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赠与你,权当先生授业解惑之恩。”

&ep;&ep;木离嘴角抽动,他这算哪门子业解惑,详细描述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如何会更舒服,这也算吗?

&ep;&ep;木离接过虚云手中的东西,细看像是什么东西的鳞片,摸起来热乎乎的,让人心生好感,木离弯腰重重地鞠首,道:“仙人之恩,木离没齿难忘,将来若有用到木离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义不容辞!”

&ep;&ep;告别木离,龙蘅寻一隐蔽之处遇风化龙,带着虚云窜上云霄,直接穿过南天门,天兵甚少见过天界二太子的原身,这样威风凛凛的银龙竟成了他人座机,不禁掀起一阵非议。

&ep;&ep;虚云背对凌霄殿,龙蘅站在他身旁,虚云忽然没头没尾的说:“虽然你的法子有辱斯文,但我好像找到答案了。”

&ep;&ep;龙蘅没料到虚云此刻竟然会说这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ep;&ep;虚云低声呢喃道:“我只要一想到苏河被人压在下面,我差点发疯。”

&ep;&ep;龙蘅:“………”

&ep;&ep;虚云缓缓道:“进去吧。”

&ep;&ep;虚云路过守卫神官,那神官执剑拦住虚云,道:“你是何人,此乃凌霄宝殿,若无天帝手谕,闲杂人等不能入内。”

&ep;&ep;虚云说:“殿上众仙可是在议事?”

&ep;&ep;神官说:“正是,你的令牌呢?”

&ep;&ep;龙蘅上前一步,说:“我等有要事禀告,还不让开。”

&ep;&ep;神官坚持道:“二殿下可以进去,他不行,请您不要让卑职为难。”

&ep;&ep;龙蘅面色一冷,严肃道:“他可是我血亲兄长,还不快滚。”

&ep;&ep;“这……”小神官明显怔住了,声音也软了些,“既是大殿下该有令牌吧,可否拿出来给小仙看看,小仙职责所在,望二位殿下见谅。”

&ep;&ep;虚云笑着说:“没有。”

&ep;&ep;小神官为难的看了一眼同伴,道:“不然您去偏殿稍等一会,我进去去通报一声?”

&ep;&ep;虚云道:“不必麻烦,我来。”

&ep;&ep;神官心想你可不能进去啊,你要怎么来?

&ep;&ep;白色道袍无风自动,龙力如平面卷起一阵滔天巨浪,刷然冲向凌霄殿,神官扑通一声跪在,被强大的龙力镇压的头昏眼花,眼看就要扑倒在地——

&ep;&ep;刹那间,龙力如倒带一般收拢,小神官身躯关晃动几步,终于站定,全身冒着冷汗,垂头不敢看虚云。

&ep;&ep;凌霄殿前,众仙皆是一阵耳目昏眩,这威压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还未反应又消失了。

&ep;&ep;“这是怎么回事?二殿下为何如此动怒?”

&ep;&ep;“殿下沉稳内敛,不像是声张的性子,他究竟是怎么了?”

&ep;&ep;北斗星君左右看看,边摇羽扇,边说:“二殿下前面不是还有个大殿下吗?他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儿,你说对吗南极仙君?”

&ep;&ep;一位素衣青冠,手扶拂尘的仙者细眉一调,没好脸色,嘲道:“别的我知,惹是生非第一人,煽风点火无人能比,除了你,我再不知第二人。”

&ep;&ep;北斗星君嘴角微挑,无辜的耸肩,“我只是想提醒诸位,这天界的太子虽然睡了整整一万年,但终究还是活的好好的,总有一天会回来,你们说呢?”

&ep;&ep;众仙互相对视一眼,一来二去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ep;&ep;天帝坐在高位,垂下的东珠遮住他的神情,半晌后,他道:“鹿鸣,叫他进来。”

&ep;&ep;过了片刻,虚云与龙蘅一前一后走上殿前,龙蘅低首向天帝请安,而虚云却纹丝不动,立在哪里如同一颗挺拔的雪松。

&ep;&ep;在座的神官只见过虚云少年时的模样,这样成年后的姿态却是从未见过,这美少年果然如期长成美男子,三界的门面完美的被虚云撑起来了。

&ep;&ep;忽然,听见一声咳嗽,声音沙哑老态,一听就知道是老君,虚云偏头看过去,果然老君在给他使眼色,暗示他服软。虚云笑着打招呼,遂即转身,一动不动。

&ep;&ep;老君重重的叹了口气,按照天帝这些年说一不二的性子,该是要动怒了。

&ep;&ep;只听天帝冷冷的开口,道:“来的是什么人,在我凌霄殿内放肆。”

&ep;&ep;虚云笑容更深,道:“携带消息之人,陛下想不想听?”

&ep;&ep;天帝抿紧嘴唇,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大家都紧张地快要忘记呼吸。

&ep;&ep;“虚云,何人教得你目无尊长,跪下——”

&ep;&ep;虚云抬头,看见的却是藏在东珠后面冰冷的眼,他顿时大感索然无味,道:“天帝何须在意这些虚礼,虚云说完就走,却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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