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没有通倭,你们无权管我,无权关我”。

&ep;&ep;离开锦衣卫那处僻静的院落,一个老者、连同两名年轻男子,才被带来,开始嚷嚷了。

&ep;&ep;见锦衣卫将他们移送到一个官手,又仗着没有通倭的证据,这三人越发无所忌惮了。

&ep;&ep;“行啦,行啦,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嘴硬?”。

&ep;&ep;程默指着三个伤痕累累的家伙,一脸的不屑:‘都破相了,还管不住那张破嘴’。

&ep;&ep;身为监军协理,仲逸的随从确实少的可怜,从京城来时,倒是有随护跟着,但那都是侍候右都御史、监军博远的。

&ep;&ep;到福建之后,除铁杆跟班程默外,仲逸这个监军协理,能调动的人,只有两名随从。

&ep;&ep;但毕竟是代表朝廷的,俞大猷将军特意拨出一队人马,由他差遣,当然,主要是负责安全的。

&ep;&ep;“你们几个,先到门外守着,俞将军归营之后,速来告知本官”。

&ep;&ep;仲逸向左右随从吩咐一声,众人立刻领命,稳稳立于门外。

&ep;&ep;另有几名军士原地待命,他们皆是俞大猷的属下,有他们在,这位仲大人,才多少有几分威风。

&ep;&ep;程默取来纸笔,在一张小桌前开始记录起来。

&ep;&ep;说实话,他的笔确实不怎地,好在这么多年在翰林院耳濡目染,听写的差事,还是可以完成的。

&ep;&ep;“带来”。

&ep;&ep;落座以后,仲逸朝台下冷冷说了一句,那名老者立刻被押了来。

&ep;&ep;“姓氏,祖籍……”。

&ep;&ep;如此一问,后面一名男子立刻插了一句:“这些不都问过了吗?”。

&ep;&ep;果真是皮硬的不行,这架势,分明是在说:除锦衣卫,似乎无人敢动他们。

&ep;&ep;程默立刻坐不住了:“你给我闭嘴,问你了吗?皮痒的不行,一会有你喝一壶的”。

&ep;&ep;“啪啪”两鞭子,身后的军士算是配合程默,给那多嘴的男子一点小教训。

&ep;&ep;“在下吴老三,京城人氏,世代经商,来福建做点小买卖,与当地几个商人发生点小摩擦,不想惊动了锦衣卫的各位大人,误会,都是误会”。

&ep;&ep;老者说的规规矩矩,并将路引等‘证据’拿了出来。

&ep;&ep;程默细细看了一遍,确定无疑,向仲逸点点头。

&ep;&ep;无须再看,仲逸心再清楚不过:以吴风的能量,弄这么些明面的东西,不是什么难事。

&ep;&ep;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后军都督府的都督同知戎一昶。

&ep;&ep;不用说,既然这个吴老三能拿出的东西,他身后的两名男子,自然也不例外。

&ep;&ep;当初,这三人由锦衣卫北镇抚查处,对石成而言,要核查他们真正的身份,只是时间问题。

&ep;&ep;只是如今石成要回京,将案子交给仲逸,自然也不需要锦衣卫再查下去了。

&ep;&ep;剩下的,是他这位翰林院侍读,监军协理的事儿了。

&ep;&ep;仲逸没有再言语,屋立刻安静下来。

&ep;&ep;良久之后,他缓缓起身,来到吴风面前。

&ep;&ep;“吴老三?呵呵”。

&ep;&ep;仲逸缓缓将手放在吴风臂膀,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那我叫你是吴东家呢?还是吴大人?”。

&ep;&ep;“啊……”,一阵轻微的**声。

&ep;&ep;再看看发际线、脖颈处的胡须,仲逸确信:没错,此人正是经过乔庄之后的吴风。

&ep;&ep;那条安有假肢的断臂,正是次师兄与师姐剑下的‘杰作’。

&ep;&ep;吴风的乔庄之术并不高深,痕迹却掩盖的很好,他只是看去老了些、弱了些,至于其他的,完全是本来面目。

&ep;&ep;当然,他也无须过分改变太多,莫说远在东南的福建,是京城,认识他的人,也不多。

&ep;&ep;这是个老江湖,眼前的老弱与恭敬,甚至于被锦衣卫校尉刑讯后的可怜相,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ep;&ep;“这位大人说笑了,在下一介草民,那里敢担得起‘吴大人’的称呼呢?”。

&ep;&ep;吴风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两只眼睛却并不闪烁:“不怕大人笑话,草民连县衙的大院,都没有进去过”。

&ep;&ep;“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连县衙都未去过,那你为何那日在大街公然顶撞锦衣卫的千户大人?而且还大言不惭?”。

&ep;&ep;一旁的程默再次插话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剥你三层皮,你说不出三句真话’。

&ep;&ep;真看不出来,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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