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咳咳,我是说,我早料到他会跟来。

&ep;&ep;他有点尴尬地收敛表情,假装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继续说道:所以我才假装被挟持,一会儿还是要回去的。

&ep;&ep;啊?!什么?!

&ep;&ep;还要回去?!雌虫们一个个众脸懵逼。

&ep;&ep;废话。你以为你们就能这么简单走了,联邦就不追击?

&ep;&ep;。。。

&ep;&ep;他们还真是这么想的。

&ep;&ep;要不说你们都是傻的!有我这个人质在,一会儿交接完成把我扔出去,他们忙着救我,到时候你们跟着雌父的船直接跃迁就可以了。

&ep;&ep;啊?!什么?!

&ep;&ep;。。。

&ep;&ep;懒得搭理这群不动脑子的手下,他也踱到小窗边,悄悄地瞄了一眼顾言紧缀其后的机甲。

&ep;&ep;通体暗红色,流线型的肢体,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从没听他提过,等回去了,真想上手试一把,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哄的少将大人松口让他试驾驶呢?

&ep;&ep;漫不经心地跑着神,苏港又随口念叨了几句让这几个憨憨回去老实听雌父的话,不要来找自己,他会想办法自己回去之类的话,手里也不忘用光脑给蓝远发了下现在这个情况。

&ep;&ep;一时间,舱里除了苏港慢悠悠的叨叨,也没人再说话。

&ep;&ep;只有段霄实在不忍看自家老大那伤口不停地冒血,想上前帮他按住伤口止一下血,便走了过去。

&ep;&ep;结果没想到竟被老大躲了开去。

&ep;&ep;啊,那个,没事,不用管我,谢了哈。

&ep;&ep;他忙埋头摆弄起光脑,随便应付地感谢了一句,气氛一时有点尴尬了起来。

&ep;&ep;反正就是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地便躲开了昔日好兄弟的碰触。

&ep;&ep;段霄看着自己落空的手,还有雄虫脸上若有似无的不自在,突然福至心灵地问了一句:老大,你该不会是开始喜欢雌虫了吧?!

&ep;&ep;这一问,炸的几个正在伤感和自家舰长离别的船员差点没跳起来。

&ep;&ep;因为,在他们和苏港认识的这么多年里,也不知听他说了多少遍自己不喜欢雌虫,只喜欢钱和自由什么的鬼话,时间久了,他们更是发现这只雄虫好像是真的对雌虫提不起任何旖旎的想法,他只把他们当做伙伴甚至家人。

&ep;&ep;可是现在呢,在联邦船上待了一阵子,竟然不让自己这个老朋友碰了,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开始将他们看做是异性了啊!

&ep;&ep;这可真是大事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星盗家里独一无二的大白菜,不仅要被猪拱了,而且那猪还是对家养的。

&ep;&ep;看着几只人高马大的雌虫在那里一脸纠结地望着他,苏港真想当着他们的面,用他两世大直男的节操起誓,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星盗,也绝对不会和一只,或者很多只联邦雌虫在一起的。

&ep;&ep;演戏就是演戏,他拎得清。

&ep;&ep;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他不想跟他们掰扯这个浪费时间,便甩给几个人一个大白眼,开始布置一会儿需要他们做的表演。

&ep;&ep;寂静的宇宙里,两个阵营又一次陷入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双方指挥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还在漂流的救生舱上。

&ep;&ep;只见救生舱离着流浪者号越来越近,而顾言的机甲在救生舱完全接入之后立刻发起了攻击。流浪者号此刻成了单方面被攻击的对象。

&ep;&ep;它巨大的船体试图做出适合开展跃迁的转体角度,可是前进的方向密布着顾言下令做好准备的屏蔽星网。

&ep;&ep;好在,蓝远还是遵守了他的承诺,就在流浪者马上就要撞上那片射线交织的网时,一个微小的身影被大力弹射出了舱门,没有任何防护服保护的身躯暴露在宇宙中,向着星网的方向飘去。

&ep;&ep;红色的流星疾速滑过天边,星网顷刻撤散,巨大的星盗船转瞬之间不知去向哪里,而阿提密斯的心脏里,住进了一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胸膛的虚弱雄虫。

&ep;&ep;苏港其实醒着,但他不想睁眼。

&ep;&ep;他现在躺在顾言的怀里,感受着雌虫尽量压低的呼吸和肌肉下跳动的脉搏,周围响着一片熟悉的机械音,而自己的血,沾染了顾言一身,让苏港不禁胡思乱想:不知古代的雄虫会不会有标记领地的需要,他们有用血来做过这件事么?

&ep;&ep;就这么任思绪飘远,他蜷缩了一下身体,将脸埋进雌虫怀抱里,感受到身下肌肉的僵硬,满意地枕着这具满是自己味道的身躯睡去了。

&ep;&ep;这一通折腾下来,又是私自登船,又是装摔躲流弹,还要被挟持,最后被扔进太空,如果不是顾言飞速施救,那他不是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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