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见没有人回答,陈相世笑了笑,上前蹲在于晓面前,打量了她两眼,而后起身向着前方的山坡走去。
&ep;&ep;又走了不知多久,风雨越来越重。如果是个身材稍微纤细的人在这样的劲风面前,恐怕都难以正常行走。
&ep;&ep;前方的山坡依旧不远不近,墓碑仍旧若隐若现。
&ep;&ep;陈相世停下脚步,选择换了个方向,一头扎进左侧的绿植处。
&ep;&ep;脚下的泥地在雨水侵染下变的极为泥泞,凌乱的树木不时剐蹭着陈相世的脸庞。
&ep;&ep;陈相世好像扎进了一处深深的密林,光线远比水泥路上更加暗淡,根本是伸手不见五指,连睁眼和闭眼都无法分辨的地步。
&ep;&ep;这让陈相世根本无法分辨方向。
&ep;&ep;陈相世凭着本能往前越走越快,陡然瞧见前方出现一丝光亮,他猛地往前一冲,冲出了密林。
&ep;&ep;重新踏在了处处龟裂的水泥路上。
&ep;&ep;眼前是倒地不起的于晓,脚下是雕花木质的古灯。陈相世回到了原点。
&ep;&ep;陈相世沉默地看着面前的一切,深呼口气,毫不犹豫的转身往回,往兴盛路的主干道跑去。
&ep;&ep;脚下一踏,陈相世便在本就龟裂的水泥路上踩出一个丝丝裂纹,随后整个人以一种远超寻常人类的速度,向着来路跑去。
&ep;&ep;最初目测不过短短数百米的水泥路,陈相世可能只需要十来秒的功夫就能冲出去。
&ep;&ep;可此时却好像无穷无尽地,看不到尽头一般。陈相世足足跑了十来分钟,终于维持不住巅峰爆发的速度,停下脚步,双手撑着膝盖微微喘息着。
&ep;&ep;只是他刚一低下头,眼前便出现一丝光亮,抬头看去,于晓依旧维持原样倒在地面,脚下是一盏雕花木质的古灯。
&ep;&ep;“草!出来!”
&ep;&ep;“老子不陪你玩了!”
&ep;&ep;陈相世怒吼一声,一脚踩在面前的古灯下。
&ep;&ep;这盏很有年代感,看起来十分值钱的古董便在陈相世的脚下支离破碎。
&ep;&ep;狂啸的风雨声被陈相世的怒吼短暂盖过,旋即又压了回去。
&ep;&ep;“啧,我还真以为白楼城来了条过江强龙,原来就是这样的货色,真是白费了我的准备。”
&ep;&ep;又是一点光亮在前方亮起,刚被踩碎的雕花木质的古灯,不知为何恢复成原样重新出现。
&ep;&ep;只不过与先前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是被提在一个带着眼睛,棕发英俊的男人手中。
&ep;&ep;“藏头露尾的老鼠,终于舍得出来了?”陈相世捏着拳头,冷笑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ep;&ep;刘晟轻轻一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陈相世话语,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审问姿态,淡淡道:
&ep;&ep;“说来我原本也只是打算给发小出口恶气而已,没想到还有了点意外收获。一脚踏停汽车,你还真是有些嚣张过头了。以为白楼城是禹城那种小地方,可以用蛮力横行无忌的吗?”
&ep;&ep;刘晟淡然的望着陈相世。
&ep;&ep;“说吧,陈相世,是谁派你来白楼城的,你来白楼城找苏静又是为了什么。如果你的回答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个全尸。”
&ep;&ep;陈相世眯起了眼睛,道:“你知道苏静在哪?”
&ep;&ep;刘晟轻蔑一笑,道:“你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我是胜者,你只不过是个败犬而已。我问话,你就给我好好回答。”
&ep;&ep;“你都露面了,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ep;&ep;陈相世的身影忽地消失在了原地,在眨眼间便已经冲至十米开外的刘晟面前,一拳落在了他的脸上。
&ep;&ep;刘晟被应声打飞,头颅与身体很轻易的被分开两半,在空中又化作数块。
&ep;&ep;落在地面后,化成长短不一的树枝。
&ep;&ep;“莽夫果真只是莽夫,力士的功夫练得再好,终归也只配当个干苦力的奴隶。”
&ep;&ep;“各门各派皆有秘法培育力士,以供驱使。所以站在你背后的是哪方势力,想要来管我风水一脉的闲事?星算、卜信、杖物、堪山、还是奇门?”
&ep;&ep;距离陈相世十米开外,提着灯刘晟再次出现,一脸平静地看着陈相世,仿佛只是在看一只挣扎求生的蝼蚁。
&ep;&ep;“你就这么有自信能制住我?”
&ep;&ep;陈相世没有直接回答,盯着刘晟反问道:“我听过风水奇阵,谪仙亲传的传说。但说到底,你这也不过是个以阴气牵动五行的迷阵而已,能困人,却不能伤人。”
&ep;&ep;“我就算站在这里,让你困住一晚上又如何?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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