆放着许多捕蛇篓,除了一些农具之外也没其他东西了。

&ep;&ep;这里居然没有留下玄蟒褪下的皮,一张都没有。

&ep;&ep;如果虚云能读心,一定能解决温久的疑问,因为拜虚云所赐,玄蟒褪的皮都给幽渡做衣服去了。

&ep;&ep;玄蟒咝咝呼唤着,庞大的身躯不停翻滚,却克制着没有碰坏院子里的东西。它已经不比小蛇,喊起来的声音颇大,山谷四处又封闭,声音来回荡漾,瞬间传遍村子,若幽渡也藏在村子,肯定能听见。

&ep;&ep;呼唤不断,温久被吼的有些头疼,苏长梅干脆坐在屋顶上,双手捂住耳朵,裴尚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只有虚云毫无影响,紧盯着玄蟒。

&ep;&ep;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虚云之前还一副要屠了玄蟒泄恨的表现,但自此他进鬼门将其带出来后,似乎态度转变了,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ep;&ep;连温久看他这么长时间他都没反应过来,忽然温久看见他眉毛皱了一下,四处眺望。

&ep;&ep;温久道:“怎么?”

&ep;&ep;此时玄蟒已经开始蜕出一小段皮,这过程他们虽然没有亲身尽力,但看得出来,十分艰辛,声音听起来越来越可怜。

&ep;&ep;“它.....我去寻幽渡,幽渡不在,它过不了这一关,”虚云眉头深锁,撇头,不忍再看,“简直是酷刑。”

&ep;&ep;虚云不比温久,他看到的肯定更多,可能发现什么也不一定。

&ep;&ep;“你想帮它?”

&ep;&ep;虚云抬头看他,想了想道:“你有办法?”

&ep;&ep;温久道:“不确定。”

&ep;&ep;虚云有些犹豫,“你会有危险吗?”

&ep;&ep;实在不能怪他多想,苏河动不动就会使出一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禁术,关于那些记忆,虚云实在有些阴影。

&ep;&ep;温久闻言挑眉,道:“只是不确定有用,我不会替它疼。”

&ep;&ep;言下之意就是不会有危险,虚云松了口气,道:“你要怎么做,这里不能使用灵力,阵法都不一定有用。”

&ep;&ep;温久漫不经心落到院字中心,虚云跟着他跳下来,紧跟在他后面,见虚云还算乖,温久便解释了一句,“虽然不能使用灵力,但这山谷不缺灵气,可以用其他办法作为媒介,引导灵气发挥作用。”

&ep;&ep;温久的其他办法就是他的眼睛,用血曈术施展聚灵阵,这种方法他在苏晴宿舍楼下施展过一次,不过那次施展的是缚灵阵法,还算成功,副作用也不大,就是会有些累。

&ep;&ep;他走到院字外,正对玄蟒坐着,将精力凝聚于双眼,眼中的紫光愈加强盛,温久嘴唇微动,一串紫色的符咒从他眼中飘出,如一缕紫烟将玄蟒巨大的身躯笼去,渐渐的,温久的曈力开始透支,但他面色如常,忍痛是温久非常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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