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山崖之下,县衙的差役早已将现场围了起来,仲逸和吕知县到后,衙役的捕头急忙迎了过来。
&ep;&ep;‘仲大人、吕大人,那里是死者小七和阿三被发现的地方,我们已经做了圈住’。
&ep;&ep;捕头领着仲逸与吕知县前,脚步非常的谨慎,生怕碰到多余的一块石头。
&ep;&ep;事发后,有人向县衙报案,吕知县便命人封锁这里,应该不会有人再对案发现场动手脚,否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ep;&ep;当然,并不排除在事发后到县衙差役到来之前,这段时间有人来过这里,但显然很难做出大的举动。
&ep;&ep;否则,莫说会与赶来的衙役遇到,还会被周围的行人察觉。
&ep;&ep;那怕是行人很少的情形,做贼心虚嘛,总是害怕周围的风吹草动。
&ep;&ep;山崖下是一堆碎石,人畜不分,一旦从面滑落下来便凶多吉少,甚至可以说:地形是导致死亡的关键所在。
&ep;&ep;若是换做土坯,或许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ep;&ep;“大人请看,这是同时坠落山崖的两匹马”。
&ep;&ep;不远处的一个石碓,两个黑黑的家伙躺着。尸体已被运走,但马匹却依旧留在这里。
&ep;&ep;不到两天的时间,异味散出,好在此处在野外,气味不会聚集起来,时间也不算长,勉强能说的过去。
&ep;&ep;“仔细看过了吗?有何异常?”。
&ep;&ep;仲逸与吕知县从捕头手接过布巾,片刻之后,将是两个‘蒙面人’在断案了。
&ep;&ep;‘回仲大人的话,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石块众多,马儿身多处伤痕,已经看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ep;&ep;那县衙捕头微微笑道:“这人命案嘛,主要还是看死者……”。
&ep;&ep;呵呵,是个好捕头,怪不得迁安县的百姓如此惶恐,没有安全感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ep;&ep;“仲大人,你身份尊贵,还是……还是下官来吧”。
&ep;&ep;吕知县急忙前欲扶住仲逸,但很快被他制止了,仲逸叹道:“对死者的爹娘而言,这两个孩子任何人都尊贵”。
&ep;&ep;吕知县微微一愣,而后重重点点头,一种钦佩之情油然而生:没错,所有的传言说的都没错,这位年轻的仲大人,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ep;&ep;盛名之下,名副其实。
&ep;&ep;吕知县走的有点着急,差点被脚下的石块所绊倒,一旁的捕头急忙将他扶助,一脸的尬笑。
&ep;&ep;‘不要管我,查案要紧’,吕知县豁出去了。
&ep;&ep;诚如喜子方才所说:这是两匹好马儿,怪不得那养马户不愿将马匹卖给何家。
&ep;&ep;可惜了,看着它们遍体鳞伤,养马户看到这场面,该有多么的心痛?
&ep;&ep;仲逸俯下身仔细看着马儿受伤的部位,还有伤痕的程度,一旁的吕知县和捕头,又不约而同的望着这位翰林院的侍读学士。
&ep;&ep;片刻之后,仲逸突然吩咐道:“吕知县,你让捕头马安排人准备,去另外那家发生的命案的养马户家”。
&ep;&ep;另外那家,便是因为‘闹鬼’而‘捉鬼’离死亡的两个年轻人。
&ep;&ep;见仲逸双脚并无挪动的意思,吕知县有些不解,但他又不得不从命。
&ep;&ep;‘好的,仲大人,下官这去安排’。
&ep;&ep;说完,吕知县一番叮嘱,那名捕头离开了此处。
&ep;&ep;仲逸挥挥手,不远处的两名锦衣卫立刻走了过来。之后他们转过身去,县衙的差役再也无法靠近。
&ep;&ep;与此同时,才在山崖内侧土坡查看完毕的程默与托雅、喜子等,也来到了石碓前。
&ep;&ep;‘仔细看看,这是什么?’。
&ep;&ep;锦衣卫校尉凑前来,仲逸指着马腹部一道浅浅的伤痕。
&ep;&ep;这道伤口很长,而且深浅极为规则,从周围四方正正的石块来看,并未见到这么长的血渍,更没有与伤口吻合的其他东西。
&ep;&ep;仲逸抬头望去,山崖皆是黄土,马儿滑落的过程也不会遇到起诸如树枝等划伤。
&ep;&ep;再看看两匹马儿的眼睛,尽管有一些蚊虫侵扰,但依旧可以看到眼角的分泌物、连同长长的‘泪痕’,死不瞑目那种。
&ep;&ep;至此,仲逸已心大致有数。
&ep;&ep;‘仲大人,这是箭伤,我可以确定’。
&ep;&ep;站在身后的喜子说道:“那次我们去打猎时,因为林枝叶茂密,大家走散了,我的马儿突然被一支流箭所伤,是这样的伤痕,不会错的”。
&ep;&ep;仲逸追问道:“那当时马儿什么反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