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蓝蓝、草青青,风吹草地见牛羊。

&ep;&ep;天气真不错,策马扬鞭、迎风而,绝对的一番享受。

&ep;&ep;辽阳城外,一块硕大的草地,仲逸与托雅并排骑行,之后是程默和老陈头的徒儿喜子。

&ep;&ep;几名锦衣卫校尉只能远远跟在后面,算是赶路之人。

&ep;&ep;好在这里视线足够好,放眼望去,足以看清仲逸的——行踪。

&ep;&ep;“你的骑术,真的……有那么好吗?”。

&ep;&ep;女真人善骑射,这是众所周知的,托雅虽不太经常外出,但对程默说的仲逸‘超高’的骑术,还是表示怀疑。

&ep;&ep;先入为主,初次见面,仲逸的出口成章、妙笔生花,已经让她断定为:这是一个人,一个十足的人。

&ep;&ep;早年间,托雅也随其父去过北直隶一带,对大明的读书人还是较熟悉的,甚至还会模仿他们诵读一番诗词,也正是因为此,她才渐渐迷读书。

&ep;&ep;在她看来:仲逸几乎具备了一个读书人所有的条件,只是隐隐间,似乎又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ep;&ep;‘是读书人,但不止是读书人……那么简单’,这是托雅对仲逸的基本评价。

&ep;&ep;“你一个外来之人,遇那些地痞却丝毫不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出一‘佳作’,最后又能自掏银子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也为我们解了后顾之忧”。

&ep;&ep;马背之,托雅与仲逸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紧不慢道:“说你是商人,商人岂有自做这种亏本的买卖?说你是个书生,似乎却更懂江湖险恶,全然不像个书呆子”。

&ep;&ep;仲逸不停的点头,是不说一句话。

&ep;&ep;‘你是个……官吧?’。

&ep;&ep;沉默片刻,托雅终于下定结论:“你身有一种不可压倒的权势所在,将那些地痞视作蝼蚁而已,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ep;&ep;末了,她反问道:“你是个什么官?不过,肯定是官吧?”。

&ep;&ep;仲逸微微笑道:“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官?什么官?”。

&ep;&ep;对大明的朝廷规制,托雅多少知道一些,她是一个喜欢瞎琢磨的人,看了几本书,也听过不少说书人的故事,对大多数事儿,算是个一知半解。

&ep;&ep;“嗯……,知县嘛,不应该是你这个年纪,太年轻了,御史之类的,也不太像,那要老成持重的”。

&ep;&ep;托雅自言自语道:“不猜了、不猜了,反正是个官、官,但不是什么大官,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衙门”。

&ep;&ep;还真别说,勉强算是猜对了。

&ep;&ep;“行啦,你见过那个官会有闲心来这里陪你骑马?又会自告奋勇的为你家店铺题字呢?”。

&ep;&ep;仲逸笑道:“我并非要做亏本的买卖,而是不在乎那些小钱,一旦做起大买卖来,是不会马虎的”。

&ep;&ep;“驾……”,一声皮鞭声。

&ep;&ep;‘那个做大买卖的,先追本姑娘再说吧’,托雅快马而出,将仲逸甩在身后。

&ep;&ep;仲逸无奈的摇摇头: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只是起当初任性刁蛮的袁大小姐来说,已经算是很好应付了。

&ep;&ep;毕竟身后有程默和锦衣卫的人,骑行速度不能太快,不过要超过这个才刚刚学会骑马的女子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ep;&ep;当骑马不再是为两军阵前厮杀时,风景与心情还是很重要的,显然,今日是个不错的选择……

&ep;&ep;“行啦、行啦、行啦,不了,服了服了”。

&ep;&ep;托雅好不容易追仲逸后,彻底没有了继续前行的力气。

&ep;&ep;二人的骑术,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ep;&ep;“写章是把好手、骑术过人,你还会什么绝活?”,托雅缓缓下马后,在斜坡一处草地躺下,仰面朝天。

&ep;&ep;仲逸将马儿拴好,轻轻拍拍双手,随意坐了下来。显然,他还是有些意犹未尽。

&ep;&ep;“想不到你的骑术还算可以,至少,我想的要好些”。

&ep;&ep;仲逸笑道:“我没有什么绝活,只是会一些恰巧你不会的而已”。

&ep;&ep;托雅懒懒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骑术,只是不喜欢被人管着,看似处处有自由,却处处不自由,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看些诗书,那里边才是另外一个世界,自由自在的……”。

&ep;&ep;有托雅这样想法的,无论男女,应该还有不少人吧?

&ep;&ep;女子能读书的少之又少,但往往有的时候,越是不让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自古也有不少才女,也有不少女扮男装的,无非都是传统的偏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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