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这是怎么了?”常志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完全无法想象平日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古家董事长居然会如此落魄。
&ep;&ep;古长亭扑倒在古家门口,瞧见陈相世时浑身一颤,恢复了些许清明。
&ep;&ep;“陈相世,你怎么在这里!”
&ep;&ep;陈相世扫了他一眼,却见这古长亭身上黑气如焰火缭绕,遍布周身,倘若只以相术看去,陈相世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ep;&ep;偏偏在如此浓郁的厄运纠缠之下,纠缠着古长亭的厄运还未显露半分血色,简直匪夷所思。
&ep;&ep;换做正常人,便是只被这十分之一的厄运缠上,也立刻是个血光滔天,活不过半天的下场。
&ep;&ep;“这是厄运太过厚重,光凭古长亭的死,已经消磨不去这些厄运了……非得古长亭用后半生受尽厄运折磨,将这些厄运承受大半,才会酝酿血光,凄惨无比的死去。”
&ep;&ep;陈相世没有理会古长亭的询问,只是淡漠地越过他,向着古家庄园内走去。
&ep;&ep;古长亭此时自然也不敢主动去招惹陈相世,见对方没理会自己便灰溜溜地逃开了。
&ep;&ep;“陈大哥,那个古长亭不是柺木巷异变的罪魁祸首吗?咱就这么放过他,不去痛打落水狗?”
&ep;&ep;走在路上,常志忍不住问道。
&ep;&ep;陈相世淡淡道:“不用我出手了。古长亭造的孽,会用他后半辈子去还。很快,他就会觉得活着比死还难过。”
&ep;&ep;陈相世说罢,也没再解释,跨步向内走去,抵达古家的祖宅时,便见到了面前残破的景象。
&ep;&ep;老木房子被天雷直接劈数下,雷火早已被雨水浇灭,此时破败不堪。
&ep;&ep;此处早已空无一人,房子周遭还有未曾燃尽的紫色檀香。
&ep;&ep;陈相世推门走进房间,四处寻找一会,便在一个房间见到了一截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焦炭,以及这个房间上方被雷劈出一个大洞的屋顶。
&ep;&ep;陈相世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怎么回事,倒是常志被吓得咽了口唾沫,小声问道:“这,这是被雷劈了还是怎么回事啊?”
&ep;&ep;“造了这么多孽,可不得遭天谴么?”
&ep;&ep;陈相世运起相术,在房间左右观测一下,瞧见地下隐隐透露着血光与金光,立即回到房子一楼,四处找寻片刻,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ep;&ep;走进地下室,却见里面没有安置电灯,反倒点着许多盏按着规律排布的油灯,看灯火摇曳的样子,显然这地下室另外还有通风口。
&ep;&ep;而在地下室正中放着一张木床,正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子。
&ep;&ep;“陈大哥,你来古家就是要找这个女人吗?”常志好奇问道。
&ep;&ep;此时在旁人眼中,苏静仍旧还是古屏月。
&ep;&ep;气运代表着吉凶,同样代表着此人与外界社会的联系与交互。这类交互代表了人际关系,社会身份等种种信息。
&ep;&ep;刘氏风水的秘法,将苏静与古屏月的气运互换,便导致外界所有人对她们二人的认知,都发生了错位。
&ep;&ep;即便苏静本身相貌未曾改变,但在认识古屏月的眼里,苏静便是古屏月。
&ep;&ep;当然,想要破开这层秘法也十分简单。要么有外力介入,要么由苏静与古屏月她们主动开口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其本身的气运,便会自行修正这份社会关系。
&ep;&ep;这也是此前古屏月一开口,其身上的秘法便被破开的原因。
&ep;&ep;陈相世走到苏静身边,伸手在其上方虚虚一点,并未有什么神奇事情发生。但常志却是忽地惊叫出声,指着苏静惊呼道:“这,这不是苏静吗?呃……怎么回事?为啥我刚才认不出她?”
&ep;&ep;陈相世望着苏静上方,便见到其气运血色缭绕,外层还裹着一层金色光芒。
&ep;&ep;苏静同样有古家的血脉,尤其是她改名古静之后,与古家的联系又多了一份极重的牵扯。
&ep;&ep;所以柺木巷的那些厄运同样会纠缠在她身上。
&ep;&ep;而最外那层金光,则是先前陈相世赠予她的一份吉运。
&ep;&ep;否则,今夜这老房子又是遭雷劈又是被火烧的,恰巧苏静气运血光缠绕,怎么可能还安然无事的躺在这里。
&ep;&ep;陈相世从背包里取出那块从苏静店里找到的玉佩,重新塞入她的手中。
&ep;&ep;其气运中的厄运,便萦萦不绝的被陈相世收走,只余下基本的根源。
&ep;&ep;“走吧。”
&ep;&ep;将苏静背起,陈相世带着她离开了古家庄园。
&ep;&ep;在远离古家的地方找了个酒店住下,外面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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