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与我不同。”
&ep;&ep;虚云侧头看他,道:“你怎知你我的难过不是一样的难过?你觉得心里痛,我看着你痛,我也痛的要死,这不是一样的吗?”
&ep;&ep;苏河微怔,也转过头正视虚云的眼睛,清澈的竖曈里只装着自己,他喃喃道:“你说你想懂我的痛,尝我的苦?”
&ep;&ep;虚云用力地点头。
&ep;&ep;苏河一手兜住虚云的脑袋,用蛮力将他按进怀里,嘴里低喃道:“云儿,你不要懂,我不要你懂,你只要好好长大,好好等我,什么也不要做,明白吗?”
&ep;&ep;虚云紧紧抱住苏河的腰,眼神迷茫又无力,小声说:“为什么,我可以帮你啊,我可以........”
&ep;&ep;“不可以,”苏河猛地推开虚云,双手如贴钳一般禁锢虚云,眼神凶恶吓人,虚云被吓的抖了抖,心中怒火也被点燃,低吼道:“不可以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我是你养的金丝雀吗?我知你担心我,可我也一样,你每次负伤回来,你可想过我,我我若是个废物也罢,明明,明明遇到你之前,这天宫就没有人打得过我!”
&ep;&ep;苏河怒不可遏,揪住虚云的领口冷声说:“大言不惭!就凭你能做什么!”
&ep;&ep;虚云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河,低呐道:“你是这样想的?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想我......”
&ep;&ep;虚云受伤的面容终于让苏河抓住一丝理智,他拧着眉松开虚云的衣袍,哑声道:“我......”
&ep;&ep;话音未落,眼前被一片赤黑火海吞噬,这黑红色的业火就像那涨潮的海水从前方打来,与苏河对付龙崆时使出的杀招“修罗域”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ep;&ep;“虚云,停下!”
&ep;&ep;虚云白衫黑发拢在业火中,他负起道:“我与你原先的龙骨相比,如何?”
&ep;&ep;苏河气的两眼发黑,厉声道:“你想死吗?还不停下!”
&ep;&ep;虚云听出苏河话里的怒意,他只是想在苏河面前表现自己不是个只会吃饭的废物,没想真的气着他了,心里越发虚了,只好听话的收了神通。
&ep;&ep;苏河阔步向前,猛地抬起手掌,虚云忙闭眼偏头,这一巴掌终究没落下去,苏河白着一张脸,心中的烦闷简直写在脸上了。
&ep;&ep;虚云心里一慌,忙道歉:“我错了,真的,我想帮你,我不想看到你这么辛苦,你,不要生气。”
&ep;&ep;苏河一错不错的盯着虚云,道:“他们又对你说什么了?”
&ep;&ep;虚云低头盯着自己的靴子,小声道:“没人跟我说,但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他抬头偷偷看了苏河一眼,声音更低了,“我也不是小废物。”
&ep;&ep;苏河叹了口气,道:“过来。”
&ep;&ep;虚云抬头看他,犹豫片刻便爬到苏河胸口上趴着,低声道:“你刚刚好吓人。”
&ep;&ep;苏河摸了摸虚云的脑袋,冷淡的说:“我太生气了。”
&ep;&ep;虚云微仰着脑袋,说:“生气到想揍我吗?”
&ep;&ep;苏河:“是。”
&ep;&ep;虚云嘻嘻笑道:“你舍不得。”
&ep;&ep;苏河:“是。”
&ep;&ep;虚云坐在苏河的腿上,揉苏河的眉心,他道:“除了你,我没有对别人施展过,别担心。”
&ep;&ep;苏河心不在焉的抓着虚云的手亲了亲,没说话。
&ep;&ep;虚云的脑袋亲昵的蹭着苏河的发,两人在桃树下耳鬓厮磨了一阵,苏河忽然抓住虚云的手腕,在上面套了一根红绳,虚云一看便明了,绳子上有黑曜的味道。
&ep;&ep;想到黑曜,虚云不免难过,道:“血肉分离,肯定特别疼吧,他什么时候能养好?”
&ep;&ep;苏河神色淡淡,道:“魂魄散了,不知道能不能养好,看他运气。”
&ep;&ep;“绒戒还不知道,他俩感情那么好,绒戒肯定会偷偷躲着哭鼻子的。”
&ep;&ep;绒戒被苏河安排到人间调查还未露面的魔将佛魔无心,以及专食婴孩的魔婴,收到魔军偷袭的消息他便火速赶过来支援,谁知反被佛魔绊住脚,待他回来,黑曜已经成了一根不会说话的绳子。
&ep;&ep;绒戒与苏河对坐,默默的喝酒,两人就这样坐到鸣鼓,敌人又来偷袭了,绒戒惨淡一笑,将杯中的酒撒在地上,在嘈杂的鼓声中化身月色雷狮,闪电一般驮着苏河抵达战场。
&ep;&ep;失了神兵,仅月余就被魔族打到了凌霄殿旁,苏河内心风波不惊,与众神官商讨对策。
&ep;&ep;“龙骨碎了!战神败了!九重天欲亡我三界!!”
&ep;&ep;一名苍发老者匍匐在帐外,嚎啕大哭,“魔族践踏我仙宫,魔尊灭我业火,我的仙童,我的丹药,我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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