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相世再往陶小渔身上看去,却见黑气依旧缠绕不绝。
&ep;&ep;这证明即便解决了钱穆等人的事情,陶小渔在未来一段时间,仍旧会遇到其他麻烦。
&ep;&ep;“没想到你居然还认识古家的大小姐,怪不得刚才这么有底气。”陶小渔说着,见陈相世正微微发愣,不由抬了抬手。
&ep;&ep;陈相世回过神来,想了想,开玩笑道:“我这次可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不得感谢一下。”
&ep;&ep;“确实是得好好谢谢你。”陶小渔苦笑了下,道:“但我这穷狗,除开请你吃顿饭,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报答你了。”
&ep;&ep;“哈哈,不用那么麻烦,身上有钱吗?给我一枚硬币就行。”陈相世含笑道。
&ep;&ep;“硬币?”
&ep;&ep;陶小渔有些疑惑,但还是从口袋里取出钱递过去,问道:“你要硬币做什么?”
&ep;&ep;陈相世接过钱,也不解释,望着陶小渔身上的黑气被一缕缕抽离,笑道:“渡过大难,必有后福。这次事情过后,你应该不会再遇上什么麻烦了。”
&ep;&ep;陶小渔噗嗤一笑,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ep;&ep;“这次是真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啦!”
&ep;&ep;陈相世挥挥手,与陶小渔告别。
&ep;&ep;离开酒店,陈相世坐上了古屏月的车,跟着一起前往古家。
&ep;&ep;距离上次偷溜进去没两天,这次陈相世是光明正大从古家大门正中走进去的。
&ep;&ep;车子在古家庄园的道路上行驶着,陈相世忽地目光一凝,落在了前方一个小亭上。
&ep;&ep;小亭内,一个穿着舒适便装的中年人坐在当中的石凳上,面前石桌摆着一幅棋盘。这中年人左手执黑,右手执白,正独自一人下着围棋。
&ep;&ep;这中年人相貌平平,气质却浑若天成,仿佛与那小亭,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随手一个执棋落子的动作,都让人觉得养心悦目。
&ep;&ep;而小亭外,还站着两个神态恭敬的年轻人,屏气凝声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ep;&ep;忽地,中年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忽地抬头看向前方驶过的车子,目光落在了车前的遮光玻璃上。
&ep;&ep;虽说透着车窗,外人应当看不清楚车内人的情况,但陈相世却感觉这中年人就是在看自己。
&ep;&ep;“这个人……”
&ep;&ep;陈相世微微蹙起眉头。
&ep;&ep;“相世,我们就快到了。”古屏月开口道。
&ep;&ep;陈相世移开目光,笑道:“好。”
&ep;&ep;……
&ep;&ep;“行了,别嚎了,我说你这次也是倒霉,碰到了不该碰的人!惹谁不好,去惹陈相世那个煞星。”
&ep;&ep;被揍了一顿的钱穆还躺在床上哀嚎,身上的伤已经被医生处理过了。
&ep;&ep;听到古高扬的吐槽,钱穆不甘心的道:“高扬哥,凭什么啊!那个陈相世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你也要怕他?而且我就是追个女人而已,至于这么收拾我吗?”
&ep;&ep;刚才古高扬是真让人结结实实打了钱穆一顿,就是为了给古屏月交差。
&ep;&ep;否则哪天古屏月突然想起这件事,问完之后发现古高扬说处理钱穆只是敷衍她的,那古大小姐发起脾气来,古高扬可受不住。
&ep;&ep;只不过他和钱穆到底还是朋友,打完之后又把私人医生喊过来给钱穆处理伤势。
&ep;&ep;古高扬耸耸肩,道:“来头?鬼知道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就知道一件事,昨天曲易和这小子打了一架,结果曲易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ep;&ep;“怎么可能?”钱穆惊呼出声,“曲易这个猛人都打不过他?那家伙可是能徒手把跑车都给拆了的人啊!”
&ep;&ep;曲易并非一开始就在古家的,当初他第一次来到白楼城的时候,便和刘家的人起了冲突。
&ep;&ep;原本是刘家的一个二代在路上飙车,差点撞上曲易,结果曲易直接一脚踹停了车子,徒手将跑车给拆了。
&ep;&ep;刘家二代呼朋唤友来找曲易麻烦,结果曲易一拳一个小朋友,把刘家派来的力士、甚至风水师都给收拾了。
&ep;&ep;当时曲易威势之盛,整个白楼城的二代都有所耳闻。钱穆甚至亲眼见过曲易拆跑车的场景。
&ep;&ep;结果招来了刘家的长辈,将曲易抓住。最后是古长亭觉得曲易是个可造之材,出面说情,将其招揽至麾下。
&ep;&ep;而现在古高扬居然说,曲易被陈相世吊起来打,这事简直超出了钱穆的想象力。
&ep;&ep;古高扬摊了摊手,道:“所以你明白了吗?今天你遇到我和屏月姐刚好过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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