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王老板将包子盛碗,送了上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汤馅其实是好几天前的,现在也来不及做新鲜的,只能让你们将就下了。”
&ep;&ep;“不会,王老板能特地为我们做一笼包子,我们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ep;&ep;陶小渔连忙摇头,顾不得烫嘴,用筷子夹起一个汤包吃了起来,连呼好吃。
&ep;&ep;陈相世也没说话,默默在一边吃了两个包子。
&ep;&ep;待得时间差不多了,王老板将剩下的包子都打包起来,递到陶小渔手上,道:“好了,我等会还有事,就不留你们了。”
&ep;&ep;“反正这店铺和配方我都转给陆先生了,以后他肯定还要再开包子铺的。你们不用担心吃不到我家的汤包。”
&ep;&ep;王老板安慰道。
&ep;&ep;陶小渔神色微微一黯。
&ep;&ep;临走时,陈相世却是忽然问道:“对了,王老板,你家小水怎么样了?”
&ep;&ep;小水便是王老板的女儿,上次陈相世刚找到这里的时候,那小姑娘滑滑板摔骨折了,还是他给治好的。
&ep;&ep;王老板脸色有些难看,低声道:“前几天出了车祸,还在医院住着。”
&ep;&ep;果然如此,刚才王老板身上的气运,便昭示着他女儿此时状况并不算好。
&ep;&ep;陶小渔联想到刚才陆先生与王老板的话,立即反应过来,道:“是那个姓陆的干的!”
&ep;&ep;王老板苦涩一笑,道:“呵呵,我们都这么想,可没证据又能怎么办?人家也不是不赔钱,肇事司机态度更是好得不得了。可是……我家小水是实打实的重伤住院了。”
&ep;&ep;王老板的声音微微发颤,道:“我不把店铺让给他们,姓陆的再找个司机,万一下次那个司机踩刹车慢了点,我就算把司机送进牢里,就算能赔一大笔钱又有什么用。”
&ep;&ep;陈相世未评价此事,开口岔开话题,道:“那你现在是要去医院看小水吗?”
&ep;&ep;“还不能去,我要在这收拾一下,准备好材料。等晚上去姓陆的家里,把我家配方交给他请来的那几个厨师。听说他们还想靠着我这秘制包子,弄个包子品牌,赚大钱什么的。”
&ep;&ep;陈相世盯着王老板上方的血色黑气好一会,心中忽有所悟。
&ep;&ep;如果王老板要遭遇血光之灾,多半就是今晚的事情了。
&ep;&ep;“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ep;&ep;陶小渔还想说什么,却被陈相世硬生生拉着离开了包子铺。
&ep;&ep;“陈相世,你说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ep;&ep;“他们这么有钱,想要王老板的秘方,为什么不能多出点钱去买,非要用这么恶心的手段得到呢?我就不信这些人出个几十万上百万,王老板还真会舍不得把配方卖出去。”
&ep;&ep;走在路上,陶小渔低着头忍不住骂道。
&ep;&ep;说着说着,发现陈相世一直没回话。陶小渔扭头看去,却见陈相世正定定地看着她。
&ep;&ep;陶小渔脸庞一热,下意识摸了摸脸颊,道:“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长花了?”
&ep;&ep;“是长花了呀。”
&ep;&ep;陈相世轻轻一叹。
&ep;&ep;原本他帮陶小渔稳定住病情之后,陶小渔身上缠绕着的泛墨绿色泽的黑气已经消散许多,最起码不会危及生命。
&ep;&ep;而在这短短数个小时候,原本消散许多的黑气又重新聚了起来了,甚至汇成一朵盛放的黑色花朵,花蕊处血光湛湛。
&ep;&ep;“花开花谢,黑色花朵凋落时,也是陶小渔香消玉殒时。”
&ep;&ep;“即便我现在出手将陶小渔的病情彻底治好,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那些厄运还是会源源不断的缠绕上陶小渔,甚至一次比一次凶猛。”
&ep;&ep;“王老板身上的事情,也是同理。”
&ep;&ep;陶小渔显然没理解陈相世喃喃自语中的真实含义,面色羞赧,推了下他,道:“胡说什么呢?看我死到临头,就捡好听话来哄我呗?我谢谢你啊。”
&ep;&ep;陈相世摇了摇头,转开话题,问道:“除开王老板以外,你还认识柺木巷别的人吗?我指的是中途搬走的那些人。”
&ep;&ep;“认识一些,怎么了?”陶小渔奇道。
&ep;&ep;“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从柺木巷搬走之后过得怎么样?”
&ep;&ep;陶小渔想了想,道:“我和以前柺木巷认识的人联系的都不太多……就知道几个,有个以前对我很好的阿姨,前段时间看她在朋友圈发的,好像是儿子去世了。”
&ep;&ep;“还有个姐姐嫁人搬走后,好像被家暴了。”
&ep;&ep;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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