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吴风大师,别来无恙啊,才在北疆无名山一聚,此刻,又在这里相见,真是缘分啊”。

&ep;&ep;这日午后,宗武终于等到远方而来的------客人.

&ep;&ep;吴风,果然还是来了。

&ep;&ep;看来,吴氏兄弟这路标做的不错。

&ep;&ep;他身后跟着四个男子,皆是在北漠无名山见过面的。

&ep;&ep;看这架势,这四人的身手,应不在吴安、吴卫之下。

&ep;&ep;“说来也巧,我一个徒儿家有人得了重疾,众人一时无法医治,老朽也只能拖着这把老骨头来了,路过此处,见有人烟,来看看”。

&ep;&ep;双眼如刀子般扫过,言语间依旧那般随和,吴风依旧微微笑道:‘在这山野之呆惯了,见木屋小院忍不住’。

&ep;&ep;末了,他特意问道:“我那两侄儿吴安、吴卫二人,去哪儿了?”。

&ep;&ep;还惦记这事,怕是少了两个得力助手吧?

&ep;&ep;“哦,他们二人啊,刚去后山打野兔子去了,一会回来”。

&ep;&ep;“这后山的野兔子啊,特别肥,特别奸滑,很难打的”。

&ep;&ep;宗武缓缓走前去,意味深长道:“林某我不才,只能打些老兔子,一箭射出,都是把老骨头,无味的很,无趣的很啊”。

&ep;&ep;此言一出,吴风立刻双目怒视,都是明白人,点到为止。

&ep;&ep;看来,宗武已识破了一切。

&ep;&ep;同样,吴氏兄弟也必定像兔子一样,被打掉了吧?

&ep;&ep;“此处虽有山有水,不过俗山俗水而已,院杂草才被铲除,房屋简易粗陋,怕是许久未住过人吧?”。

&ep;&ep;吴风猛地抬头,声音立刻提到一个高度:“看来,你师父定不在这里,也没有必要留你在这里”。

&ep;&ep;体内运气,双掌发力,吴风是要施展,他那瞬间移位之术了。

&ep;&ep;宗武缓缓后退几步,剑柄缓缓出鞘。

&ep;&ep;“宗武,你这是做什么?退下”。

&ep;&ep;二人正在对峙之际,却见一个发须灰白老者缓缓走出木屋,步伐轻快,神态自若,手羽扇摇曳,言语微微:“有朋自远方来,这岂是待客之道?”。

&ep;&ep;“是,师父”。

&ep;&ep;宗武急忙收剑后退,神态异常恭敬。

&ep;&ep;“仲云寒,你可认得我?”。

&ep;&ep;吴风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眼前之人稳稳站立。

&ep;&ep;不会错的。

&ep;&ep;凌云子本名仲云寒,知道这个名字的,至少是在他凌云山之前。

&ep;&ep;而吴风一眼能认出来,说明二人确有过交往。

&ep;&ep;“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争气,要找老夫,却用这种手段”。

&ep;&ep;‘凌云子’言语依旧,举止依旧,连那微微摇扇、轻轻捋捋胡须的模样,都是那么的像。

&ep;&ep;这简直凌云子还要凌云子。

&ep;&ep;只是,仲姝不敢确定:这个吴风,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名字,所以不便直呼其名。

&ep;&ep;当初,凌云子考虑仲姝一个女子身,有些场合抛头露面不适合,才传她**之术,没想到仲姝对此极具天赋,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ep;&ep;莫说外貌,连声音,只要多听几遍,能琢磨出来。

&ep;&ep;说来也怪,这世偏偏有这样的人,莫说男女之音,连方言,甚至于动物叫声。也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ep;&ep;这其,似乎有天赋的因素吧?

&ep;&ep;神态间,不用说了,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论起模仿也是如此,能模仿到这个境界,是极为罕见的。

&ep;&ep;恐怕,连凌云子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弟子,会模仿他自己。

&ep;&ep;既然仲姝替师父与眼前这个叫吴风的人接招,也要顺便将当年之事打听清楚。

&ep;&ep;吴风冷笑道:“所谓兵不厌诈,你我所学谋略之术,通过你的弟子找到你,只不过略施小计而已”。

&ep;&ep;见宗武脸一阵不悦,吴风便更得意起来。

&ep;&ep;“说起来,也要感谢你的这位弟子,若没有他,恐怕也没有今日的见面。次北征时,我看出他的剑术有些熟悉,原本打算派人盯,没成想朝廷与鞑靼再次开战,我预料他很快再回来北漠”。

&ep;&ep;吴风笑道:‘他是个好武之人,来北漠,必定会到无名山,这个不难推测’。

&ep;&ep;“老匹夫,你休要得意,此处是你丧生之地”。

&ep;&ep;宗武立刻拔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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