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要挑击鞠技艺拔尖儿的女郎组队击败崔文熙,让她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ep;&ep;最后还是淮阴侯家的奉三娘出战,才入了庆王的眼,答应组队。

&ep;&ep;奉三娘的击鞠技艺是贵女圈中公认的强悍,她一直是做前锋,这次主动打辅助。

&ep;&ep;双方组队成功后,四人各自下去换衣裳。

&ep;&ep;崔文熙换了一身松花圆领胡服,窄袖长袍,腰束革带,袍内穿束脚裤,脚上则是黑靴,头上的高髻换成了男子束发,仅仅一支白玉簪便打发了。

&ep;&ep;脸上的妆容也重新修饰过,符合这身干练爽利的行头才好。

&ep;&ep;奉三娘已经到了击鞠场上,穿了一袭艳红。

&ep;&ep;没一会儿赵玥也出来了,换了一身蓝灰色的翻领胡服,袍领和袖口绣着兽纹,颇显华贵。

&ep;&ep;平阳好奇道:“二郎,你四皇叔击鞠技艺甚佳,可有把握胜得过他?”

&ep;&ep;赵玥咧嘴笑,通身都是贵公子的傲娇,“那得看四皇婶敢不敢胜他。”

&ep;&ep;另一边的崔文熙换好衣裳出来时被赵承延拦住了,他显然有些气恼她闹了这么一场,克制脾性道:“元娘真打算与我对战?”

&ep;&ep;崔文熙仰头看他,颇有几分英气,“不然呢?”

&ep;&ep;赵承延冷哼一声,“等会儿有得你哭。”

&ep;&ep;崔文熙回嘴道:“说不准哭的人是四郎呢。”

&ep;&ep;赵承延指了指她,没说什么便走了。

&ep;&ep;芳凌怕二人回去后闹将起来,有些担忧道:“娘子真要同郎君斗一场吗?”

&ep;&ep;崔文熙边走边道:“这阵子为了别院的事把我憋坏了,狠该斗一场泄泄愤。”

&ep;&ep;芳凌:“……”

&ep;&ep;四人陆续走到击鞠赛场上,赵玥的视线落到崔文熙身上,那身松花色青春又活泼,全然没有以往的老沉稳重。

&ep;&ep;他动了小心思,故意用小辈的口吻道:“四皇婶,这场击鞠赛打下来,你可受得住?”

&ep;&ep;崔文熙挑眉,“如何受不住?”

&ep;&ep;赵玥抿嘴笑,腼腆道:“毕竟是夫妻对战,若是回去后你们二人闹了起来,明儿四皇叔到父亲跟前告我一状,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ep;&ep;这话惹得看台上的人们窃笑不已。

&ep;&ep;永宁打趣道:“四郎,你瞧你侄儿都被你吓怕了,今儿回去后,你两口子晚上会不会打起来?”

&ep;&ep;赵承延又气又笑,指着赵玥道:“好侄儿,你尽管放马过来,明儿不告你的状。”

&ep;&ep;崔文熙却道:“我打前锋,二郎做辅助。”说罢看向赵玥,问,“你可允?”

&ep;&ep;赵玥露出无辜的小白莲表情,一双桃花眼里闪动着欠抽的狡黠,看着赵承延道:“恐怕要让四皇叔失望了,四皇婶不让我打前锋,我没法放马过来。”

&ep;&ep;赵承延:“你堂堂男子汉,岂能做妇人的辅助?”

&ep;&ep;赵玥厚颜无耻道:“有长辈护着,极好。”又看向崔文熙道,“四皇婶考量周全,怕我落下伤不好同阿娘交差,是吗?”

&ep;&ep;崔文熙顺水推舟,“正是这个道理。”

&ep;&ep;赵承延被噎得无语。

&ep;&ep;双方都是第一次组队,总要相互沟通一下作战方案。

&ep;&ep;以往赵玥击鞠素来都是前锋,今日却退下打辅助。

&ep;&ep;崔文熙想赢得这场比赛,他无比乖巧配合,她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听话又温顺,几乎让她产生了错觉,仿佛这人很好拿捏似的。

&ep;&ep;对面的赵承延也在跟奉三娘沟通作战对策,二人都是击鞠场上的老手,技艺顶尖儿,在场的围观者都觉得他们会赢。

&ep;&ep;毕竟崔文熙打前锋跟庆王争夺,一听就不太靠谱。

&ep;&ep;这不,永宁赌瘾犯了,同平阳道:“咱们来对赌一把,如何?”

&ep;&ep;平阳问:“姑母要赌什么?”

&ep;&ep;永宁道:“赌身上最值钱的。”

&ep;&ep;平阳又问:“姑母要赌谁胜?”

&ep;&ep;永宁:“我赌四郎胜。”又道,“长月跟二郎太嫩,岂是他的对手?”

&ep;&ep;平阳撇嘴,不服气道:“既然姑母赌四皇叔胜,那我便押二郎胜。”

&ep;&ep;两人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做赌注,平阳是一只帝王绿翡翠镯,永宁则是一套宝石花钗。

&ep;&ep;二人把物件取下放到木托里。

&ep;&ep;平阳对赵玥道:“我的好弟弟,你今儿务必要打赢这场比赛,若不然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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