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朔这小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连这事儿都往外说?”。
&ep;&ep;陈覃吩咐陶管家带陶朔进屋说话,院子里的家丁们纷纷开始嘀咕起来。
&ep;&ep;“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呢,够吃多少年了?再说啦,昨晚刚闹过贼,即便被发现,也可以将它压在贼的头啊”。
&ep;&ep;一名老家丁这么说着,其他人也纷纷开始附和。
&ep;&ep;“你们还真别说,那个小木盒,没准还真是那个窃贼留下的呢?或许是因为当时急于脱身,以为那个杂物间没人住”。
&ep;&ep;说是这么说,但那个家丁也说起陶朔的不是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这银子是不拿白不拿,谁会说出来?谁敢说出来?”。
&ep;&ep;聪明的人,总是这样认为的:要么别人没有他聪明,要么自己别人聪明。
&ep;&ep;总之,别人都是个傻子,除了他自己。
&ep;&ep;这时,陶管家走了出来,一阵嘀咕生立刻变得安静下来,鸦雀无声那种。
&ep;&ep;“你们都说说,陶朔方才的表现,怎么样?”,了台阶,对着众人,陶朔是这么一问。
&ep;&ep;完全不假思索,众人立刻应道:“陶朔是好样的”。
&ep;&ep;陶管家有些不自然的点点头,这牛皮吹的有些大、太理直气壮了些。
&ep;&ep;陶管家大声问了一句:“那,如果换做是你们,也会这样做吗?”。
&ep;&ep;家丁们的喊声更高了,齐刷刷的:“会,我们也会这样做”。
&ep;&ep;咳咳,陶管家一阵剧烈的咳嗽:你们都这样了,老子还吃个屁啊。
&ep;&ep;吹牛皮从来都不止他们一个。
&ep;&ep;“陶管家,若是换做我的话,当时把银子交给……你了……谁知府丢的是不是五十两银子?万一陶朔间眯了一些呢?“,一名家丁觉得还不过瘾,又自作聪明的补了这么一句。
&ep;&ep;人心难测,简直是在于畜生为伍。
&ep;&ep;“你他么脑子进水了吗?”。
&ep;&ep;听的这话,陶管家的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贼还没有抓住呢?万一府里的人是盗贼,还怎么破案?一点脑子也没有”。
&ep;&ep;拍马屁拍到马鼻子了,这个管家最见不得这种傻子:“陶朔都把银子交给老爷了,还顺什么顺?你是个蠢驴”。
&ep;&ep;“呵呵,哈哈……”,众人是一阵窃笑、很解气的那种,想必此人的人缘也不怎地。
&ep;&ep;“再油嘴滑舌,老子把你赶出府去……”,陶管家的生气不是来自陶朔,只因这个不识好歹、口无遮拦的家伙竟然说把银子给他?
&ep;&ep;这他么不是玷污这只老乌鸦吗?
&ep;&ep;一会儿的功夫,陶朔走了出来,满心的欢喜,他将陶管家叫了进去,很舒服的的样子。
&ep;&ep;片刻的功夫,陶管家便走了出来,众人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ep;&ep;“咳咳,安静,安静”。
&ep;&ep;陶管家重新站到台,众人再清楚不过:这是又要训话的节奏。
&ep;&ep;“大伙儿都听着,从即日起陶朔正式成为府的家丁,专门负责传送消息,直接听老爷差遣”。
&ep;&ep;陶管家说了这么一句,而后主动向陶朔笑道:“恭喜啊陶朔,你要知道这个活儿,一般要在府里做三年才可以”。
&ep;&ep;如同当初仲逸提前结束了庶吉士的考核一样,陶朔正式成为家丁的“壮举,”绝对值得在罗英面前炫耀一番了。
&ep;&ep;“唏嘘……简直了,没法干了……”,人群一阵骚动,羡慕嫉妒恨的情绪压过了头顶。
&ep;&ep;这个负责传送消息的差事,说白了是向府外边送达陈覃的话儿,若是外边有人来陈府,这个传信的人要提前打听:人家到哪了?还是多少路?以便准备迎接,甚至于叫后厨备好饭菜。
&ep;&ep;当然,这种客人往往都是有些来头的。
&ep;&ep;还有一种,是陈覃外出那个地方时,也是这个传话的先去那个地方,一来通知他们做好准备,二来也意在告知做好迎接陈覃的准备。
&ep;&ep;毕竟是昔日的户部侍郎嘛,出门进门的,哪怕见个人什么的,讲的是一个排场,一个场面。
&ep;&ep;而陶朔要做的是这个“差事”,一种类似信差传下达的活儿。
&ep;&ep;傻子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一个相当难得的好差事。
&ep;&ep;陶朔的忙闲程度取决于陈覃的忙闲程度,平日里陈覃也没有那么多应酬,去的地方往往也那么几处,陶朔自然不用太忙。
&ep;&ep;轻松不说,关键工钱还不赖,更有“额外”的好处银子,尤其想巴结陈覃而找他办事的人,为了多打听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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