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依旧是那块空地,但木亭不见了,仲逸与魏申也不见了。

&ep;&ep;一阵激战后,鞑靼军士向北逃去,程默与锦衣卫、英勇千户所的军士追了去。

&ep;&ep;才走出不远的距离,只听正北方向的胡杨林一阵异动,之后便是大股的鞑靼兵马冲出。

&ep;&ep;“码的,这些王八蛋,果真有伏兵,大家先回撤,回去再说”。

&ep;&ep;那名锦衣卫总旗跨马背,向众人说道:“林将军在南侧早有部署,大家不必担心,敌军不会追来的”。

&ep;&ep;果真,鞑靼兵马在呼喊一通后,并未向南而去。

&ep;&ep;“仲大人,是我没保护好你……”。

&ep;&ep;程默再次转头,声音早已哽咽,他将仲逸的坐骑牵好,无奈的向南而去……

&ep;&ep;黄沙城北门外,林宗武与英勇千户所的将士已候在那里,见到程默等十一人归来后,众将士这才纷纷调转马头,回了城门。

&ep;&ep;……

&ep;&ep;“林将军,小的有罪,是死罪,没有保护好仲大人,请将军责罚”。

&ep;&ep;回到城,程默向林宗武跪拜道:“仲大人是被人暗算的,请将军下令出战,救回仲大人”。

&ep;&ep;“请将军下令,救回仲大人,我等愿舍命前往”,一旁的锦衣卫、英勇千户所军士立刻回应道。

&ep;&ep;微微点点头,林宗武慢慢说道:“此处并无外人,本将也实话实说了,仲大人临走之时曾叮嘱过:‘一旦此次谈判遭遇不测,请黄沙城所有将士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能贸然出兵’”。

&ep;&ep;林宗武特意说道:“鞑靼方面言而无信,仲大人早有预感,他再三叮嘱:一切以大局为重,鞑靼或许会制造一些事端来,但绝对不会轻易出差子”。

&ep;&ep;这时,在下边的程默嘀咕道:“那么大一个木亭,整个都陷下去了,仲大人一介书生,岂能受的了?”。

&ep;&ep;自从仲逸到了翰林院,程默一直跟随左右,二人处的不错,当此之时,他情绪有些过激,也在情理之。

&ep;&ep;“鞑靼方面,那个魏申,不也是个官吗?”。

&ep;&ep;林宗武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眼下正值谈判大计,鞑靼方面也应该知道深浅,在仲大人没确切消息之前,大家稍安勿躁”。

&ep;&ep;“遵命”,锦衣卫、英勇千户所军士齐声应道。

&ep;&ep;众人离去之后,林宗武却见门外再次有人来报:是锦衣卫百户南栖原来了。

&ep;&ep;锦衣卫校尉负责仲逸的安全,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南栖原自然是要向林宗武有个说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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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仲大人,你应该感谢魏某才对”。

&ep;&ep;说话的是魏申,他正得意的坐在木椅之。

&ep;&ep;同样被人扶到对面木椅的还有仲逸,昏迷之后,此刻的仲逸已渐渐醒了过来。

&ep;&ep;此处是一个硕大的地下室,四周竖起根根火把,沿墙一侧皆是兵甲利刃在身的军士、鞑靼的军士。

&ep;&ep;如无意外,此处与面地面是通着的。

&ep;&ep;正方,应该是在地面看到的那个小木亭、刚才二人还喝过一杯‘浊茶’的木亭。

&ep;&ep;而那个小木亭此刻正静静躺在哪里,一堆绵绵的干草,面的桌凳还稳稳摆在哪里,活脱脱一个瞬间移位。

&ep;&ep;魏申继续道:“大家都是一介书生,我只能想这个办法,若是一个密道直通暗道,万一摔出个好歹,本人该如何向大汗交代?如何向大明将士交代?”。

&ep;&ep;仲逸不屑一笑,有点干呕的感觉。

&ep;&ep;方才还说说笑笑,转眼反目成仇,你为了向鞑靼首领交代,我为了大明北方安定。

&ep;&ep;哎,‘友谊’的小船说翻翻,太不可靠了……

&ep;&ep;“仲大人,请饮了这一杯,好的酒,好的肉,这是我们招待尊贵客人的”。

&ep;&ep;有军士向他们二人端酒菜,魏申开始招呼起来:“仲大人放心,有魏某在,绝对没有人敢为难大人你,过些时日,我自会派人将仲大人送回京城”。

&ep;&ep;末了,他干脆道:“实在不行,由魏某亲自送仲大人回京”。

&ep;&ep;仲逸并未理会桌酒肉,只是微微摇摇头:“哎,本官原本以为魏大人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似乎与阿帖木尔、阿里脱木等辈,并无两样,可惜啊……”。

&ep;&ep;“哦?此话当如何解?请仲大人明示”,魏声举起酒杯,只得自饮。

&ep;&ep;他们二人当然不会忘记:在此之前,坐在一起饮酒交谈时,是在东沙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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